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後,只留下滿目狼藉的校長室,與躺在地上暈死過去的高校長。
已經喪失理智的餘妙妗哪還管什麼學生,年齡的。
被顧君清抱起後,難受的亂扭,時不時的啃一下顧君清的臉。
不是啃一下脖子就是啃一下臉。
本來就有一點上火的顧君清更是忍耐不住了。
抱起餘妙妗就往車裏跑,趕忙叫手下開車趕去最近的醫院。
顧君清心裏一直默唸阿彌陀佛,想當一回柳下惠。
但顯然餘妙妗可不答應,車開到半途時,一直在顧君清耳邊唸叨“我要,我要。”
顧君清心底的一杆秤正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徘徊。
在餘妙妗的嘴甚至往下開始啃的時候,他終於受不了了。
叫手下把車開往偏僻的地方,讓手下在周圍警戒,不許任何人接近。
“餘老師啊,餘老師,不要怪學生不是人,只怪老師太迷人啊。”
顧君清將餘妙妗放在後面座椅上,喃喃有詞的唸到。
身材高挑傲人的躺在顧君清面前,顧君清只問到一股幽香飄來,嫩嫩的,卻又饒鼻不散,彷彿在撩撥你內心最深層次的慾望。餘妙妗的衣物已經被她扭得已經半遮半掩,難掩其風采。而最誘人的莫過於那微微翹起的嘴脣,紅脣微張,與一陣陣讓人足以噴血的呻吟聲。
顧君清只感覺真嫩,至於有多嫩,該怎麼形容呢,就是隻要一聞你整個人就軟了,除了他的弟弟比較硬以外。
既然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已經失效了,那他只有效彷彿祖以身飼鷹了。
老師,希望你醒了以後,不要怪我啊。
隨後,便撲了上去。
周圍的手下只能看見即使是這種豪車,也能在動作下上下波動。
時間悄悄的過去。
依舊是那抓住劉陽的那兩個黑衣大漢,一個稱呼光頭,一個稱呼七珏。
看着車輛的擺幅程度,與看着已經過去一個小時的表。
光頭偷偷來到七珏的身邊,悄悄地說。
“七珏,少主的能力也太強了,感覺這車都要撐不住了。”
“還有少爺怎麼老是喜歡在車裏做這檔子事。”
七珏也有點無奈少爺的癖好。
這當然不是顧君清就喜歡在車裏,實在是巧合讓他無法去開個房間之類的,比如餘妙妗都已經這樣了,顧君清也實在是沒忍住,他怕老師憋壞了!
“不過,聽說少主的這女人是被那個校長下藥了,那校長怎麼了?”光頭小聲地問。
“那個校長啊,少爺當時發飆了,打了電話給管家,這事連顧老闆都已經驚動了,連少爺的女朋友都敢動,已經送去黑牢了,估計他想死都難。”
七珏冷漠地說。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車依舊在有規律的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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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林天還在琢磨怎麼賺來一大筆錢,還不會犯法的法子,邊想邊喫着妹妹一下課就回家煮的飯。
他心安理得的喫着飯,他剛纔被顧君清又一次嘲諷了,心情變得很不好,隨之而來的是對顧君清更深的嫉妒和仇恨。卻沒顧及到他的妹妹林輕竹又一次出去打工了。
也還好她成績優良,時而能獲得獎學金,再加上長的一副好容貌,在工作地點也喫香,每次上班時,顧客都能夠爆滿,就爲了能看到遠近聞名的西施服務員。
不過她也心甘情願,她只有哥哥一個親人了,只要哥哥好好的,她也好好的。頗有一種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的感覺。
只不過,她的任勞任怨只能換來哥哥的覬覦。林天可是滿是齷齪的想法,如果林輕竹不是他妹妹就好了。當然他現在還是有點道德思想,並沒有做出什麼實際行動來,現如今的黃金瞳也看不穿衣物。
林天一邊喫飯,一邊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東西一樣。
彷彿自己的呼吸都沉重了起來,就像什麼東西壓着他的頭,讓他喘不過氣來。
如果顧君清在這裏,並且用洞察之眼看一眼他,可能會發現林天的氣運化成了一頂綠色的帽子,顧君清狀的氣運小人正在把綠色的帽子往他頭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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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顧君清在曠日持久的情況下,終於結束了這場戰鬥。
戰鬥結果顯然是顧君清以勝利告終,餘妙妗畢竟是第一次,即使是她在咳了藥的情況下,依舊不如顧君清良多。
到了戰鬥的後期,已經清醒過來的餘妙妗只能瘋狂求饒。
可是顯然,顧君清這個狗東西,得了便宜還要瘋狂進攻,步步緊逼。
瘋狂搖擺,隨着一次次攻入城牆,餘妙妗也只能投降臣服顧君清了。
戰鬥到後面餘妙妗只能被單方面捱打,任他胡作非爲了,因爲她確實是沒有絲毫力氣了。
後面,顧君清也怕餘妙妗承受不住,只能停止這次戰鬥,草草結束後,摟住餘妙妗休息,想要爲餘妙妗穿上衣物。
餘妙妗現在還很是害羞,端着老師的架子:“我畢竟是老師,給我點面子,我自己來!”
但顯然顧君清已經不喫這一套了,一巴掌打在餘妙妗肉最多的地方。
“你還有力氣穿衣服呢?”嘿嘿笑道。
餘妙妗怒的打了一下他,發現確實沒有什麼力氣了,打他也不作痛,就只能任顧君清幫她穿上衣服。
當然,穿衣服的途中,顧君清又免不得不揩一下油,惹得餘妙妗驚呼連連。
她的聲音讓顧君清又有擡頭的趨勢。
顧君清連忙停下動作,餘妙妗也連忙穿好衣物,兩人相對而坐。
氣氛有一點尷尬,畢竟剛剛兩人還坦誠相見,推心置腹了一番。
顧君清開啓了車子的循環系統,將充滿異味的氣體排出車外。
車外,光頭和七珏看到車終於停止了擺動,知道戰況已經結束了,但他們也不想現在就過去。
光頭悄悄地說:“還好結束了,這麼長的時間我都怕少爺死在車上......”
七珏也湊過來:“我能說,我也是這麼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