丁一見我裝模作樣的打起電話,一副我想喫屎你不給我機會的表情。

    爲了證明姝念是我師父,我特意開了免提。

    電話接通,還不等我開口,姝念直接說道:“師徒友情價一百萬。”

    我當場石化在原地,臉上火辣辣的疼...這師父也太絕了吧。

    “師父...”我幽怨的叫了一聲。

    “一百零一萬。”

    我...

    我趕忙關了免提,走到一旁人少的地方說道:“我宇宙無敵,青春靚麗的美少女師父,我以後掙了錢肯定好好孝敬您,現在不是沒有嘛。”

    “那等你有了的時候再說。我可以等。”

    我惡狠狠的咬了咬牙,“這樣吧師父,以後家裏的家務我全包了,每週掃地拖地三次,外帶每天的早飯,捏腰捶腿,您看可好?”

    “成交。”姝念果斷的答應。

    我翻了一個白眼。這下可好,一分鐘不到的功夫,我就差把自己賣了。

    隨後我講丁一家的事情跟姝念複述了一遍。

    “你把電話掛了,給我發一個視頻,讓我看一下他的面相。”姝念說道。

    我掛了電話,一臉怨氣的走回丁一身邊。

    丁一一副笑眯眯的賤樣:“怎麼樣,風娃,我就說你找了一個騙子吧。開口就要一百萬。”

    “閉嘴!等着喫屎吧!”

    我給姝念打了一個視頻過去,丁一在旁邊嘟囔道,“我倒是要看看是哪個傻逼,把你騙的神魂顛倒的。”

    視頻接通,屏幕右上角出現姝念清冷美豔的面容。

    丁一剛準備破口大罵,隨即直接愣住,握着手機的手都在顫抖,我生怕他拿不穩給我扔到鍋裏。

    “姝...姝念大師...您好。”丁一結巴的說道。激動不已,一張黑的發青的臉,硬生生的讓他整出了點紅色。

    丁一雖然沒有當面見過姝念,但是現在網絡這麼發達,姝念長什麼樣上網隨便一搜就知道。

    姝念只是“嗯”了一聲,她對外人一直都是這幅冷漠不惹紅塵的樣子。

    “風漓。”姝念叫道。

    我接過手機,“師父,我在呢。”

    “你朋友臉型偏方,面色偏黃,眼睛圓潤,眉毛粗濃,嘴巴寬厚,鼻頭多肉,臉上有橫肉,眼皮較厚,且向下堆。是天生土相。”

    “但是他現在面色鐵青,眼睛乾澀發枯,鼻頭長痘,爲陰木,且精神萎靡,是精氣喪失過度的表現。配合五行,他是爲木所克。”

    “師父,丁一會死嗎?”

    “他再跟那女的糾纏下去,不出三天,體內精氣被吸食乾淨,也就剩一堆骨頭了。”

    “那師父,現在該怎麼辦?我們現在就在老街,要不然等你來。”我焦急的說道,就剩三天了,我不能看着丁一被那女的榨乾啊。

    “我不用去。區區一個夢魘,還不用我出手。你這樣,按照我說的做。”姝念說道。

    ......

    姝念說完,每一個字我都認真記下了,生怕到時候出錯。但我心裏還是沒譜啊。

    “師父我有點慌,這能行嗎?”

    “你這是在質疑我?”

    “沒有沒有,我哪敢質疑您老人家。”

    “快去吧,早點回來做飯。”

    姝念掛了視頻,我心神不寧的回到丁一身邊。

    丁一對我一改之前的態度,見我回來,趕忙拉開椅子讓我坐下,一邊給我捏着肩膀一邊說:“風娃!牛逼啊!京都守護者,又是京都第一美女都收你爲徒了,臥槽,這可比中彩票還牛逼啊!”

    “你活不過三天了。”我故意沉聲說道,想嚇一嚇這小子。

    “啥?你別嚇我啊兄弟!我還有好多東西沒喫呢,我爹媽我還沒孝順呢,我...”

    “好了你快閉嘴吧!”

    我起身到櫃檯結了賬,對丁一說道:“回家,讓你爸媽都在別墅裏等着。”

    “風娃,還有這麼多呢,不喫浪費了啊!”

    “想死你就坐在那喫吧。”

    我一瘸一拐的往前走,頭也不回的扔下一句話。

    丁一十分肉疼的瞅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艾西,可惜啊,可惜!我的雪花牛肉!”

    隨後一股腦,十分麻利的把所有菜全部裝到了一個袋子裏追了上來。

    “浪費是可恥的行爲!”丁一追到我身邊穿着粗氣說道。

    隨後我兩打了一個車,趕往他家別墅。

    ......

    約莫半小時到了丁一家。丁一父母早已在門口等候。

    因爲之前是同村,他爸媽自然是認識我的。

    下車之後,見我一瘸一拐的,丁一媽媽趕忙上來扶着我說道:“風娃吧?你這是咋整的啊?”

    “沒事嬸嬸,碎玻璃劃到腳了,不礙事不礙事。”

    丁一他爸這時候也迎了上來,“風娃,真是辛苦你了。只是不知道丁子這件事情,你有沒有把握,不行的話,我們可以找別人。”

    能看出來,丁一他爸是不相信我的。畢竟我在他眼裏,只是從小跟丁一光屁股跑的小孩,啥本事都沒有。

    “別瞎說。風娃爺爺可是有本事的人!”丁嬸瞪了一眼丁一他爸,我爺爺風一刀的名聲在村裏可是出了名的。

    “風娃,你爺爺這些年身體還好吧?”丁嬸問道。

    一提到爺爺,我神色暗淡了下去。我該怎麼回答?爺爺死了?被一條白蟒殺死了?

    索性說道:“爺爺身體還好。丁嬸帶我進屋吧。”

    “對對對,你瞧我這腦子。快進屋,大冬天的進屋喝點茶暖暖身子。”丁嬸見我情緒不太多,也沒有多問。

    一進屋,我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很淡,不算濃郁。

    怎麼說呢,就是一股騷味,還有點空氣清新劑的味道,像是爲了蓋住這股騷味一樣。

    丁一家的別墅遠沒有姝唸的別墅大,裝修的倒是十分豪華。一副暴發戶的感覺。

    丁嬸熱情的給我切着水果,泡着茶。

    “風娃,喫點水果,喝口茶暖暖先。”丁嬸說道。

    丁一坐在我旁邊,打了一個呵欠,低聲在我耳邊說道:“麻的,真是邪乎,我一進來就想睡覺。”

    我瞥了他一眼,隨後問道:“丁嬸,你家這些櫃子,是直接買的現成的,還是請人定做的?”

    按照姝念說道,丁一天生土相,爲木所克。所以問題應該出現在他家木製的傢俱上,應該被人動了手腳。

    “這些櫃子啊,包括裏面的牀那些,都是請人上門量的尺寸定做的。這樣尺寸更合適一些。”

    我點了點頭,“那丁嬸你們跟這個上門定做的師傅,有沒有發生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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