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對目標每秒造成50%生命值,此效果持續10秒;注:此效果不可被抵消。】
接過老師尊手中的一個瓷瓶,江流讀取屬性後,徹底被驚呆了。
“這!!!”
江流使勁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這種寶物,居然存在在遊戲裏面!
每秒50%啊,這要是淬到他的箭矢上,他還不直接無敵了?!
而且這種效果不可敵被抵消,還持續十秒!
500%的生命值,連神都能秒殺成渣渣了吧!
看到江流喫驚模樣,謝玄說道:“這是爲師上次,用你的那些太一真水煉製而成,本想給你煉製出一滴三光神水,奈何天緣散盡,這相柳毒水你湊合着用吧,也不失爲一滴保命之物。”
“不過你切記,這相柳毒水對任何人不可泄露絲毫,另外這毒水只能在靈界使用,拿到你所在的那個世界,怕是用不了一時三刻,你所在的世界,便會化爲寸草不生的毒瘴之地!”對於這一點,謝玄一臉凝重之色的道。
“師傅這東西,是太一真水煉製出來的?”江流一聽這話,耳朵根子都冒涼氣了。
心想他這段時間一來,每天一滴太一真水,這不是要了親命嗎!
“聽你這話,我給你護身寶物還是錯的?那我收回!”
謝玄冷着臉,故作要收回,江流卻笑呵呵將相柳毒水收起來:“師尊這是哪裏話,我就問問,問問。”
“哼!”謝玄冷哼道:“若不是算出你命中多磨,我何至於浪費那麼多人情,還拿出了家底,纔給你煉製出這麼一滴護身寶物。”
謝玄的話,讓江流暖意橫生,也認真起來道:“謝師尊。”
“知道就好。”他淡淡瞥了眼江流:“繼續服用太一真水吧,如果你天緣足夠深厚,那東西將比你的自殺弓還要強,好好利用,假以時日,不會讓你後悔的。”
“另外我給你的相柳毒水,不到萬不得已不可用,一旦用了,敵人不但靈體消散,連真身也會隕落。”
說罷,謝玄化作一道金光消失,把江流仍在了蜮河岸邊上。
“唉,師尊這是真的拿我當親徒弟了啊,消失了這麼久,跑東跑西,原來只爲了給我煉製護身之物。”
江流嘆氣,可惜他卻沒能做到,將心比心,他只將這裏當成了遊戲世界,一個要了命的遊戲世界,對於那些NPC,也沒有太過於親暱。
通過這一次,他搖頭嘆了嘆,便下線去了。
半夜時分,熟睡的江流,忽然間耳中轟鳴,只覺牀下傳來巨大的震感,將他瞬間驚醒!
“什麼玩意!”
江流一下子從牀上彈起來:“地震了嗎?”
“我去!地震!”
江流起身穿着睡衣,便朝着外面跑去了!
這時候不敢坐電梯,便跑着樓梯!
等他跑下去氣喘吁吁,發現五噸五擼等人全都等在這。
“不是說聯邦那裏有地震儀嗎?怎麼還會出現這種事!”五噸罵罵咧咧的道。
“誰知道,剛纔我睡覺被吵醒後,他孃的可嚇死我了!”
“老大你也出來了?”
這時幾人看到江流,他彎着腰,整個人都已經累趴下了,只覺得身體深處,傳來一陣陣的虛弱感覺。
似乎力量全部被抽乾,伴隨着心臟的一陣陣悸動,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了。
別人從十五樓跑下來,再怎麼累,也不會出現他這種情況,差一點就掛掉了。
衆人扶着江流,也不敢靠近公司大廈,順着馬路與周圍高建築物拉開了距離。
足足過去了五分鐘,震感逐漸消失,幾人才稍微安心。
“沒事?”
“這什麼情況?爲什麼這麼強烈的地震,周圍建築物一點事都沒有?”
衆人摸不着頭腦,這時江流一陣劇烈的咳嗽,呼吸感就快要消失了。
“老大,老大你怎麼了!”華夏至尊發現江流的不對勁,連聲問道。
“醫……醫院!”
江流好半天,才艱難了說出了這兩個字。
“佛陀華夏你們去開車,五擼趕緊叫醫療隊!”
五擼冷靜的說完,從隨身內褲裏面的一個小口袋裏,拿出了一顆四方形的丹藥塞入了江流嘴裏。
“老大,這是你給我的那顆回春丹,你先喫下去。”五擼一臉緊張的說道。
“咳咳……咳咳!”
可惜還不等回春丹下肚,江流就昏迷了過去。
等他醒來,牀邊坐着五噸和五擼等人,之前他們還聊着什麼話題,可當江流醒來後,四人全都不說話了。
沒一會,奉先也急忙忙衝進了病房。
“老大!”奉先紅着眼睛看着江流,哇地一聲差點哭出來。
“你要死啊奉先,這是哪?這是醫院!趕緊滾滾滾!”華夏至尊沒好氣的說道。
看幾人一臉苦相,江流也明白了一些東西,便問道:“醫生怎麼說?”
“啊?”
被問道的華夏至尊神色一怔:“五擼你說啊,不是你見的醫生麼。”
“老大醫生說你一點事都沒有,就是運動過量了,剛給你打了營養液,已沒事了。”五擼說道。
江流搖了搖頭,看向手裏面還拿着一張病危通知單的奉先,問道:“奉先你說。”
“老大我……”奉先面色一苦。
“你從來不說謊啊,你不是要在遊戲裏賺錢嗎?說實話我帶你賺錢。”江流淡淡的道。
“老大你的身體……”
不等他說完,華夏至尊起身便是一記飛腳打斷了他的話:“滾出去!”
長期以往的相處,兄弟幾個也是真心待江流,知道這種時候,還是不說的好。
“你行了啊華夏,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江流阻止他道。
“老大你……”五噸也紅了眼睛。
他和五擼與江流相處的時間最久,現在聽江流這麼一說,忽然就有些繃不住了。
“行了,你們也不用說了,都各自回去休息去吧。”江流說完就閉上了眼睛:“記得關燈,我想休息會。”
見他如此,衆人對視了一眼,悄無聲息的也就離開了病房。
江流躺在病牀上,內心毫無波瀾,唯一就是對這個世界有一點不捨,也只有一點點。
他的事業纔剛剛起步,他的弟弟妹妹還沒有長大,他這麼年輕就死了,那對父母造成都有打擊是不可逆的。
所以,江流不想死。
他還想馳騁源世界,他也捨不得這些生死相伴的兄弟。
至少在剛纔,某一時刻,他感受到了五噸五擼他們幾個人對他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