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顧君清畢竟也是釣魚高手了。
不然也不能一步一步勾引林凡上鉤。
釣人都那麼輕鬆,釣一下真的魚自然是輕鬆的很。
“不公平!不公平!重賽!重賽!我要求重賽!”
陳凌月煩躁的將釣魚竿往旁邊一丟,眼尾向上微挑,一雙好看的眉眼此時卻怒氣衝衝地看着顧君清。
“那你先完成我們的約定吧。”顧君清微微一笑,隨意地開口說道。
現在他想要釣的魚上鉤了。
“真的...真的要嗎?”
陳凌月這回又變的扭扭捏捏了。
這如果讓她的那些小弟看到了,非得被她現在的樣子驚掉了下巴。
陳凌月可是被稱爲女瘋子的角色,打起架來有的時候那是連自己人都照打不誤。
現在卻做着小婦人的姿態。
“願賭服輸!都當老大的人了,怎麼能朝令夕改。”
顧君清指了指自己的左大腿的位置,示意她過來。
陳凌月臉色猶豫了一下,狠了狠心,咬着牙還是走了過去,就好像即將上刑場的壯士一樣。
整個身體趴伏在顧君清的腿上,小翹.臀向上拱了起來,閉上了眼睛,有些恐懼地說道:“你....你輕點~”
“啪~啪~啪~”
顧君清往陳凌月的某個挺翹的部位拍了三個巴掌。
直拍的陳凌月眼眸含淚,委屈無比。
“你竟然真的敢打我,連師父都沒有打過我~”
陳凌月在顧君清打完後連忙起身,但是她的柳腰剛一繃直,身體卻變的嬌軟,身子一晃便跌到在了顧君清的懷中,就連一向帶着凶氣的眼眸此時都含着盈盈水光。
“願賭服輸嘛,師姐你剛纔也是同意的。”顧君清含笑說道,輕撫着陳凌月的金髮。
溫香軟玉在懷的滋味自然是極爲不錯的。
不過這金髮與赫本的頭髮到有些相似,下次讓她們一次在牀榻上pk一下,看看誰更厲害。顧君清心中嘀咕道。
此時的陳凌月在顧君清面前卻有些拿不出師姐的姿態了。
就算再怎麼心大,她也還是女人,被人打了那裏,一瞬之間連身體都軟了下來,更別說心靈了。
又有些覺得自己實在是不爭氣。
她要的是征服顧君清,沒想到什麼都還沒發生,自己就已經只能躺在顧君清的懷中嬌弱的呼吸了。
她可是洛都女老大!地下勢力的首領,怎麼能這麼沒用!
不過她現在就好像被戳中了什麼弱點一樣,本來力大無窮的身軀被打了以後一瞬間就變的軟趴趴的。
陳凌月有些欲哭無淚的將頭埋在顧君清懷裏當縮頭烏龜。
直到緩了好一會,她纔有力氣再從顧君清的懷中起來。
“顧君清,我們繼續,再來比一比!”
陳凌月繼續信誓旦旦地坐在旁邊的小板凳上,對着顧君清比了一個志在必得的手勢。
如果她能打一次顧君清的屁.股,她覺得自己可以吹一年,不,可以吹一輩子!
起碼這是一個要挾顧君清的把柄。
只要她拿今天的事情做要挾,以後他什麼事情都得聽她的。
畢竟他身在高位,怎麼可能願意讓別人知道他被人打屁.股了!
陳凌月嘿嘿直笑。
這一次她一定要贏!
“繼續可以,但是我們要換一個賭注了。”
顧君清眉眼微挑,看着這個打不死的小強。
“換一個賭注?行!不過我的賭注不換,你輸了,你就要讓我打你的屁.股!”
陳凌月鬥志昂揚地說道。
“當然可以,不過你輸了你就得換上我給你準備的衣服。”顧君清豎起一根手指,意思就是他只有這一個要求。
“換衣服?當然可以。”
陳凌月鬆了一口氣,不過就是換衣服而已,比打小屁.屁這種事情那是容易接受多了。
兩人坐定不久,顧君清就已經釣上了兩頭大魚了,而陳凌月一條都還沒上鉤。
彷彿顧君清的餌料更加香甜一樣,將魚全部吸引到了顧君清的鉤子上。
忽然,陳凌月的鉤子動了一下,陳凌月頓時眼睛一亮,飛速的將鉤子提起,結果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隻小的不能小的小海魚。
結果自然是被顧君清嘲笑了一番,輸掉了這一場比賽。
“你叫我換的衣服在哪?”
陳凌月嘆了一口氣,身爲洛都地下世界的女王,武道實力比不上自己師弟就算了,連一個小小的釣魚都被他碾壓,只能認輸了。
“在裏面房間的衣櫃裏。”顧君清隨意一說,便又穩坐釣魚臺。
釣魚就是要有耐心,飯是一步一步喫的,釣魚練的就是耐心,只可惜以陳凌月的脾氣怎麼可能擁有那種耐心。
顧君清笑着想到。
過了沒多久,陳凌月便穿着一身兔女.郎衣服氣沖沖地走了出來。
顧君清有些欣賞的目光從墨鏡中透出,此時的陳凌月正戴着兔子耳朵頭飾和尾巴飾物,身着泳衣,一雙修長白嫩的大長腿也被黑.絲緊緊地包裹着,可愛、性感、又迷人,簡直是撩人心絃的不二選擇。
再加上這一身裝扮剛好與陳凌月的氣質相沖。
明明是脾氣火爆的地下世界老大,現在卻穿着這種誘惑.男人的衣服,不得不說那種違背本身氣質的服飾穿在陳凌月身上卻有種奇異地撩人感。
一瞬間脾氣火爆的小辣椒,便成爲了嫵媚性.感的小尤物了。
“顧君清,你是不是早都準備好了!”
陳凌月抓着自己頭上毛絨絨的兔耳朵,有一些抓狂地說道。
這種服飾也只有那些舞-女纔會穿的吧!
雖然也不是不行,但是這身衣服還是很羞人誒!
上一次是喝了酒她腦子上頭了,而且既然連師父姬竹月也願意穿,那她自然不會聳了,所以纔會去穿羞人的衣服。
可是這次可只有她一個人啊!
“沒有沒有,剛準備好而已,這不是和師姐很相配嘛。”顧君清笑眯眯地說道。
這次師父沒在牀上,他可以盡情地調.教自己的師姐.
這麼一想,還有那麼一些小刺-激呢。顧君清心中唸叨。
他還記得上次給陳凌月也挺合身的,這次便提早讓人準備了一套服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