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楹和徐妙錦手牽手的從宗人裏出來。
“壞人,真的就三天,我們就出來了,你可真的是料事如神。”
徐妙錦很興奮,看着朱楹的眸子,可以看出很崇拜的目光。
這三天徐妙錦可以說是在宗人府當中憋壞了,小院只有那麼大點地方,平時也就一些人來送餐,想要見人都見不到,但是想要出去又不行。
徐妙錦真是活潑好動的年紀一下子被關了整整三天,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好在還有朱楹陪着她解悶。
就在這三天的時間裏,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可以說是飛速的增長。
徐妙錦發現她的夫君其實是一個非常神奇的人,他可以變着戲法給她找各種各樣的事情,給她講很多她沒有聽說過的事情,時不時還有很多好喫的。
而且琴棋書畫基本上都已經是非常精通了,特別是畫畫,簡直就是神仙在世,栩栩如生。
就從地上撿來的木炭,就能在白紙上畫,而且可以完全按照她的樣子畫的,惟妙惟肖,無論是神態表情還是姿態,簡直就如同真的一樣。
看到畫紙上,徐妙錦每次看到畫,一下子就被朱楹的才華所折服了。
這真的叫神近天神。
而且之前說過,不出三天,他們就能從宗人府中出來。
這纔剛剛到第三天,他們果然就出來了,因爲這句話,徐妙錦對朱楹更加崇拜了。
在她心裏她的夫君,簡直就是諸葛亮在世。
但是朱楹,看着徐妙錦一副迷妹的子彈,看到有些頭疼。
“矜持矜持,你現在好歹也是王妃,能矜持一點嗎。”
徐妙錦吐了吐舌頭,然後非常俏皮的說:
“我都已經是你的王妃了,爲什麼我還要在你面前裝,矜持是裝給別人看的,在你面前我如果還要裝的話,那我該多累呀!將”
朱楹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說的的確在理,他沒有辦法反駁。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突然在耳邊響了起來,
“小妹。”
朱楹和徐妙錦聽到聲音,看了過去,原來這是徐輝祖等人,已經在宗人府不遠處等着他們出來。
除了徐輝祖外,朱楹也看到自己的替身管家。
“大哥。”
徐妙錦看到徐輝祖身邊的其他人,表情一下子就變了。
她一下子變得安靜端莊,瞬間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朱楹看到這個變化,一下子就目瞪口呆。
如果他沒和着丫頭的宗人府待了三天,他真的以爲這丫頭是另外一個人吧。
他甚至懷疑這丫頭是有表演天賦的,這表情和氣質的轉變,基本上就是瞬間就可以改變了。
如果放到現代,這絕對是影后級別的。
他覺得自己有些小看自己的媳婦了,不久,徐輝祖帶人走上前,說道_
“王爺。”
徐輝祖帶着人齊齊禮。
朱楹看到徐輝祖一眼,看到疲憊還有那已經紅的不能再紅的眼睛,說道:
“大舅哥,這幾天怕是讓你們擔驚受怕了,”
徐輝祖微微的搖頭道:
“這事情沒有誰可以提前預料,也怪不得王爺,好在現在已經真相大白,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臣徹底放心了。”
徐妙錦看到大哥的樣子,非常心疼,拉住了大哥的手,帶着歉意的說:
“大哥都是小妹任性,讓您擔憂了。”
徐輝祖嘆了一口氣,
“雖任性了些,但我覺得你做的沒有錯,事實證明你的做法一點都沒有問題,大哥很爲你驕傲,這三天沒受什麼委屈吧?”
徐妙錦搖了搖頭,
“沒有,王爺很照顧我,宗人府的人並沒有爲難我們。”
徐輝祖鬆了一口氣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
說完就好那就說:
“王爺,那就辛苦你多照顧照顧我們家小妹了。”
朱楹笑着說:
“你看你這說的是哪裏話?她是我的王妃,我照顧她不是天經地義,如果不照顧那還能說的過去。行了,看你這樣子已經是幾天沒有閤眼了,趕緊回去休息休息吧,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徐輝祖點了點頭,這幾天他的確沒怎麼睡覺。
現在突然好好的回味起來,疲憊感一下子就衝上了頭。
“那好,我其實也就是來看看小妹,如果小妹沒事,我就基本上放心了。”
“對了,陛下已經下旨讓您提前回去了,王爺準備什麼時候走,我好給你們送行。”
朱楹聽到這句話,眯了眯眼睛,說道:
“應該就會在這兩天吧,你放心走的時候我一定會告知你的,更何況我暫時還有事情要在這裏處理一下,不會走的那麼急。”
徐輝祖聽到這句話,就放下心來了點了點頭,
“那就麻煩王爺了,你要走的時候記得通知我一聲,我們家小妹還從未出過遠門,臨走前,還有許多話我想和她說一聲。”
朱楹點了點頭,說道:
“你就放心吧,趕緊回去休息吧。”
徐輝祖和徐妙錦告別完之後,就帶着所有人離開了。
等到徐輝祖離開,朱楹的替身趕緊走上前來說道:
“王爺,王妃。”
徐妙錦靦腆一笑看着朱楹,朱楹微微一笑的對着徐妙錦介紹替身:
“這是我府上的管家,你就直接叫他管家就行。他現在住在我的府上,如果你有遇到什麼問題,你都可以找他。”
徐妙錦點了點頭,隨後朱楹和徐妙錦就返回了朱楹的住所,到達之後,徐妙錦就被安排到後院的換衣服了。
待徐妙錦徹底離開,朱楹詢問替身管家。
“在這三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替身管家恭敬的回答道:
“除了三司會審之外,那就是太孫朱允炆,已被陛下責令,禁足一個月。”
朱楹聽到這句話,目光閃過一絲寒光。
“禁足東宮,這老頭子是想要保護他,可是他既然已經把我惹毛了,老頭子真以爲他可以保住嗎?”
“我朱楹做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就這樣就想全身而退,那麼恐怕有些想當然了,親爹我能忍,我還不能殺個侄兒。”
就在這時朱楹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冷,而這一次寒冷是直透入心底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