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傷風敗俗、丟盡他們的臉面。
“師祖,給你令牌。”施文走到葉辰面前,雙手奉上道。
葉辰負手而立,髮絲狂舞,冷眼看向朱雀少林衆人。
“師祖,請接盟主令牌!”了禪道。
“師祖,請接令牌!”
“師祖,請接令牌!”
玲瓏塔弟子們異口同聲,聲如洪鐘。
“請新盟主接令牌!”
“請新盟主接令牌!”
朱雀少林一萬四千人聲音震天動地,齊齊拱手道。
葉辰冷眼掃過盟主令牌,令牌在陽光下泛着金光閃閃,一看便知是純金打造,可惜只是一個令牌而已卻能讓萬人跪拜。
接過令牌,三萬人穿雲裂石、震耳欲聾的聲音再次響起。
“盟主萬歲!”
“盟主萬歲!”
“盟主萬歲!”
葉辰冷冷留下一句話,便直接離開。“查!”
查!
就是查莫易茂下落,查死亡事實,查施宏福的背景!
“是!”了禪應聲道。
盧修竹親眼目睹葉辰開着寶馬8系走後,全身顫慄不已,額頭滲出大滴大滴冷汗,後背的冷汗甚至已經浸溼他大半部分黑袍。
憤恨不已,師傅莫易茂真的死了嗎?
爲什麼?
爲什麼那麼多人想要他的命?
心有不甘,咬着牙,盧修竹一步步走向施宏福,揪住施宏福衣領道:“莫易茂到底在哪?”
“他已經死了。”施宏福空洞的目光彷彿預知道了死亡的恐懼。
“誰殺的?”盧修竹眼眸猩紅。
“我!”施宏福低着頭道。
“爲什麼?爲什麼?”盧修竹嘶吼道。
“哈哈哈哈……”施宏福心灰意冷般冷笑,“殺了我!殺了我我就解脫了!”
“砰!”
盧修竹瞳孔猛縮,一掌拍在施宏福頭部,血光迸濺、慘不忍睹。
若是換做半個小時前,要盧修竹殺了施宏福也許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現在殺了他對盧修竹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朱雀少林一萬四千人目光中充滿驚懼,百年廟宇誦經郎朗、木魚聲聲,而今天卻一片鮮血淋漓、血流成河。
走出朱雀少林,葉辰開着他的寶馬8系直接朝着英豪帝居駛去。
…………
朱雀少林的事情很快在整個華夏武道界發酵。
但這裏畢竟是佛門清淨地,所以並沒有設置監控,也沒有人知道新盟主的相貌,甚至連新盟主姓名他們都不是很清楚。
只知道新盟主姓葉。
“臥槽!武道盟主換人了,知道嗎?”
“誰這麼生猛啊?那可是朱雀少林住持!”
“據說新盟主姓葉,帶了三千人根本沒動手,他一個人血洗朱雀少林!”
一時間整個華夏武道界衆說紛紜,新盟主顯然成了衆人仰望的對象,無人不爲此事感到震驚,無人不驚歎新盟主簡直是神一樣的存在。
…………
與此同時江城江邊奢華別墅賭場。
男人女人們淫笑聲、賭場吵雜聲、時不時贏錢的驚呼聲混合在一起,讓人聲鼎沸的賭場顯得更加瘋狂。
她身邊跟着汪蘭、陳巖還有陳老爺子、陳力和徐瓊等人,一臉嫌棄穿過人羣,來到二樓辦公室。
季志義身邊站着三十幾名保鏢,雙腳交叉搭在辦公桌上,冷眼看着陳家人。
“噗通。”陳婉婷心如刀絞,聲淚俱下,直接跪在季志義面前,苦苦懇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放過陳晨,放過陳家。”
“哦?知道來求我了?”季志義嘴角勾起冷笑,眸中得意一閃而過,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這段時間以來,季志義一直派人在陳婉婷龍山明治藥業公司搗亂,逼迫陳婉婷的同時也不斷給陳家施壓。
爲的,就是等陳家人逼着陳婉婷來懇求。
這樣他想得到陳婉婷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龍山明治藥業是陳婉婷一手打造,是她心血所在,更是她生活命脈。
陳婉婷與龍山明治藥業之間有着難以割捨的情懷,那是她第一次開公司、第一次當董事長,第一次距離人生贏家僅僅一步之遙。
她真的不甘心,不想曾經付出付之東流。
而陳晨是她表弟,五百億顯然不會那麼巧這個時候弄丟,這一切分明是季志義的陰謀。
至於陳老爺子,那畢竟是陳婉婷爺爺,他年紀大了,年過古稀怎麼能帶着陳家人流離失所?他怎麼能經受得住這樣的打擊?
“爺爺年紀大了,他已經習慣了陳家,不能離開陳家,求你放過我爺爺,求你留下他的別墅。”陳婉婷一臉愁容,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道。
“是啊,老爺子年紀大了,他怎麼受得了?”
“季少爺,求求你,放過陳家吧,只要你高擡貴手,將來陳家崛起,你想要什麼陳家一定會盡力滿足。”
“季少爺求求你,求求你看在我們一大家子的份上,可憐可憐我們吧。”
陳家人紛紛開口懇求道。
季志義目光一一掃向衆人,冷聲道:“可憐?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可憐你們誰又來可憐我呢?誰來可憐我手下的兄弟?”
“這……”
“季少爺,可是我們陳家現在是真的拿不出來錢了,你就不能多寬限些日子嗎?”
“季少爺,求求你,求求你給陳家一條活路吧。”
陳家人見狀,即便心有不甘,卻也齊齊跪倒在季志義面前道。
季志義不鬆口,不但要求陳家還錢,還找人打壓陳家產業,甚至要收了陳家別墅。
這簡直是把陳家往死路上逼!
季志義眉稍微挑,緩緩站起身子走到陳婉婷面前。眸中露出一絲垂涎,伸出食指擡着陳婉婷下巴嘖嘖道:“嘖嘖,還真是個美人,連哭起來都這麼動人。”
“婉婷,難得季少爺喜歡你,你就答應他吧。”
“就是,反正也不是處,跟誰還不是睡,閉上燈不是都一樣?”
“婉婷,爲了陳家你就行行好吧!”
陳家人見狀瞬間將矛頭指向陳婉婷一人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