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很快反應過來朝着四處逃竄。
鏡頭一陣亂晃。
現場一片混亂。
就在這時,全副武裝的相關工作人員出現了。
他們拿着噴壺往嘉賓身上狂噴。
阿霞只感覺到一股刺鼻的辣味,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拿着噴壺的人又往別處跑去。
蜜蜂不再追趕阿霞,她蹲下來捂着胸口渾身發抖。
回想剛纔發生的事,忍不住一陣後怕。
揹着醫藥箱的人也趕到了,給嘉賓們檢查了一遍。
阿良渾身被叮了多處,其他人毫髮無損。
相關工作人員站在鏡頭前給觀衆科普了一下,不要掏蜂窩特別是在野外。
幸好不是馬蜂,被蟄了可能會要人命。
禹煙一行人就在不遠處。
攝像大哥聽到了對講機裏的聲音,忍不住抖了一下。
暗暗慶幸自己跟着的這兩組人,還比較正常。
禹煙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剛纔好像聽到有人在喊,正好回去拿鏟子。”
一行人很快回到柚子樹那裏。
空氣中還有若有若無的刺鼻氣味。
工作人員已經離開,只剩下阿良夫婦和宣月夫婦。
阿良疼得只吸氣,阿霞心疼得不得了。
在旁邊給他呼氣扇風想要緩解他的痛苦。
禹煙驚訝的看着她們,“你們這是怎麼了?”
幾個人狼狽不堪。
阿霞雖然沒有受傷,衣服刮破了,身上都是土。
阿良一張臉腫成了包子。
禹煙走到朵寶面前嘖嘖幾聲,“披頭散髮的,鞋還掉了一隻,有老虎在追你?”
朵寶別過頭去:“哼。”
【還有臉哼哼,差點害了其他人,她都不自責的嗎?】
【我滴媽,簡直是個奇葩。】
【別怪我家朵寶,她還是個寶寶,惡~】
儲以南把鏟子放進揹簍裏。
對禹煙說道:“我們走吧!”
朵寶突然站起來氣呼呼的指着儲以南:“都怪你。”
儲以南面無表情轉身離開。
禹煙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也轉身走了。
男男女女對視一眼,懶得看朵寶一眼,朝着禹煙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他們滿載而歸,和往常一樣忙到半夜。
山坡上的房子已經完工。
一層兩間木房子,後邊還有淋浴間。
木房子周圍一片漆黑。
茅草房頂突然掀開一塊。
禹煙往上爬了幾步。
伸長胳膊把梅乾菜收進筐裏,彎腰遞給了儲以南。
儲以南接過來,重新遞給禹煙一隻空的筐。
禹煙沒有接,她擡頭看着天空。
臉上有一股涼意,“下雨了。”
她把屋頂的東西一股腦收了塞給儲以南。
飛快關上了小天窗,拿繩子把四周固定好。
儲以南:“怎麼了?”
禹煙搓了下微涼的手,“要變天了。”
話音剛落,雨點像豆子一樣拍打房頂。
外面風雨交加,火盆的火苗被吹得忽明忽暗。
禹煙縮在被子裏只露出腦袋,像個裹着的蠶繭。
“噗嗤。”
儲以南忍不住笑出了聲。
坐在牀邊笑着問道:“要不要把火盆端進來?”
“不用,不安全。”
禹煙搖着頭,“也不是很冷,就是突然像變了一個季節沒適應。”
儲以南:“睡吧!”
關掉手電筒,房間裏暗了下來。
半夜禹煙睡得正香,聽到一陣劇烈的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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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想起喊聲還有說話的聲音。
外邊動靜太大,禹煙和儲以南都醒了。
兩人穿好衣服打開門,一股冷空氣撲面而來。
禹煙縮着脖子捂着臉,“好冷啊!”
風將雨滴刮進屋裏。
儲以南:“沒有傘。”
禹煙看着他,“有。”
她說完跑進裏屋牀底下一陣翻找。
拿出一把深藍色格子傘。
儲以南記得禹煙買過,至於是怎麼拿進來的他就不知道了。
兩人撐着傘站在屋檐下,藉着手電筒的光,勉強看得清山坡下的情況。
篷子頂刮沒了,門也沒有了。
工作人員穿着雨衣終於趕到了。
勸男男女女不要搶救房子了,安全第一。
大雨和大風讓人睜不開眼睛。
最近的地方只有山坡這裏。
他們往山坡這裏走,打算暫時避一避雨。
等雨小一點再回去。
工作人員幫忙被子和行李箱都拿過來了。
男男女女全身上下都淋溼了,凍得只打哆嗦。
兩牀被子被雨淋溼了。
禹煙燒了熱水,給每人倒了一杯。
杯子裏飄着柚子果肉,工作人員喝了一口。
眼睛亮了,“這是柚子茶。”
喝了幾口身體頓時溫暖不少。
兩個火盆裏的火燒得正旺,打溼了的被子就搭在一旁烘乾。
男男女女把帶來的板栗扔進鍋裏煮。
“大家都喫一點吧!”
工作人員擺手:“不用,不用。”
鍋裏咕咚咕咚的翻滾着,板栗一會就煮好了。
“喫吧!”
“我們撿了很多回來。”
工作人員沒有推辭,拿了幾個喫着。
他忽然想起其他人不知道怎麼樣了。
這邊離得近,只有他一個人過來,其他人去了海邊和樹林。
這麼久,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拿出手機給其中一人打了個電話。
對方沒有接。
一連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
他坐不住了,想過去看看。
大雨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他有些擔心一會兒掏出手機看。
女女對禹煙和儲以南說:“你們去睡一會兒,離天亮還早。”
男男嘆口氣,“是啊!這雨也不知道下到什麼時候。”
一說起睡覺,禹煙忍不住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