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碩公主不明白爲什麼要這樣,但是也只能閉口不言了。
朱楹說完拿着刀砍了出去,巴圖汗和關飛緊跟其後,三個人想殺出一條路來,但是無奈對方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成功的帶走他們。
朱楹很快就被一個男人給扣下來,和碩公主見狀,緊張的不知道怎麼辦,因爲自己也處在危險之中。
很快,一行人都被扣押住了。
男人帶着和碩他們離開了密林,所有人都被困在了一個木製的大籠裏面。
關飛看着外面的人,小聲的問道:“朱楹,你說這些人幹嘛要抓了我們啊?”
“我也不知道。”朱楹說道:“但是,極有可能和你手上的這個東西有關係。”朱楹看了一眼關飛手裏面纏着的衣服,這面料是一個女人的衣服,是粉色的,朱楹好奇的問道:“關飛,你告訴我,這東西是哪裏來的?”
關飛詫異的看着手裏面的纏帶,有些不解:“我也不知道啊。”
林歡急忙說道:“這個布條是我在路上撿的,當時我爲了救你們,看見地上有這個,就慌亂的拿起來給他包上了,難不成跟這個有關係?”
等林歡說完,關飛一把扯下了布條,想要丟出去,但是被朱楹給攔住了:“先別這樣,咱們現在還不確定是不是這條纏帶,當時我也只是看見那個男人看了你一眼,要是真的是的話,那咱們這麼一座,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關飛覺得朱楹說的也有道理,於是沒有在動自己手裏面的纏帶。
幾個人坐在牢籠裏面很長時間,大約走了三四天的路程,幾個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身體虛弱不堪。
朱楹睜開眼睛環顧四周,此時已經是正午時分。
“這是哪裏啊?”朱楹看着外面問道。
沒有人迴應他們。
很快,幾個人就被押到了縣衙上。
“大膽狂徒,還不快認罪!”縣太爺一聲令下,對着朱楹一行人怒斥道。
朱楹環顧四周,看着周圍的人的服裝,他意識到,他們已經來到了宋國。
宋國是緊挨着大清的一個國家,面積比不上大清,但是也確實是有實力。
朱楹臉色很沉,眼下,他們要隱瞞自己的身份,要是被對方知道在這裏的是和碩公主和蒙古王子,勢必是會鬧出一番腥風血雨。
朱楹當即說道:“縣太爺,我們不知犯了何罪?”
黑衣男人走上前一把抓住了朱楹的手,說道:“你們還不認罪,說,知秋小姐是不是被你們殺了?!”
朱楹一頭霧水,完全不是什麼意思。
“什麼知秋小姐?你們在說什麼?”
男人走上前,一把扯過了關飛身上的纏帶,說道:“這就是知秋小姐的衣服,你們還敢說自己沒有殺了她?”
看樣子確實是因爲關飛身上的纏帶。
關飛見狀,立馬解釋道:“這個東西是我們撿到的,是當時我們從懸崖上面摔下來,所以就……”
關飛還想解釋什麼,但是周圍的人的眼神誰都不願意相信他,關飛知道,就算自己說什麼別人也不會相信。
林歡站出來解釋了一遍,可是周圍的人還是不願意相信。
就在這個時候,沈知秋的父親走了進來,身形高大的沈巖氣勢洶洶的看着朱楹一行人,他斷定了這些人肯定就是殺了沈知秋的人。
朱楹一眼就對上了沈巖的眸子,沈巖當即拿着劍朝着朱楹刺了過去。
朱楹沒有閃躲,因爲當時的情況也閃躲不及了。
朱楹一把捏住了沈巖的手裏面的劍,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們沒有傷害沈知秋小姐,我們甚至沒有見過她,這件事跟我們無關!”
沈巖看出了朱楹眼中的堅定,他看着朱楹手上流出的血,於是鬆開了手。
“朱楹,你沒事吧?”和碩衝過去抓住了朱楹的手,很是擔心,立馬把自己的衣裳給撕下來纏在了朱楹的傷口上。
沈巖看着朱楹,問道:“好,那我相信沈知秋沒有被你們傷害,但是這件事跟你們逃不掉關係的。”
朱楹站了起來,說道:“這件事跟我們沒有半點關係,纏帶只是一個意外,其他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我可以用性命擔保,你們大可以去調查。”
沈巖笑了笑,說道:“我不管這些,既然你說沈知秋的死跟你沒有關係的話,那好,你去幫我找到沈知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調查出沈知秋的情況,不管是死是活!”
朱楹鬆了一口氣,答應道:“好,我可以答應你。”
沈巖看了一眼朱楹身後的人,說道:“你可以走,剩下的人都留下,等你調查出事情的真相和你們確實沒有關係,我纔會讓你們離開。”
朱楹心下一沉,說道:“不行!”
“你有說話的資格嗎?”沈巖冷眼看着朱楹,說道:“你要是想帶走所有人,結果就是死路一條,我想,你不會想這樣的,對吧?”
朱楹看了一眼和碩公主,說道:“可以,但是我必須帶走一個。”說完朱楹指着和碩公主:“有她在,我會很有幫助。”
沈巖考慮了一番,接着道:“可以,反正我會派人跟着你們,你們也逃不掉的。”
朱楹上前拉住了和碩公主,將她扶了起來。
和碩公主看着身邊的林歡,指着她,說道:“她我也要帶走。”和碩心裏面到底是愧疚,要不是因爲自己,林歡也不會來這裏,林歡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和碩不願意林歡在這裏備受折磨。
沈巖有些不高興,但是也只能忍着。
“如果我不答應呢?”沈巖淡淡的說道。
“沈巖,你要是不答應的話,那就算了,你把我們全部殺了好了,你要是答應,我保證能幫你找到沈知秋小姐,因爲我們撿到纏帶的附近,就是林歡的家,她熟悉那邊的路,我想,她可以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