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的老姨,一定很寵他,只要陳晨跟她老姨徐文君說幾句好話就行了。
陳晨哪裏敢不答應,他可不想得罪葉辰,更不想捱揍。
但葉辰掛斷電話還不到五分鐘,陳晨電話就又打了回來。
“葉辰,這件事我……我……我老姨說……”陳晨道。
“她說什麼?”葉辰聽出陳晨像是無能爲力,聲音冰冷道。
原本只是一家人的事情,說說好話,講講情就算了,葉辰也只是想告訴徐文君,今後見到汪蘭給她道個歉,握手言和就好。
但陳晨接下來說的話,卻徹底激怒了葉辰,也讓葉辰決定一定要給徐文君一點顏色看看。
“我老姨說……說……汪蘭目中無人不把老爺子放在眼裏,下次見她一次揍她一次。”陳晨支支吾吾道,說完怕葉辰怪罪,直接掛斷了電話。
而正在這時,陳婉婷推門進來,見到葉辰沒說話,直接趴在牀上痛哭了起來。
“老婆,你怎麼了?”葉辰眉頭微蹙朝着陳婉婷問道。
“嗚嗚……”陳婉婷不說話,只是不停哭泣。
見狀,葉辰緩步來到陳婉婷面前,坐在牀邊一隻手撫摸她後背道:“老婆,別哭了,有老公在。”
不料陳婉婷聽見這句話起身趴在葉辰肩膀哭的更厲害了。
“到底怎麼了?”葉辰察覺到一絲不對,聲音低沉道。
他已經說過,他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她,他會保護他,會好好愛她,更會彌補她。
陳婉婷嗚咽道:“葉辰,我媽說你不能給她出頭讓我跟你離婚,嫁入豪門,可我喜歡你,我只喜歡你啊。嗚嗚……”
葉辰心頭猛然一沉,原來是因爲汪蘭被人打了的事。
“好了老婆,我知道了,這件事交給老公處理。”葉辰拍了拍陳婉婷後背,緩緩放開她,轉身走了出去。
見葉辰背影,陳婉婷忽然有一絲後悔,她爲什麼要跟葉辰說這樣話?
萬一葉辰出去惹了事怎麼辦?
況且杜家是那麼好惹的嗎??
“葉辰……”但話到嘴邊,陳婉婷不想離開葉辰,只好接着道:“小心點。”
“好。”葉辰淡淡道,嘴角微微勾起弧度,隨後走了出去。
汪蘭見葉辰走出來,坐在客廳沙發上一臉鄙夷。
“不用爲難婉婷了,我現在就去幫你出頭,現在你滿意了?”葉辰冷笑一聲,完全沒顧忌汪蘭究竟是怎麼想的,直接出了門。
汪蘭聽見葉辰話語,先是微微一愣,隨後撇着嘴看向葉辰,那眼神像是在說:就憑你?一個廢物?
…………
江城鼎盛集團。
整個江城最大藥業集團,同比起鬱如蓉錦輝集團藥業,可謂是江城齊頭並進龍頭產業。
此刻,鼎盛集團總經理辦公室內。
徐文君打了汪蘭,直接回到公司辦公室,剛給姐姐徐瓊打了電話炫耀一番,又接到陳晨電話。
根本沒把汪蘭一家放在心上的徐文君又怎麼會慣着她?
一家人?
她汪蘭這樣的人,也配跟她是一家人?
起身衝了杯咖啡,正在細細品嚐之際卻有一名保鏢急衝衝進來,慌張道:“總經理,不好了,有人口口聲聲說要找你,我們看他來者不善,說你不在,結果那人竟大打出手,馬上快打到經理辦公室了。”
這裏可是杜家產業,可是鼎盛集團!
誰這麼大膽子,居然敢在這裏鬧事?
“那人叫什麼?”
不等保鏢回答,葉辰已然身姿筆挺站在總經理辦公室門口道:“葉辰!”
隨着葉辰聲音響起,身邊一些自認爲伸手還算不錯的保鏢齊齊從口中發出慘痛叫聲。
徐文君起身看了過去,一名保鏢已經被打翻在地,還有一名保鏢看着葉辰眸中充滿恐懼,不斷朝後退去。
這是杜家地盤!
是鼎盛藥業,別說徐文君隨身保鏢,就連保安也有幾百名不止,可這個人居然能赤手空拳打到這裏,想來必定不是善類。
旋即,徐文君看向葉辰疑惑道:“你說你是誰?”
鼎盛集團樹大招風,難道是因爲生意上的事?
徐文君能嫁入豪門自然不可能僅憑當年的臉蛋,更多的是學歷、資歷、還有頭腦!
所以,她能嫁入杜家,成爲杜家鼎盛集團總經理,做事自然小心。
只怕得罪不該得罪的人,站得高也會摔的更狠。
“葉辰!”
葉辰?
徐文君眉頭緊鎖,整個人似思索狀,片刻纔想起來,汪蘭好像有個廢物贅婿叫葉辰。
可,那個人不是個廢物嗎?
沒想到身手這麼好,居然能打倒這麼多保鏢和保安。
轉念一想,能打又怎麼樣?
就算他有些身手,就算他很能打,他畢竟沒有後臺!
這樣的人徐文君又怎麼會怕他?
想到這裏,徐文君頓時臉色一沉,朝着葉辰咒罵道:“葉辰?呵呵!不就是陳家廢物贅婿嗎?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你知道集團老闆是誰嗎?
敢來這裏鬧事,我看你是活膩了!
還不趕緊跪下給我道歉,說不定我還能看在親戚一場份上爲你說幾句好話!”
葉辰一臉冷笑,一般情況她是不想動手打女人的,但是這個徐文君卻是特例,她不光動手打了汪蘭,還引發一系列後果。
至少,就是因爲她,汪蘭才逼着陳婉婷跟他離婚,逼的陳婉婷痛哭不止。
就爲了這,葉辰必須要還回來!
下一刻,葉辰擡腳直接一個飛腿,踢在徐文君高聳雙峯。
徐文君被這一下踢得整個人倒飛了出去,撞在辦公室牆壁上,重重跌落在地,發出痛苦尖叫。
全身傳到百骸的疼痛讓徐文君意識到,她一定骨折了!
因爲她已經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可見這一下,葉辰絕沒有留情的意思。
“你!”徐文君怔愣咬脣,她怎麼都沒有想過葉辰居然連她都敢打。
她可是杜家的人!
而與此同時,徐文君也感覺到一絲驚駭,不想陳家一個廢物居然拳腳功夫了得,有這樣的實力。
“葉辰,我徐文君從來沒得罪過你,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徐文君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