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球:“太遠了信號差。”
禹煙:“.....”
整個一大無語。
禹煙藉口說是去洗手間。
腳步匆匆離開。
白球:“宿主,你離我太遠了,下次出門帶上我。”
禹煙:“我沒有想到。”
系統不是無所不能!
禹煙拔腿狂奔。
面前有一堵牆。
她往後退了兩步。
然後快速衝過去。
雙手抓住了院牆。
一個旋身。
她坐在院牆上。
飛快往下一跳。
有人發現了她。
隔着一道牆。
傳來突兀的喊聲:“是誰在哪?”
接着是急促的腳步聲。
她管不了那麼多。
“宿主,左拐。”
左邊是一條筆直的路。
禹煙快速奔跑。
她看到一輛車開了過來。
“汪汪汪~”
白球!
禹煙下意識停下腳步。
車子也停下了。
儲以南從車上下來。
懷裏抱着一隻狗。
禹煙抱着白球,揉了下它的腦袋。
禹煙無聲詢問白球:“阿斌在哪?”
儲以南提醒了一句:“先上車。”
禹煙坐上車後深呼吸。
她太過急切了。
眼前開始發生變化。
一道綠色的箭頭指着前方。
“往前開。”
禹煙根據提示指揮着。
司機把車開出了賽車的速度。
後邊的警車窮追不捨。
他頭上的汗冒了出來。
糾結着要不要停下來。
一沓錢放在他面前。
他一腳油門。
速度提升到最快。
後邊的警車急了。
拿着喇叭喊話。
等到追到這輛超速的車。
車上的兩個乘客都不見了。
司機聳了聳肩膀。
在W國超速駕駛扣分,嚴重的吊銷駕照。
但是,他可以說是受人劫持。
警方連人帶車都帶走了。
禹煙抱着白球。
和儲以南兩人站在一個私人住宅門口。
儲以南低聲問,“阿斌就在裏面?”
禹煙點了點頭。
儲以南已經翻到牆上了。
他接過白球,“真的要帶它進去?”
“等會不用管它。”
禹煙翻牆進入。
兩人貼着牆慢慢移動。
白球鑽進花叢裏就不見了。
禹煙:“地下室。”
兩人剛剛溜進屋。
看到一輛車開了進來。
他們躲進一間房間裏。
禹煙蹲在衣櫃邊摸索。
她掰了下金屬的把手。
咔嚓一聲。
一個祕道出現在面前。
禹煙和儲以南對視一眼。
同時走了進去。
衣櫃門自動合上了。
兩人順着樓梯往下走。
有一排排玻璃隔斷房間。
像是實驗室。
透過磨砂玻璃。
隱約可以看到裏面有牀,還有電子設備。
“滴滴滴~”
證明設備還在運轉。
禹煙抓住儲以南的手,寫下小心兩個字。
這裏很危險,白球剛剛提醒過她。
裏面傳出說話的聲音。
竟是異國語言。
禹煙竟然聽懂了。
“這是異國人,昏迷的人有什麼用?”
“抓他來完全就是浪費時間。”
儲以南和禹煙對視一眼。
放輕腳步聲。
慢慢移動。
外國面孔的兩人把昏迷的阿斌擡到牀上。
不鏽鋼牀映出了兩個人影。
其中一人回頭大喊一聲,“是誰?”
他抄起東西想要砸過去。
禹煙已經到了他面前。
一拳擊中下巴、胸口,然後是面部。
速度快得出奇。
他還有反應過來就被劈暈了。
儲以南也動手。
他一腳踢在另一人的胸口上。
對方倒在地上。
同樣被砸暈了。
儲以南揹着阿斌往外走。
禹煙跟着後邊。
警惕的目光看着四周。
出了密室到了房間裏。
看到地上橫七豎八躺的人。
儲以南疑惑一瞬後。
快步往外走。
車子就停在門口。
鑰匙還在輕微晃動。
禹煙把阿斌接過來。
放在後座上。
車子開了出去。
“我們接應的人呢?”儲以南忽然問了句。
他以爲是有人幫忙打暈了那些人。
“可能把人引開了。”
總不能說是系統乾的吧!
白球從座椅底下鑽出來。
討好似的趴在禹煙腿上。
禹煙把它抱在懷裏,“回去給你弄好喫的,牛排和雞蛋怎麼樣?”
白球閉上了眼睛。
“宿主,我現在很虛。需要補充能量。”
“知道了,你想喫什麼都行。”
車子扔到半路上。
老管家來接他們了。
他很奇怪。
怎麼禹煙出門一趟就帶回了儲家少爺和白球。
老管家抱着白球去了廚房。
想要露一手廚藝。
禹煙和儲以南在客廳裏喝茶。
老父親也不問是怎麼回事。
家庭醫生已經查看過阿斌的身體。
沒有什麼大礙。
可能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對阿斌做什麼。
聽着禹煙和儲以南的講述。
趙安平一陣後怕。
然後是直奔頭頂的憤怒。
他用力拍了下茶几,“他們敢對趙家人出手,就要付出代價。”
“這麼說,那裏面還有藏着其他人。”
老父親起身去打電話。
很快W國出現了一條爆炸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