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想怎麼樣。”天殺星終於還是怕了。
主要是江流真的無法無天的,衆目睽睽幹掉了他們天盟幾十個高手和護衛。
輪到自己身上,怕是也好不到哪裏去。
“我父母呢。”他強忍着殺人的衝動,逼問道。
“他們……他們……”天殺星支支吾吾。
見狀江流手下精光一閃,鋒利的浮沉筆,直接斬斷天殺星一臂。
“啊啊啊啊!!!”
痛苦哀嚎傳出了大樓,江流冷冷的道:“再問你,我父母呢。”
天殺星看着自己那條鮮血淋漓的手臂滾落在地,頓時不寒而慄,說道:“他們被人帶走了。”
“什麼人。”江流平靜的話語中,充斥着駭然的殺氣,似乎連這棟大樓都要衝破似的。
“被……被兇獸王者帶走的。”天殺星不敢隱瞞。
“我妹妹和弟弟呢。”他接着問道。
“他們……也是,我抓住他們後,都沒來得及走出幾步,就被一頭化形的兇獸王者帶走了。”天殺星一句話沒說完,渾身劇烈顫抖,手臂的疼痛令他撕心裂肺,卻不敢不回答江流的話。
“具體一點。”江流皺眉,道。
“就是……大災變發生的第三天,我便被一個神祕人找上門來,他開出了一個我無法拒絕的條件,讓我找到大夢一場的父母抓起來。”
“後來我才知道,那神祕人,原來就是一頭化形的兇獸王者!”天殺星詳細回答。
“那你又是怎麼找到我父母的身份的?”他繼續問道。
“巧合。”天殺星道:“因爲大災變初期,文明即將崩潰,我帶着人找了好幾個城市,後來無意中,聽見有人說,白雲城監獄裏面,有人知道大夢一場。”
“我就帶着人去了,然後找到了兩個人,他們向我索要了一些錢,就告訴了我你家別墅的位置。”
“我帶着人過去,順利將你的家人捉住,然後我通訊給那名兇獸王者,它便過來帶走了你的親人,而我也獲得了我應得的好處,一顆將我實力提升了一印的丹藥。”天殺星說完,蹲在地上粗喘了起來。
他受傷太重了,即便有江流的回春丹吊着一口氣,也只能勉強活着。
聞聲,江流皺眉了一會,便又問道:“那兇獸王者是哪隻?”
“金鼠王,就是前不久,在東方庇護所揚名的那個金鼠王,它的實力太強了,我當初別無選擇。”天殺星連忙給自己解釋的說道。
“那監獄裏又是誰,告訴了你我家的地理位置?”他接着問道。
“那兩個人就在大樓裏,當初除了跟我要了錢,也要了兩個職位。”
江流點點頭,起身道:“你帶路。”
隨後,他拉着半死不活天殺星的衣領,一起來到了六層,在這裏一個宿舍房間裏,找到了兩個正在專心玩遊戲的人。
兩個都是男性,也都是江流熟悉的人。
江流走過去,拿掉了他們的遊戲頭盔。
“誰啊我靠!不知道打副本呢啊。”
這人猛然回頭,他們先是看見了滿身是血,斷了一臂的天殺星,又看到了滿身煞氣的江流。
二人頓時一驚,其中一個身材偏瘦,目光冷若的中年見到江流後,當場便跪在了地上:“江流你……你……你!”
另一人是個青年模樣的傢伙,在看到江流後,也和偏瘦男人一樣,被嚇的七竅生煙,猛地癱坐在了地上。
砰砰!
兩顆人頭落地,江流又看向了天殺星:“只剩下你了。”
“別別別……別殺我,別殺我,殺了我天盟不會放過你的,別殺我……我可以出去幫你談判,跟104的人求情,讓他們放過你。”天殺星也不笨,知道這是要要死,連忙將104的名頭搬了出來。
江流砸了咂嘴:“還真是難搞啊。”
就在剛剛,他拎着天殺星上樓時,就發現天盟大院,已經被104的人給包圍了。
無論他是不是104的人,當衆殺了那麼多人,這也觸犯了聯邦的最高法則,判刑都是輕的。
但有些事,江流不得不去做,他又問了一句:“你抓到我父母后,還有什麼細節沒有?”
“細節……”天殺星仔細回想,道:“沒有什麼細節,我就只是讓手下打傷了他們,根本我也沒去碰你的家人半根手指,都是金鼠王,都是兇獸族的那個金鼠王,是他逼着我這麼做的,我打不過他,我打不……”
話音未落,江流打斷了他:“說重點,那金鼠王化的人形是什麼樣子的。”
“是一個尖下巴的青年,賊眉鼠眼的,很容易辨認。”
江流點頭不語,他不明白爲什麼兇獸的王者會親自來到人類的城市抓他父母,但現在至少他知道了親人的下落。
不至於兩眼一抹黑。
這時,天殺星悄然打量江流:“謝大人饒命,謝大人饒命。”
他連忙朝着門口爬去,卻在即將出門的剎那,一根銀色的筆,穿透他的後腦,釘在了門框之上。
江流一走一過,那浮沉筆拔下,在天殺星的衣服上擦了擦,便朝着上層的樓梯走去了。
天盟大樓只有五層,和一個不小的天台,江流站在天台上,腦海裏出現父母親人的畫面。
繼而,他眼中迸濺出殺光。
“兇獸王者,金鼠王……”
他想不通爲什麼金鼠王抓他父母親人,但這並不妨礙他的仇恨。
他本以爲父母遭了意外,卻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麼一段波折。
首先是金鼠王化爲人形,找了天殺星幫忙。
而天殺星又找到了被他親手送進監獄的縱橫天下和血飲狂刀。
後來金鼠王到來,帶走了他的爸爸媽媽和弟弟妹妹。
而現在,除開金鼠王,相關人的都已經都被他幹掉了。
至於那金鼠王爲什麼要抓他的親人,可能也只能等他找到那金鼠王之後,才能弄清楚真相了。
想到這,江流忽然想起了什麼,他打開通訊器,很開找到了一個金鼠王打鬧東方庇護所的畫面視頻。
“吾爲金鼠王,誰人不服,可前往金穗山與我決一雌雄!”
“金穗山,也是在東方庇護所那邊麼?”
他查詢了一下距離,大災變之後的東北方庇護所,相隔有二十幾萬公里遠,就算他全程使用飛行滑板,也要個幾天幾夜纔會趕到。
而這時,忽然樓下天盟大院,傳來了呼喊聲:“反叛者江流,速速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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