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笙聽到這話,倒是覺得神奇。

    本來以爲蘇雋塵就算會在意這些事情,也是個不會把這些事情說出來的君子,可是沒有想到想到蘇雋塵如此坦然直白,反而弄得她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等等吧,估計等下就會出現。”

    蘇雋塵語氣淡淡。

    寧笙玩笑:“想來,應該是京城的人針對我,只是雋主攪和進來,對你也沒有影響嗎?”

    畢竟,地下盟約在京城沒有根據了。

    她害怕牽連。

    畢竟蘇雋塵這個男人幫助過她太多。

    蘇雋塵搖了搖頭:“你就當是朋友之間的幫助吧,如果覺得欠我人情,之後實驗成功專利費可以少收我一半。”

    “雋主果然,是個成熟的商人。”

    寧笙笑了笑。

    此時,角落裏。

    “你確定看清楚了嘛?”

    “怎麼會沒有看清楚呢?那邊就只有寧笙一個人,還有一個看起來好看的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陸合還有寧家的家主都不在了,我們趁着現在下手,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

    “對啊,這裏人多眼雜,對我們來說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我們爲什麼要遲疑呢?就算是個陷阱,能夠傷到寧笙就好,這樣才能激起來陸初堯的怒火,不是嗎?”

    “對啊,我們的目的不就是這樣嗎?讓陸初堯對京城裏的其他人動手,當初我們都站隊了,可他醒過來之後居然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對於他們來說,主動出擊就是好的。

    他們在等陸初堯出擊。

    可是這麼久過去了,陸初堯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彷彿是不把他們看在眼裏,這樣一來,他們才更加的害怕,必須要做點什麼。

    所以,纔打算從寧笙下手。

    “那就衝,反正就這麼一次機會。”

    “不覺得愚蠢嗎?如果就這麼一次機會的話,對我們來說不是更加恐怖的事情嗎?寧笙如果再這裏出了事情,我們能夠躲得過嗎?受了誰的蠱惑纔會這麼放肆??”

    這句話,有人聽到了。

    但是,卻沒有人聽到心裏去。

    他們更加迫切的是希望陸初堯因爲寧笙的緣故對他們出手,而後對陸初堯包圍,讓陸初堯從此再京城沒有任何的立足之地。

    畢竟,陸初堯現在的情況很難。

    “那就這樣吧。”

    蘇雋塵的感覺跟強烈。

    看到有人朝着這裏過來的時候,蘇雋塵對寧笙說了一句:“等下,你自己小心一點兒,這裏的人都沒有槍,可他們會主動過來找你茬。”

    寧笙點頭:“我明白。”

    “陸合和寧暮應該會在合適的機會的機會出現,不會讓你有任何的不舒服。你照顧好自己。”蘇雋塵說罷,就站了起來。

    寧笙看向蘇雋塵,沒有說話。

    眼神很明顯。

    注意安全。

    她今天本來只是想單純的玩一玩,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對她出手就是爲了讓陸初堯出面嗎?這個主意還挺好的。

    京城着實太亂。

    這次之後,她要有別的打算了。

    蘇雋塵一個人擋在了找茬的人面前。

    “諸位,想要過去,很難。”

    他就算是和別人動手時,說的話也非常的溫和,眼底雖然有情緒,可是話語卻沒有殺傷力,這樣的蘇雋塵,容易給人一種儒雅君子不出手的錯覺。

    來人語氣淡淡:“滾。”

    “對,讓開,今兒的事兒和你沒關係。”

    蘇雋塵沒有回頭,說道:“今天的事兒應該是和我有關係的,想來你們中應該就有人去攻擊過地下盟約盟主住的地方吧?”

    在場的人都愣了愣。

    確實。

    可他們不知道地下盟約的盟主什麼樣子。

    難不成……

    不會吧?

    居然是面前這個男人嘛?

    “不巧,那個人就是我。”蘇雋塵語氣淡淡:“舊仇新怨,大家都清楚怎麼做?如果能夠把我帶回去給你們主子,你們應該也很興奮吧?”

    蘇雋塵這話一出,其他人也瘋狂了。

    “這兩個人,都拿下!”

    “對,這裏已經被我們包圍了,都拿下!”

    “衝!”

    寧笙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看起來似乎不在意這邊的情況。

    蘇雋塵出手的時候留了些許分寸,他動手沒有那麼多的講究,再說了這些都是京城的人,估計等下某人來了,纔會更加恐怖的出手。

    陸合接到消息,立馬往這邊趕。

    這才明白是圈套。

    一旁的許矜希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幅表情,下意識的跟着他一起走,這次居然沒有被陸合嫌棄。

    這邊,戴維斯和寧暮兩個人還在聊天。

    看到蘇雋塵的消息後,戴維斯很淡定。

    “寧暮,剛纔雋主發過來消息說寧笙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已經被包圍了,而且還是你們京城的人…”戴維斯話還沒有說完呢,寧暮就不見了。

    戴維斯???

    沒有禮貌。

    那他要不要過去呢?

    就別…過去了吧?

    過去了也是廢物點心。

    他可是真正的手無縛雞之力啊。

    還是等等吧。

    等他們都結束了自己在過去。

    半個小時後,所有的一切都結束。

    這個賽車場也被封鎖了。

    蘇雋塵依舊氣質出塵的坐在原地,彷彿剛纔他並沒有動手一般,還是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寧笙依舊淡定的坐在原地。

    暴怒的只有寧暮一個人。

    陸合還在後怕。

    真是可笑的事情。

    寧笙小姐從來都沒有對不起京城裏的任何人,可是京城裏的很多人都想着讓寧笙小姐置於死地。甚至想着用寧笙小姐去威脅堯爺。

    “動我姐姐是嗎?”

    “張家是嗎?是不是因爲我那天罵了你們家主子心裏頭不痛快了不痛快找我好嗎?小爺我隨時奉陪,在這裏欺負一女孩算怎麼回事?真有你臉,丟人不丟人??”

    寧暮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剛纔這羣人被雋主制服的時候,雖然受了傷起不來,可也不至於太嚴重,現在寧暮過去完全就是往死裏打,只留下來一口氣活着就好。

    “還有且末縣遺言嗎?”寧暮問。

    沒有人說話。

    惹到了寧暮,就是惹到了活閻王。

    他做事的風格就是前幾年陸初堯的風格,甚至狠厲的手段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對於寧暮他們是又心理陰影的,結果又在這裏遇到了。

    幹,真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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