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笙贏的可能並不多,因爲她根本不會玩牌。

    而且也不懂規則。

    “先說選擇。”她要看自己能不能承擔起來這個選擇。

    男人那邊似乎沉默了一下,最後說道:“如果寧小姐輸了的話,二選一,丟下你身邊其中一個弟弟,留在地下賭場,帶其中一個離開。”

    寧笙聽到這話,嗤笑:“然後呢?”

    “然後,很簡單,我們這種買賣,一般都是喪心病狂的,留下一個人,賣眼角膜買器官什麼的,都很容易出來錢。”男人還是那般溫和如沐春風的嗓音,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冷寒。

    寧笙聽到這話,後背發涼:“我不玩了。”

    京城是個法制的地方,就算是這個不流於檯面的地下賭場,也不應該這麼對過來這裏的客人,更何況,最後還要遭遇這樣殘忍的對待。

    “親愛的,賭博就像唱戲一樣,一旦開場了,就沒有停下來的道理。”男人似乎笑了一下,覺得寧笙天真,可是嗓音依舊該死的好聽。

    他猶如俯瞰者,俯瞰着寧笙的猶豫糾結。

    “我們賺到的錢都還給你們,這個賭,我們不玩了。”寧笙看了一眼葉南肆,發現他面容冷漠,完全沒了剛纔的嬉皮笑臉,另外一旁的陸合也是,根本沒有害怕的樣子,反而比平時冷靜。

    燕尾服說道:“寧笙小姐,玩遊戲而已,您也別害怕,就算輸了您也沒有什麼損失,如果您贏了的話,不但可以帶着人走,而且還可以拿到我們地下賭場在全球的通行證,還有我們主人給您準備的500萬美金。”

    這是贏了的獎勵。

    但是輸了,就得失去一個人。

    這個籌碼和代價,她有點承擔不起來。

    “你,考慮好了嗎?”男人問道。

    寧笙沒有說話。

    葉南肆淡淡開口:“小姐姐,別怕,你撒開了玩兒。”

    陸合:“寧笙小姐,別怕,你玩你的。”

    他們兩個人不管丟下誰,都沒有關係。

    葉南肆其實有點愧疚,如果不是因爲自己愛玩,就不會來地下賭場,也不會讓寧笙面對這樣的選擇,而且地下賭場的這個所謂的主人,他之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寧笙深呼吸一口氣,躲不掉了。

    既然這樣,那就來吧。

    燕尾服男人洗牌,他看向寧笙,隨後給寧笙發牌,然後給簾子後面的人發牌,發了三張之後,叫停,寧笙看了一眼牌,她不太懂規則,這個也是比大小,是嗎?

    “寧小姐,還需要牌嗎?”男人問道,順便把自己的牌撩起來了兩頁,其中一個梅花Q,一個紅桃K,還有一個待定。

    寧笙看他的樣子,也打開了自己的兩個牌面,紅桃4,紅桃6。比起來對面的牌,簡直不堪一提。

    她面容淡然,不明白具體的。

    只看到燕尾服男人接着發牌了,還有兩張。

    “寧小姐,牌發完了,如果你輸了,很有可能以後就見不到某個弟弟了哦。”男人淡笑,如此冷漠的話被他好聽的嗓音說出來,更加的刺耳。

    寧笙:“還沒有定論呢,輸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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