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咖啡廳裏看了一圈,最後選了個角落坐下來。
禹煙盯着她。
喫完最後一塊麪包。
她拿出手機發了一條消息。
[可以開始了。]
胡氏二夫人長得漂亮。
她不耐煩的趕走過來搭訕的男人。
拿出手機撥通了禹煙的電話。
一個高挑的年輕女孩在二夫人面前坐下。
面前的禹煙年紀輕輕已經明豔照人。
皮膚白皙無暇,一雙杏眼正饒有興致的盯着自己。
特別是氣質,不卑不亢,絲毫沒有侷促不安。
胡氏二夫人收回視線,“禹煙,你好。”
禹煙點點頭示意她繼續。
二夫人從包包拿出一張銀行卡遞到她面前。
“只要你願意離開銘宇娛樂,這裏面兩百萬就是你的。”
她說完,眼角掃過禹煙。
調查來的消息,她很缺錢。
甚至借錢參加綜藝。
現在兩百萬就擺在她面前。
果然。
她看到對面的女孩拿起卡看了又看。
二夫人低下頭輕蔑的扯了下嘴角。
銘宇娛樂把她的男人送了進去。
挖走銘宇娛樂名下的人,就算是報了仇了。
禹煙放下銀行卡,別有深意的說:“我的確缺錢。”
“好,我孃家有家經紀公司,你離開銘宇,也有去處。”
二夫人胸有成竹。
她拿出一份文件,“禹小姐,這是合同。”
禹煙拿起合同認真的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二夫人不耐煩了。
她皺了下眉,低頭把玩手上的鑽石戒指。
禹煙一直注意着咖啡廳門口的動靜。
她看到阿斌走進來,對她打了個手勢。
一男一女手挽手進來。
男人西裝革履,女人身上一襲黑色的長裙。
仔細看和二夫人身上的那件非常像。
只是二夫人很瘦,那個女人身材惹火。
二夫人震驚的看着門口的一對男女。
她的牙齒磨得咯咯作響。
抓起包踩着高跟鞋,飛快的朝那一對男女走過去。
禹煙放下合同,偷偷的笑了。
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準備看戲。
二夫人衝到那對男女面前,首先給了女人一巴掌。
然後舉起包包砸到了男人頭上。
男人驚慌失措的閃躲,根本不敢還手。
被打的女人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
男人抱着二夫人的腰,“親愛的,我錯了,都是逢場作戲。”
二夫人冷哼一聲,“和我也是逢場作戲。”
男人頭上的包又多了一個。
二夫人根本不聽他的辯解,對他一頓拳打腳踢。
戰鬥力十足。
想要勸架的服務員不敢上前。
等到二夫人發泄完,吼了一聲,“滾。”
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按着被拽掉釦子的白襯衣。
飛快的跑了出去。
二夫人整理了一下亂了的髮型。
將那個砸壞了的包包扔在一邊。
“禹小姐看好了嗎?”她若無其事的問道。
禹煙看了一場戲,非常佩服她。
“二夫人,打算放過那一對狗男女?”
剛纔那個男人是二夫人的新歡。
二夫人李媛和胡沉相是政治聯姻。
夫妻兩人沒有感情,都是各玩各的。
二夫人端起涼了的咖啡喝了一口,不在意的口吻說着,“男人,就是那個德行。”
“大不了換一個。”
禹煙點頭,“那是,留着過年啊!但是,他欺騙了你的感情,就這麼算了?”
“我剛纔打了他一頓。”
二夫人皺了下眉,怎麼像是被她牽着鼻子走。
禹煙湊近她小聲說道:“我聽說,這個男人慣常欺騙女人的感情,他是專門喫這碗飯的。”
“二夫人,你沒有什麼死對頭?”
二夫人的眼神在禹煙身上打轉。
對方絲毫不心虛。
她低頭認真的思考,突然想到一個人。
二夫人對禹煙招招手。
兩人的腦袋靠得非常近。
“你到底想說什麼?”
禹煙附耳說道:“我幫你教訓整你的人,不用你出手,你付我酬勞怎麼樣?”
二夫人心裏正在盤算着,胡氏掌舵人最討厭內鬥。
要是被抓住把柄,她的那一份股份可就沒有了。
要是嚥下這口氣,她就不是二夫人。
她覺得禹煙的建議可行。
低聲叮囑,“不要出人命。最好讓她當衆出醜。”
她大方的把卡遞到禹煙面前。
“這裏面的錢你先花。”
二夫人拿着包包優雅的起身走了。
她回頭看着禹煙,“希望我們還有機會下次合作。”
禹煙笑着比了個OK的手勢。
她拿起桌上的合同,收起銀行卡。
看向阿斌的方向。
他坐得筆直,拼命的對禹煙眨眼間。
禹煙沒有懂他的意思。
覺得他有毛病,翻了個白眼。
剛剛起身要走。
突然看到幕後總裁就站在她身後。
禹煙心裏暗道一聲糟糕。
被二夫人擺了一道。
她把手裏的東西藏到身後。
不知道儲以南看到了多少。
禹煙眼珠轉了轉,打了個招呼,“真巧,儲哥也來喝咖啡。”
“你慢慢喝,我要走了。”
禹煙拔腿就跑。
她跑到門口對着阿斌打了個手勢。
兩人一前一後溜了。
儲以南看着他們的背影。
心情複雜。
他是好奇他們兩人經常在一起鬼鬼祟祟的。
跟着阿斌,然後看到了剛纔的那一幕。
胡氏二夫人想要撬牆角。
或者是她的孃家李家想要撬牆角。
看來胡氏還有李家把手伸得太長了。
——
禹煙和阿斌兩人躲到一家燒烤店。
裏面的客人奇怪的看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