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貪婪與渴望的感覺,瞬間從地底涌現而出。
伴隨着那股感覺,張遠不由的擡眸看向自己身旁的小貓娘。
他本來以爲那大觸手會要留下別人,結果他居然要自己把小貓娘給留下來,這其中莫不是有什麼問題?
張遠心中不由的一動,同時皺起眉頭抿了一口酒。
“給我一個,我放棄這小丫頭的理由?”
聽着張遠的話,所有人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他。
難不成張遠真的打算向那恐怖黑暗背後的幕後黑手妥協了。
要不然他怎麼會打算把這小丫頭留給這個地方的傢伙。
這句話一說出來,那無疑就是一句套詞了,就等待一個理由而已。
聽着張遠的話,身旁的小狐孃的面色瞬間變了。
小狐娘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張遠,怎麼沒有想到對方會把自己的好夥伴送給此處的恐怖生物。
明明他們是一起逃出來的,明明張遠救了他們兩個。
雖然這一路上都是張遠在幫助他們,但是從心底裏小狐娘就覺得張遠是個好人才對,絕不可能幹出這種事情。
小狐娘覺得像張遠這種人本來不應該在這個世界存在的。
但現在對方給了她們一束光亮,現在又要把這束光電重新拍滅。
張遠似乎用行動在告訴着小狐娘,在這個恐怖的國運世界當中,沒有絕對的好人!
然而伴隨着張遠的話,那小貓孃的面色也是陡然一白。
一旁的伍六七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大佬,你是在故意說笑話逗她們玩,對不對?
這句話您說出來,總有一種要把他們送給面前的怪物的感覺!”
聽着伍六七的話,張遠依舊平靜地看着面前的大觸手。
他沒有回答伍六七的問話,只是抿了一口酒之後笑了笑。
“給我一個答案,爲什麼你們一定要對付這個貓娘?難道是他拿了你們重要的東西嗎?”
張遠話音剛剛落下,面前的大觸手突然急速的抽搐了起來。
只見一張猙獰惡心的面龐從大觸手的一面突然浮現而出。
兩個圓鼓鼓的眼球在左右亂轉,片刻之後,直接盯上了張遠。
然後一道嘿嘿嘿的聲音,從大觸手的邊上傳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終於找到一個願意談條件的了,識時務者爲俊傑呀!
這小傢伙身上的能量很強,是我們尋找已久的祭祀品!
所以如果能夠把她帶回去,將會受到神靈的恩賜!
這樣的解釋足夠嗎?!”
大觸手邊上的那張臉上下打量了一下張遠,然後繞有興趣的說道。
“我看你倒是挺有本事的,要不你就加入我們大地教會!
我保證你可以成爲教會之中的長老級別的人物,到時候說不定能夠與神靈溝通!
到那個時候我還得叫你一聲長老大人呢!
你覺得如何?!”
大觸手的話似乎也沒有落進張遠的耳中,他不由得揚了一下眉頭,轉頭看向自己身旁的小貓娘。
“原來是這個樣子啊,我說是什麼原因呢?!
我還有一個問題!”
大觸手邊上那張人臉定住了,面前這小子是在耍自己玩兒吧。
只不過想着對方的強悍的實力,他強忍住心頭那已經快爆發出來的怒火,帶着些許平靜的說道。
“快快說出來,你還有什麼要求?!”
似乎是根本沒有聽到那張人臉的憤怒,張遠指了一下下方土壤上的泛起的微微光芒。
“我還想最後問一句,那東西真的能有用嗎?!”
聽着張遠的話,那人臉低下了頭。
但下一刻又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是我們大地教會神職人員特有的魅惑之力!
能夠魅惑他人,奪得他人心中所思所想!只不過最後都是水中月,鏡中花,看得着,摸不着的東西!
如果學到最深處的話,也許能夠實現願望。
但是一般來說根本不可能的,沒有神靈一般的力量根本不可能能夠實現他人願望,那都是扯淡!
這些東西難不成你想要學習嗎?!”
聽着人臉笑着的語氣,張遠轉頭戳了一下伍六七和馮寶寶。
“聽到沒有,別人說這玩也沒用呢,那咱們也是時候出去了!”
說着張遠舉起了長劍,面色平靜地看着面前的人臉,他一邊握住了自己身旁的小貓娘,一邊握住小狐娘說道。
“我身旁的同伴都是我的同伴,不是一個隨意任人置換的物品!
所以我不能答應你的請求,另外你身上那股臭味實在是太重了,都差點讓我吐了酒!
你知道讓我張某人吐酒會有怎樣的懲罰?”
話音一落,身旁的小貓孃的臉色瞬間就脹得通紅,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張遠之後將腦袋死死的低了下去。
頭上都快冒出了氣來了。
而與此同時,被張遠牽住的小狐娘也是一臉震驚,半天想要掙脫張遠的手沒有掙脫。
只得被張遠一邊握住手,一邊承受着背後馮寶寶能幽遠的目光。
而此時最爲憤怒的當屬張遠面前的那張人臉啊!
好傢伙,原來你剛纔說的一切全都是爲了耍我。
剛纔有多麼欣賞張遠,現在他心中就有多麼憤怒!
一股滔天的怒火從人臉的心頭席捲而出,不將面前這個該死的小子給砍成一地碎片!
他如何能平息自己心頭的怒火呀?
聽着張遠的話,那人臉瞪大了雙眼。
他要把面前這小子嚼碎了,然後生吞活剝!
這個時候他即使是再蠢也聽出來了,面前這個該死的小子是在玩自己呢。
該死的!
居然敢玩弄偉大的魔臉大人。
人臉的嘴中傳出了一聲憤怒的嘶吼,下一刻一道如同是金屬光澤一般的變化瞬間出現在了那觸手之上。
“本大人要活吞了你,本大人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錯誤!
等着吧,本大人會把你的靈魂永遠的囚禁在黑暗之中,永遠享受折磨!”
聽着那怨恨之極的聲音,張遠不由的搖了搖頭。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辦法,平靜的灌了一口酒水,然後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