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煙又像一陣風上樓。
快得只能看見殘影。
“怎麼做到的?”李媛指着她消失的方向。
“習慣了就好。”
儲以南看了眼時間。
走過去把窗戶和後門都關上。
禹煙已經換了一身黑色運動服下來。
她高興的喊了一聲:“出發。”
李媛站在大門口。
看着禹煙鎖了門。
禹煙,儲以南,阿斌腳下如飛。
李媛低頭看了看腳下的高跟鞋。
眼前三個人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見了。
忽然三人又回來了。
禹煙對着驚訝的李媛說道:“借過一下。”
她拿出鑰匙飛快的打開門。
阿斌衝進了屋裏。
不一會兒響起車子的轟鳴聲。
一輛保姆車從院子裏開了出來。
阿斌的手扶着車窗上。
對外邊的幾人招了招手。
只聽到兩聲關門聲。
禹煙和儲以南已經上車了。
一腳油門。
保姆車疾馳而去。
李媛微微張着嘴巴。
震驚的看着保姆車在路的盡頭消失。
保姆車上禹煙不停的催促開快點。
上次撲了個空的事。
她還耿耿於懷。
用她的話說,破了她的紀錄。
保姆車駛出市區。
衝着偏僻的小路開去。
儲以南皺了下眉。
覺得有些不對勁。
“毒販,會到這裏交易?”
“誰知道毒販怎麼想的。”阿斌接了一句。
他下意識看了禹煙一眼。
發現她沒有說話。
看着窗外發呆。
禹煙此刻正和系統溝通。
白球的聲音在她腦中響起:“宿主,前面有埋伏。”
它讀取數據感覺到了危險。
立刻提醒禹煙。
白球不想消耗太多的能量。
它只在關鍵時候出手,輔助宿主。
“知道了。”
禹煙回答了一聲。
思緒拉回到現實。
她看向車上的兩人,“前面有危險,可能有埋伏。”
一聲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面聲音過後。
保姆車停在了路邊。
阿斌震驚的回頭看着禹煙,“有危險?”
他下意識信任禹煙。
“你怎麼知道的?”儲以南問了句。
禹煙脫口而出,“直覺。”
阿斌看看禹煙又看看儲以南。
他們兩個都猜出來有問題了。
前面可能真的有問題。
阿斌提議道:“要不,我們回去準備一下再來。”
赤手空拳,難免會喫虧。
“不用了。也許對方認爲我們不敢過去。”
正好可以殺對方個措手不及。
儲以南無奈的嘆了口氣,小心囑咐:“保護好自己,打不過就跑。”
“知道了。”禹煙不在意的笑了笑。
阿斌一咬牙,“死就死吧!”
頭一次在車上感覺到振動。
禹煙興奮的看着窗外,“好酷!”
阿斌回頭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
保姆車再次加速。
寂靜的公路上,一輛保姆車咻的一聲開了過去。
埋伏在路邊的人:???
刀疤臉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
他身後跟着一羣人。
“搞什麼灰機?活得不耐還了,耍腦子。”
他朝着路邊吐了一口唾沫。
身後的小弟像是復讀機一樣。
重複了一遍他的話。
“老大,我看他們不敢出現的啦。”
“肯定聽到轟身,不敢粗現。”
刀疤臉掏出手槍。
對着保姆車消失的方向,嘴裏發出得意的聲音,“咻咻咻~”
忽然,保姆車又出現了。
朝一羣人開過來。
絲毫沒有剎車的意思。
刀疤臉怪叫一聲,朝路邊飛奔過去。
一羣人做鳥獸散。
之前一羣人站立的位置。
現在一個人都不剩。
保姆車停下來。
禹煙從車上下來,嘀咕了一句,“我明明看到這裏有人的。”
躲在暗處的刀疤臉一聽。
是個女人的聲音。
背影看起來很瘦。
刀疤臉立刻跳了出來。
對着女人的背影舉起槍,“不準動!”
禹煙慢慢的回頭,抿嘴一笑,“爲什麼呀?”
刀疤臉怔怔的看着她。
片刻後,
他嚥了下口水,“好正點。”
從暗處衝出來的小弟,呼拉拉把保姆車圍在當中。
一個小弟用力拍打車門,“車上的人都滾下來。”
“你們是誰呀?”禹煙嚇得抱住自己往後退。
最後退無可退,靠在車上閉着眼睛尖叫。
“好美的妞,哥哥疼你,不怕,不怕。”刀疤憐香惜玉的安慰了一句。
他的小弟們發出怪笑。
禹煙驚恐的看着他們,“你們是誰啊?”
刀疤臉舉起手中的槍,“勞資,飛虎幫大當家是也。”
“沒聽過。”
禹煙說完瑟縮了一下,“我做錯了什麼?爲什麼要抓我?”
“因爲你們不該出現在這裏。”刀疤臉伸出手。
想要摸一下女人細膩的皮膚。
長得這麼美的女人,他還是頭一次見。
瞬間覺得之前看到的女人都是庸脂俗粉。
“美人兒,不要怕,哥哥不會弄疼你的。”
原本還瑟瑟發抖的女人。
突然變了臉,“不用演了。”
禹煙活動了手腕,“姐姐一定會弄疼你的。”
刀疤男先是楞了一下。
然後哈哈大笑,“原來是個小辣椒,我。”
他的話戛然而止。
人已經飛到了路邊的一顆樹上。
手中的槍不翼而飛。
慢慢的從樹上滑落到地上。
衆人被突兀的一幕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