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冷月如勾。

    寒風吹襲,夜色撩人。

    此時夜空之下的別墅外,正在發生一場激烈的酣.戰。

    “師父,還要繼續嗎?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的不好吧,而且在外面給人看到影響不好。”

    “嗯~”

    “不行,我們繼續操.練起來。”

    姬竹月罕見的凝着眉,清冷絕美的小臉上留下了一滴滴晶瑩剔透的汗水。

    顧君清也累的直喘氣,光着膀子健壯的身軀有着許多小巧紅暈,像是被拳頭擊打過的痕跡。

    而兩人之所以會是這種場景,原因就是姬竹月想要試一試顧君清的實力。

    “師父父,這麼晚了,要不下次再試吧。”

    顧君清苦笑,他是來陳凌月這裏是來運動的,但不是這種運動啊。

    褲子都脫了,跟我說只是打架,這不是玩我嗎?

    “裝可憐也沒有用。”

    姬竹月沒好氣的說道,師父試一下徒弟的實力怎麼了?

    看到顧君清還是不爲所動的樣子,姬竹月皺了一下眉。

    如果還是在山上,她就拿起小皮鞭抽了!

    “如果你的實力讓我滿意了,我就把你朝思暮想的東西獎勵給你。”

    姬竹月沒辦法,只能言語誘惑道。

    朝思暮想?

    顧君清擡頭看了眼姬竹月有如山川起伏的優美體態,晶瑩似雪又充滿張彈之力的肌膚,由頭把她瞧到落腳,卻也沒法在這勻稱無可比擬的身段上,找到任何足以破壞她完美無缺的半點小瑕疪,反而是愈看愈感到她那種難以言喻的美麗透着的眩人美麗。

    練過武的美人就是不一樣,很多高難度的姿勢都可以解鎖還不用怕傷到女主。

    顧君清眼睛亮了亮,難道真要給師父盡一盡孝心,再一次享受一下欺師的感受嗎?

    師父這樣不好吧,拿美色.誘惑徒兒良心大大滴壞啊?不過,姬竹月的良心是大大滴,而他的良心是隻有壞。

    所以顧君清欣然同意了姬竹月想要比試的要求。

    也就出現了最上面的一幕。

    “君清,你的實力已經比爲師的實力強了。”

    姬竹月休息過後,臉色有些複雜,其中夾雜着低落和欣慰。

    她只是跟顧君清相處了幾個月,沒想到顧君清的實力已經這麼強了。

    “師父,我們明明是不分伯仲,而且師父的傷勢也還沒完全恢復。”

    顧君清穿上衣服,遮住他清俊挺拔的上身和被打過的紅色印記。

    “我知道你是在謙讓,沒有發揮你全部的實力,你不用再謙虛了。”

    姬竹月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樣子,一字一句極爲認真的開口。

    沒有被徒兒打敗的沮喪,只有低落和欣慰,低落也只是因爲自己已經沒有可以指點顧君清的了。

    顧君清笑了笑,他確實沒有動用全部的實力,其實還是怕打在姬竹月身上不好,他一向是尊師重道,怎麼可能會傷害到自己的師父!

    所以每次顧君清故意停手任由姬竹月動手,卻沒有反擊。

    “師父,既然結束了這次比試,你是不是要履行承偌了。”

    顧君清眨了眨眼,心中極爲期待。

    他不是饞師父身子,純粹是爲了與師父探討生命的大和諧,解密人生的真諦,開創和諧幸福的生活。

    聽懂掌聲!

    “師父,這一方面你不行,還是得由我爲你傾囊相授。”

    顧君清有些深沉地說道,只是言語中的興奮根本掩藏不住。

    “你在說什麼?走吧,我把東西交給你。”

    姬竹月疑惑的歪了歪頭,站起身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顧君清跟在姬竹月的身後,腦海中已經有了待會的畫面了。

    嗯,他該側着,還是正着,亦或是揹着?

    真是難辦啊,要不待會把會的姿勢都試一遍吧?反正師父身體好,練過武。

    師父如此多嬌,引我日以繼日的盡孝。

    顧君清正在腦海中想着各種少兒不宜的事情之時,姬竹月已經從她帶的小包裹裏拿出了一塊玉佩。

    姬竹月坐在牀邊,神色有些感傷,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

    “君清,過來坐。”

    顧君清有些疑惑,難道不是過來做?

    咳,不皮了。

    顧君清連忙坐在了姬竹月指的方向。

    “君清,我告訴過你我父親的一些事情,卻沒告訴你我母親的事。”

    姬竹月臉色有些感傷,緩緩地開口。

    “我母親本名姬語嫣,其實我並不是我父親親生的女兒,是我母親撿到還在襁褓中的我。”

    “母親極爲高傲,絲毫也看不起父親,反正自我懂事以來我從來沒見過母親有接近過父親,而父親也顯的極爲懼怕母親。”

    “甚至甚至。”

    姬竹月臉色有些迷茫,彷彿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甚至父親就像是一個下人一樣,連帶着對我的態度,他也是臉帶懼怕之色,非常恭敬。但是有一天母親走了,只留給了我這塊玉佩,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姬竹月拿起玉佩,用手指摩挲了一下。

    “父親一開始還對我客氣有佳,我還以爲他是愛我的,但是現在看來不過是懼怕母親的餘威罷了,他擔心母親還會回來。”

    “但是母親好幾年沒有出現,父親也像是變了一個人,態度漸漸惡劣了起來,甚至想要將我嫁給林凡,也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越級打敗我的那個人。”

    “接下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這就是師父全部的經歷了。”

    姬竹月緩緩的說完,眼神看着玉佩,神情有些想念。

    顧君清有些沉默,擔憂的看着姬竹月,往日的口才不在,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姬竹月。

    未經他人苦,這種事情一向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姬竹月看見顧君清的樣子,有些欣慰。

    “師父只是跟你聊一聊師父的過去,這些事情早已經是過去式了,師父已經放下了。”

    姬竹月說完,罕見的展露出了一抹令人心醉的笑顏。

    就如一朵清冷的高嶺之花,終年處於雪山之上,沒有絲毫波動。

    但是卻也會爲了某個人展現出自己的美好。

    這抹笑容,讓顧君清也被姬竹月的美麗所傾倒,俯身吻向姬竹月的那一抹柔軟,卻不帶絲毫的慾望。

    吻本就是用嘴脣訴說着,原本向耳朵傾吐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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