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清對於鬱大伯冒犯到他的言論,淡淡地迴應道。
臨了,還看了一眼鬱柔婉,彷彿親密無間地說道:“你說對嗎柔婉?”
鬱柔婉呆愣的神色逐漸反應過來,雙頰微不可見的露出一絲淡粉色。
這不是因爲害羞,而是燥的。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大庭廣衆之下叫着自己的小名。
關鍵是這個人比她的年紀小那麼多。
又注意到周圍下屬和家中的長輩小輩的竊竊私語。
就算是鬱柔婉也有些臉紅。
鬱柔婉的青蔥玉指忍不住偷摸着掐了掐顧君清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在這麼放肆了。
不過她知道這是顧君清打算給她出氣,她也只好接過話茬。
“君清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我認識的一個長輩就是這樣,仗着自己年紀大就倚老賣老,多管閒事。”
鬱柔婉的話停頓了一瞬,然後死勾勾地盯着鬱大伯:“你猜他最後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
鬱大伯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詢問道。
“死了。”鬱柔婉的聲音有着一絲幽冷。
鬱大伯的眼神也陡然冷了下來,沒有繼續說話。
他知曉鬱柔婉也是在影射他,兩人之間的明爭暗鬥愈發的激烈,但他還沒做好完全和鬱柔婉撕破臉皮的準備。
“現在是鬱老的大喜日子,家主也別說什麼死不死的,多晦氣啊,大家也別看了,熱鬧起來。”
這時有一位鬱家的族老起身當和事佬緩和了一下針鋒相對的氣氛。
其餘數桌的成員也連忙轉過頭去互相攀聊。
大佬們打架可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惹的。
一不小心就容易殃及池魚。
“來來來,家主和這位小兄弟就坐在這裏。”
這位族老同時殷勤的給鬱柔婉和顧君清指了一個靠近中間的位置。
至於蘇晨看樣子就像是一個跟班,他是沒資格坐在中心的圓桌的,所以這個成員只是看了一眼蘇晨後就沒有說話了。
“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顧君清挽着鬱柔婉的手淡笑地坐了下來。
“對了,蘇晨,那兩杯罰酒你就替我們敬一下大家。”
顧君清這時也沒有忘記搞一下蘇晨,瞥了一眼蘇晨後,淡笑地說道。
“你自己答應罰酒的,你特麼讓我來?”蘇晨見狀有些急了,用只有他們幾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去吧。”鬱柔婉思考了片刻,也淡然的說道。
鬱大伯不想和她翻臉,她暫時也不想和鬱大伯翻臉。
不然以現在雙方勢均力敵的勢力來看,不管是誰贏,最後留下的都只是一個衰敗的鬱家。
“...好。”
蘇晨見鬱柔婉都發話了,只能面露鬱悶的點頭。
特麼的所有好事風頭都讓顧君清出了,所有壞事都是他來承擔。
這世上哪有這種事情。
最後蘇晨也只好以鬱柔婉心腹親信的地位敬了全場三杯酒。
不過因爲喝酒豪爽,到也引起了全場熱烈的叫好氣氛。
雖然不是鬱柔婉親自道歉,但是他也知道讓鬱柔婉這個家主親自道歉,甚至卑躬屈膝的被罰酒是不可能的。
“小哥哥,你怎麼會喜歡鬱姐的?看起來她比你大好多啊,而且你還那麼帥。”
這時鬱大伯的親侄女鬱鈴又來找顧君清談話,話語中無不是抹黑鬱柔婉。
鬱大伯並沒有子嗣,平常也是把鬱鈴當女兒一樣來疼,不然鬱大伯也不會想和鬱柔婉爭權奪利。
而這也養成了鬱鈴較爲傲然的性格。
甚至連鬱柔婉都不是很放在眼裏。
“在愛情面前,年齡並不是問題。”顧君清淡淡地回覆道。
“可是我覺得你和她不般配啊,她配不上你,她就是一個狐媚子,我覺得我們就很合適,我的身材也很好,而且在牀上絕對比她主動。”
“你也不要覺得她是鬱家家主身份尊貴,我也不差的。”
鬱鈴擺出了一個自以爲誘惑的姿態。
她平常最喜歡追帥哥了,電視上不少帥哥明星她都靠着鬱大伯侄女的身份與他們近距離接觸過。
不過直到現在,她才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俊逸無雙。
幾乎是第一眼她就喜歡上了顧君清的顏值和那挺拔的身軀。
顧君清的身體簡直是饞的她流口水。
鬱柔婉注意到了這裏的動靜,聽到鬱鈴說的話後挑了挑眉,冷笑道:“你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還好意思說我是狐媚子?”
“以下犯上,依照鬱家的家規,我就是把你賣去窯子你家裏人都不敢說什麼。”
“你!”鬱鈴說不過鬱柔婉,只能氣呼呼地去找自己大伯。
“大伯,鬱柔婉說要把我賣去窯子!”
鬱大伯剛纔在與一個來敬酒的人喝酒,沒有注意聽鬱柔婉那裏的動靜。
不過看着鬱鈴的樣子心中大概猜出了事情的情況。
拍了拍鬱鈴的手臂,讓她稍安勿躁回去自己的位置。
同時自己又上前打聽顧君清的身份。
“鬱侄女,我還沒問問你這男友是哪家的公子,看起來就是出身不凡啊,你們又是怎麼認識的?”
鬱大伯捋了捋自己的鬍鬚,試探道。
“我?我就是出身於一個普通家庭,在一次晚宴上遇到了柔婉,我們就一見鍾情了。”
顧君清不等鬱柔婉回答,牽起了鬱柔婉白皙鮮嫩如青蔥似的手掌,看着鬱柔婉的眼睛彷彿充滿了深情。
鬱柔婉被這一眼看的渾身一激靈,手上全是雞皮疙瘩。
她怎麼不知道顧君清的戲竟然這麼多。
“普通家庭嗎?”
鬱大伯不知在想什麼,眼神中有一絲滿意。
如果顧君清真是普通家庭的話,說明顧君清對鬱柔婉的位置沒有什麼幫助。
還有就是,他到是可以試試能不能讓顧君清改換一下門庭。
剛好他的侄女又是這麼喜歡他。
至於顧君清口中和鬱柔婉的感情,他就不屑的很。
愛情在金錢利益面前一文不值!
鬱柔婉能給的,他一樣能給,甚至能給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