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清捧着眼前巧奪天工、精緻無暇,彷彿上天賜予般的小腳丫,謹慎地說道。
雖然這雙腳非常的完美,但我顧某人一生積德行善,能看到這雙小腳丫也是應該的。
顧君清心裏嘀咕了一句。
“你不是說我有腳氣嗎?我是爲了讓你知道我沒有腳氣,免得你出去敗壞我的名聲!”
柳卿依輕哼了一聲。
同時柳卿依的心底也同時閃過一絲異樣。
像是這樣把自己的腳丫給別的男人仔細的觀摩,她也還是開天闢地的第一次。
“那我可得好好觀摩觀摩了。”
顧君清輕咳了一聲,神色一本正經,莊重端肅,儼然是個坐懷不亂、高風亮節的正人君子。
低着頭觀看輕撫柳卿依小腳丫的樣子也彷彿在鑽研什麼難懂的經文一般,端詳地仔細無比,時不時的還像是發現了什麼重大學術研究一樣,稱讚不已。
“哼,真是便宜你了。”
柳卿依見顧君清的樣子,輕哼了一聲。
不知有多少男人爲了能近距離看她的那一雙腳丫願意投擲千金的。
整個夏國也只有顧君清這一個男人捧着過她的腳丫在那看了。
不過輕哼地同時,柳卿依的心底也逐漸浮現一股異樣的情緒。
她竟然發現她真的不討厭和顧君清的接觸。
即使是顧君清的手正在她的腳上撫摸,她也只是感覺有些發癢。
厭男症患者在與男性接觸過程中會出現的焦慮、出汗、心跳加快、胸悶以及氣短等不適的現象,她通通都沒有。
其實從想要陷害顧君清,讓紀含嫣對顧君清產生不好印象的那一次接觸,她便有一種隱約的感覺。
只是當時她還以爲是因爲,她想到了二姐發現她被顧君清欺負後一定會將顧君清給轟出去。
然後她就可以和二姐過二人世界後。
太過於緊張興奮以至於掩蓋了自己對和顧君清的肢體接觸產生厭惡。
可是今天的接觸以後,她才發現自己竟然真的不厭惡和顧君清的接觸。
這讓柳卿依不由得深思起來。
自己一個厭男症,竟然不會厭惡和男人的接觸,這其中肯定有什麼問題。
然後猶豫地詢問道:“顧君清,你其實.....其實。”
支支吾吾的樣子讓正在端詳把玩柳卿依的小腳,思考着以後該怎麼玩的顧君清不尤得有些好奇。
“我其實怎麼了?”
“你其實是個女的吧?亦或者你其實是太監,不男不女?”
柳卿依憋了許久,看着顧君清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
顧君清聞言眼眸微眯,眼眸裏流露出一抹危險。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顧某人是個女人。
柳卿依見顧君清沒有說話,就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神情充滿了驚奇:“難道是被我說中了?難怪你長的這麼好看,原來也是個妹子?”
顧君清正要說些什麼,不過看着柳卿依臉上閃過的那抹狡黠戲謔之色。
便知道她其實也是想要刺激他。
“三姐,給你猜對了。”
“既然你已經發現了我是女的,那我也就不隱瞞了。”
“當初我的家族需要一個男丁來繼承家業,所以便給我隱藏了身份,其實我一直都是女的。”
柳卿依聽完後一臉懵,她聽說男人對於行不行這方面都非常在意。
所以她的本意不過是想要懟一下顧君清而已。
沒想到還炸出了一段電視劇上纔會有的劇情往事。
“你。”
柳卿依見顧君清說的極爲的真誠,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正想要安慰一下顧君清時,顧君清卻打斷了她。
“既然我們都是女人,那女人之間的撫摸打鬧應該都是正常的吧。”
顧君清的眼眸微微發亮,含着一種莫名的笑意。
女人之間的撫摸打鬧?什麼意思?
柳卿依微微發愣,然後她便注意到顧君清的手一隻手正往她胸口的方向摸去,另一隻手則順着她皓白瑩澤的大腿蜿蜒向上。
“顧君清,你這個臭流氓你想要做什麼!”
柳卿依終於反應過來她又被顧君清給耍了,連忙抓住了顧君清想要進犯的雙手,又是一聲怒罵。
“三姐你這是歧視女性,我不就摸摸你嗎,怎麼就變成流氓了?”
顧君清微微挑眉。
“滾!”
柳卿依也知道自己是被顧君清耍了,白了顧君清一眼就不想理他。
“是不是沒腳氣?哼,能這麼近距離的觀摩本小姐的腳,真是你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
柳卿依放在顧君清腿上的小腳,隨着柳卿依話語中的自得,珍珠般排列整齊的晶瑩玉趾都微微向上翹了翹,那粉透的甲蓋片片如溫玉,精巧似花瓣。
看的顧君清都不尤得微縮了瞳孔。
如果能用這雙腳給他踩一踩......
咳,咳,顧君清輕咳了兩聲,很快便回過神來。
不過柳卿依的話到是真的。
如果柳卿依放出話來,將能近距離觀看她的小腳丫拿出去拍賣,那估計整個夏國都會搶破頭。
“三姐,這樣光看光摸怎麼可能能知道你有沒有腳氣?”
顧君清搖了搖頭。
一雙手在柳卿依嫩滑的小腳上流連,此時柳卿依的小腳還帶有點溼潤,顯然是柳卿依剛剛在浴室洗腳沒有擦乾淨便出來了。
“這樣還看不出來?你是不是瞎啊?”
柳卿依看着自己完美無瑕的小腳丫,有些氣急。
不是她自誇,這麼漂亮的一雙腳怎麼可能會得什麼腳氣!
氣的柳卿依更是用小腳踢了踢顧君清的手肘。
“我覺得我可以用嘴挨個嘬一下,幫三姐你檢查你的腳到底有沒有腳氣,三姐你不要用一副感謝的表情看着我。”
“雖然你比我年齡大了那麼幾歲,但你既然是二姐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爲了妹妹做這種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顧君清的神情莊重肅穆,悲壯的樣子彷彿即將要爲了試毒行業獻身的勇士一般。
柳卿依聽到這些話頓時有些無言。
爲什麼明明是想要佔她的便宜,還能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彷彿要爲了她去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