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清先是叫酒店的人員給師幼珊煮一碗愛心紅棗粥,表達一下自己對她的愛護和關心。

    畢竟昨晚還留了那麼多血,那不是要好好補一補。

    師幼珊朦朦朧朧之中感覺有人正在摟着她,溫熱的大手正在圈禁她的腰肢。

    她睡眼朦朧地睜開了雙眼,感覺到腦袋還有一些暈。

    這是宿醉後的後遺症,再加上流血所至。

    先是有點暈暈地看看天花板和四周,有些納悶這裏是在哪裏。

    最後,嬌媚地視線落到顧君清身上,頓時神色一僵。

    昨晚發生的一切像是醍醐灌頂一樣,涌入了她的腦海中。

    她她她竟然...竟然和顧君清發生了那種最爲親密的關係了!

    徹底清醒過來的師幼珊頓時就有些茫然了。

    她竟然像是一個女流氓一樣,強行坐別人腿上扒別人衣服。

    她昨晚到底和顧君清做了一些什麼!

    “啊!”

    師幼珊驚聲尖叫了一下,一把扯過薄被將自己埋入被子中,半天都不肯出來。

    她感覺自己沒臉見人了。

    昨晚她怎麼會那麼衝動啊,嗚嗚~

    而且關鍵是她昨晚還沾沾自喜,說什麼在做婦女這一方面,她還領先於她姐姐們一步。

    她覺得自己還是死了算了。

    顧君清知曉她現在的尷尬,所以沒有立刻上前。

    只是微笑地看着在被子裏尷尬翻滾的師幼珊。

    等了一會後才上前拍了拍師幼珊的被子,頓時被子像是條毛毛蟲受驚的樣子,瘋狂地扭動了起來。

    “好了,起牀了就先填一填肚子。”

    顧君清有些無奈地說道。

    師幼珊從被子中露出了一雙清潤的眼睛,低聲說道:“昨晚你爲什麼不阻止我?你明知道我喝醉了!”

    你看我像不像傻子,我阻止你幹嘛。顧君清心中嘀咕道。

    “昨晚我都要睡着了,也不知道是誰眼巴巴地拉着我的手看着我說。”

    顧君清刻意模仿了一句師幼珊的語氣:“我們要不要做運動啊?”

    “啊!你別說了!”

    師幼珊驚聲尖叫起來,像只烏龜一樣,又將頭縮回了被子。

    “好了,先起來喝點粥,填一填肚子,不然等會你都回不去了。”

    顧君清用手將被子扯了一點下來。

    露出了師幼珊那百無聊賴,似乎對未來生活失去信心的小臉。

    師幼珊雙眼無神,靜靜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顧君清甚至覺得自己是在扯裹屍布一樣,

    “昨晚也不知道是誰先霸王硬上弓的?我還問了你呢,你可是紅口白牙答應了的,我都不覺得尷尬,你尷尬什麼?”

    顧君清失笑說道。

    “不準說!”

    師幼珊又恢復了一些精神,大聲說道。

    本來想要起身給顧君清來上一口的。

    但是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被顧君清折騰得無法動彈了,有些地方痠痛異常。

    “誒呦。”

    師幼珊又倒了回去,頓時就只想就這麼慵懶地躺下去。

    “你這個牲口!”

    師幼珊感受着身體的痠痛,氣呼呼地說道。

    她現在已經逐漸接受了這個現實,反正發生了都已經發生了,也於事無補了。

    畢竟那一層膜都被人給突破了,也沒辦法回到過去了。

    “好了,喫你的吧。”

    顧君清端起剛讓酒店員工端來的愛心紅棗粥,拿起調羹吹了吹氣一口一口餵給師幼珊。

    師幼珊本想很有氣節的拒絕顧君清的餵食,但是發現自己的手臂也痠痛異常,很艱難的才能擡起。

    心中憤憤不平,昨晚這個牲口拿她的手做了些什麼!

    她只有一開始的記憶,後面的記憶腦海中存留的並不多。

    她本就處於醉酒,整個人都不甚清醒,再加上後續被顧君清折騰的太累了。

    腦海中只有前面也都是她被顧君清翻過來折騰,架起來折騰的畫面。

    於是她也就只能躺在牀上一口一口的喫着顧君清的投食。

    在喝完紅棗粥後,肚子才感覺到一些溫熱。

    身上纔有了些微的力氣。

    本來還想要起身批判一下顧君清的,但是卻被顧君清帶有點異色的眼睛嚇退了。

    她這才知道自己現在根本就是衣衫不整的狀態。

    上半身只有一件釦子都沒有扣齊的白襯衫,而下半身空空蕩蕩的。

    師幼珊只能又默默地躺下滑入被子中瑟瑟發抖。

    她感覺自己在囂張的話,又要被顧君清給吃了。

    “牲...顧君清,把我衣服扔過來。”

    師幼珊氣勢有些弱弱地說道。

    “自己下來拿,不就在地板上和那椅子上呢嗎?”

    顧君清老神在在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師幼珊。

    剛纔師幼珊氣沖沖的起身時,他可是又將她給全部看光了。

    她難道不知道男人早上是不能撩撥的嗎?

    “可是我沒穿衣服嘛....而且還不是賴你,誰叫你把我的衣服瞎扔啊!”

    師幼珊本來有些小媳婦狀,但是轉念一想,明明她纔是真正的受害者好嗎!

    憑什麼她要向顧君清屈服啊,隨即她又硬氣了起來。

    “叫我好哥哥。”

    顧君清曖昧地笑了一下。

    昨晚他可是聽了半個晚上的好哥哥和爸爸。

    “顧----君----清!”

    師幼珊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

    “昨晚又不是沒有叫過,嗓子都叫啞了也不見你害羞啊。”顧君清小聲嘀咕道。

    不過聲音足夠給師幼珊聽到。

    師幼珊也知道顧君清是特意說給自己聽的,頓時整個人又變成了煮熟的大蝦一樣。

    白晢的肌膚已是盪漾起一層淺淺的紅霞。

    我還不如死了,有的人活着但她已經死了。

    這是師幼珊現在心中唯一的想法。

    “好了,不逗你了,快穿好吧。”

    顧君清笑了笑撿起他已經放在桌上的內.衣褲,丟在了牀上。

    “你出去....”

    師幼珊又小聲說道,纖細修長的玉指指了指門外。

    “哎呀怕什麼?昨晚你身上哪一個部位我沒有好好觀摩過的?”

    顧君清不以爲然地看了看師幼珊的小臉,臉上浮現起一抹促狹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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