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做了這麼多,甚至不惜利用那麼多人,就是爲了把我培養成你的仇人嗎?”陸初堯此時的理智還是存在的,可是他喝酒了,就顯得理智不那麼明顯。

    楊彥殊微微點頭。

    其實,一開始打算是讓陸初堯做自己的左膀右臂,因爲陸初堯是他遇見過最爲聰明的帥才,有勇有謀,且無論何事都有自己的主張。

    曾經,是最好的人選。

    可是現在這個最好的人,摻雜的其他情感實在是太多了,反而讓他力不從心,已經不想繼續考慮陸初堯了。

    索性毀了。

    但是卻又捨不得。

    畢竟是自己親自培養的。

    “今天過後,你可以對我隨意出手,我也準備好了,兩個月後就是大選,那個時候就沒有我這個閣下了,會有其他的人,想必應該不會把你放在眼裏。”楊彥殊笑了一下:“畢竟,我對你的執念比較重。”

    所以,用盡了所有想要得到陸初堯這個人才,卻沒有想到輸給了其他人,這個其他人正好是自己死敵的女兒。

    真實,造化弄人。

    有些事,可能不需要說的那麼清楚。

    陸初堯淡淡吐槽:“我現在殺了你。”

    他失去了外公。

    “不,你現在不能殺了我,你的表妹在哪裏你應該還不知道吧?”楊彥殊問。

    陸初堯確實不知道。

    整個京城都找不到。

    “對吧,你離開總統府,我告訴你具體位置。”楊彥殊看了一眼時間,搖了搖頭:“你應該要早點做決定了,因爲我不確定她還活着沒有。”

    ????

    “你讓言未寒假死,我理解。”

    楊彥殊接着開口。

    他是後知後覺發現的。

    陸初堯不希望之後和言家衝突。

    害怕和言家有什麼正面槓的情況。

    現在,他解決了這個問題。

    直接把言家幹廢了。

    “我告訴你,你告訴言未寒,去哪兒可以拯救言家的那個小姑娘。”楊彥殊攤手:“你離開這裏,很公平。”

    他似乎很好心。

    畢竟,你想想,沒有必要這樣做。

    在這個地方殺了總統,有什麼用??

    什麼用都沒有。

    反而會牽扯一系列的事件出來。

    陸初堯不蠢,就算喝醉酒也沒有這個想法,他只是單純的想要知道,楊彥殊究竟想要幹什麼。

    現在知道了……

    卻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

    好像就是他的原因……

    那麼多人才受委屈的。

    “來人,送陸初堯回去。”

    ………

    陸起在外面等了一個小時,愣是看不到陸初堯出來,都快着急死了,打電話準備叫人,就看到自家堯爺被人擡了出來。

    已經昏迷了。

    都是酒精的作用。

    沒辦法,他決定把陸初堯帶回去剛纔季晨的家裏,如果帶回去新景山莊,那寧笙小姐肯定得擔心死。

    “堯爺?堯爺?”

    陸起沒有辦法,調轉車頭。

    繼續回到了剛纔季晨家。

    除了陸起,陸合陸轉陸承都在裏晨的家裏,看到陸初堯爛醉如泥的樣子,個個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到底是什麼魔鬼情景???

    簡直是嚇死人了。

    “陸起,你就是這樣帶着堯爺的?怎麼照顧的?堯爺居然喝醉成了這樣?成了這樣也就算了,你居然還帶着堯爺出去了是嗎?”陸轉是個腦子不會轉彎的,立馬就開始批評了。

    陸承問:“究竟怎麼回事?”

    仨人!都醉了。

    而且堯爺還不見了。

    嚇死人。

    “堯爺剛纔,去找了閣下。”

    承轉合:“……”

    三個人都有一瞬間的呆滯。

    剛纔爛醉如泥的情況,去找了閣下是嗎?怎麼想的??居然在這個時候去見閣下。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陸承連忙問。

    堯爺應該沒有受傷吧?

    “沒什麼大事兒,堯爺進去後不到兩個小時被送出來了,不知道在裏面發生了什麼。”陸起也疑惑,可是今天晚上的事情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其他人不知道。

    “算了,等之後再說吧。”

    陸起道。

    現如今最重要的是讓寧笙小姐不要發現這事兒,讓堯爺趕緊醒過來,他這個酒精攝入,估計明天也清醒不過來,剛纔還去總統府鬧了一出。

    也是。

    次日清晨。

    慕羨初和季晨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在沙發上,兩個人四目相對,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都想到了陸初堯。

    “堯爺呢?”

    “不知道啊。”

    兩個人連忙起身。

    房間裏已經被收拾了。

    起承轉合四個人出來,看向季晨和慕羨初,頗爲無奈的口吻,說道:“兩位是怎麼回事呢?分明是看着堯爺,不讓堯爺出事的,怎麼最後變成二位喝大了呢?”

    慕羨初和季晨兩個人也有點彆扭。

    誰知道呢?

    誰知道變成了現在這種情況呢?

    季晨問道:“堯爺呢?”

    慕羨初也疑惑:“堯爺呢?”

    他昨天晚上喝了那麼多酒,今天根本不可能清醒的,而且起承轉合都在這裏,陸初堯難不成離開了?

    陸起開口:“在你房間,季少。”

    季晨???

    爲什麼在他房間??

    “昨天晚上是季少給的酒是吧?而且慕少也跟着喝了是吧?”陸起一邊說,旁邊的陸合記着小本本,兩個人配合的還挺默契。

    慕羨初:“所以,你們四個今天守在這裏是打算興師問罪是嗎?覺得是我們兩個人的原因讓堯爺變成這樣的嗎?”

    陸合反問:“難道,不是嗎?”

    慕羨初一時間無話可說。

    想要反駁,卻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反駁。

    “不過,你們四個爲什麼守在這裏?”

    季晨問。

    陸承語氣寡淡:“昨天晚上堯爺帶着槍去總統府了,我們不知道堯爺在裏面發生了什麼,可我們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喝醉是在季晨家裏,和慕羨初喝酒的。”

    慕羨初和季晨???

    兩個人狗子實名制卑微。

    等等?!!

    堯爺昨天晚上去了總統府?帶着槍?

    不會喝醉酒做了什麼傻事吧?!

    “今天那邊應該沒有什麼消息吧?國家應該沒有什麼大新聞吧?”慕羨初突然有一瞬間的慌亂,怎麼想陸初堯都能做出來的事情。

    畢竟,言榷老爺子對堯爺,意義非凡。

    起承轉合一致搖頭。

    季晨呆滯:“所以,你們在做供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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