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臨很忙。

    具體表現在陸臨每天都很晚回家,段知梔好不容易有個假期,結果陸臨不在身邊,一時間還有點兒落寞,尤其是陸臨最近給她一種很忙,隨時都有可能會出事的狀態,讓她更加的擔心,感覺每天晚上都睡不着,一直在失眠。

    “你回來了?”

    段知梔問道。

    陸臨看到段知梔的樣子,還沒有徹底醒過來,他也沒有特意過去,身上的灰塵味太大了,如果過去的話很有可能會讓段知梔想太多,自己還不如去洗澡然後把她擁入懷比較好。

    “我先去洗個澡,然後過來陪你。”他說道。

    真的是。

    “陸臨,你剛纔的這句話有點像是被我點了的某服務人員,你覺得是不是?”段知梔睡的迷迷糊糊的,說的話都是隨自己的心意,可看的出來,她確實是這麼想的沒有錯。

    “看來你這個做夢還挺實在的,既然你是這麼想的話,那我也可以,段富婆,你今天晚上打算出多少錢來包我?”陸臨問道。

    段知梔開口:“我沒有想好,你隨意吧。不是說要去洗澡嘛?你能不能先去洗澡,等洗完澡之後我們在討論這個事情呢?”

    陸臨從善如流:“好的,我知道了。”

    他洗完澡之後,發現原本應該說要包他的人又睡着了,彷彿剛纔的事情只是一個蹊蹺的錯覺一樣。

    陸臨隨意的揉了揉頭髮,覺得煩了。

    十分的煩。

    他都準備好通宵了,結果這小妮子睡着了。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在睡覺之前還撩撥了自己一把。

    真的是啊。

    陸臨回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很累,但是洗完澡之後,又感覺自己不累了,只有失眠的怨懟,看了一眼段知梔,忍着把她叫醒的衝動,睡在了她的旁邊,隨後把段知梔擁在了懷裏,溫柔的一塌糊塗。

    次日,

    段知梔是被陸臨給弄醒的,本來睡的挺好的,結果陸臨一整個把她弄醒,最後非常怨懟的來了一句:“你應該醒了吧?都睡這麼久了怎麼還不醒??”

    段知梔問:“你到底讓我醒過來幹嘛?”

    “昨天晚上沒有讓你醒已經是我最後的溫柔了。”

    陸臨說完就附身下去。

    段知梔:“???”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

    “我還沒喫飯……”

    段知梔有氣無力的開口。

    陸臨的精力怎麼這麼多??

    如若說是昨天晚上,陸臨可能就交一兩次作業,可是休息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陸臨就有精力了,交了三次作業,等到段知梔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鬧到了中午,她快要餓死了。

    陸臨問:“想喫什麼?給你做。”

    “隨便。”

    段知梔現在真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她的胳膊都擡不起來。

    實在是不太理解,陸臨怎麼突然這麼瘋狂,感覺都快要吃了她了,她現在看到陸臨溫和的表情都有點害怕,害怕他撲過來。

    “看起來,你忘記你昨天晚上想的事情了,你說你願意出錢包我,所以我才這麼有動力的,而且對你這樣,這不都是你要求的嗎?段老師。”陸臨笑的溫柔,眼底都是調侃。

    段知梔感覺自己就像是失憶了一樣。

    她有嘛?

    有嗎?

    真的是她的想法嘛?

    “我不記得了。”段知梔搖頭。

    是不是陸臨pua她。

    但是她隱隱約約好像記得這段。

    陸臨看段知梔的樣子,也沒有多說,離開了臥室,段知梔雖然肚子餓,可是更加累,躺在牀上發呆,不到一會兒就睡着了。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看到面前是一大碗麪,上面還有個糖心蛋,番茄濃湯,看起來色香味俱全,立馬勾起來了她的味蕾,真的快餓死了。

    她拿起來勺子,喝了一口湯。

    “好鮮嫩啊。”她誇獎。

    陸臨開口:“如果不是有祖傳的家業需要繼承的話,我現在就是個廚師,而且還是非常優秀的那種廚師,開一家我喜歡的餐廳,做我喜歡的菜色,只招待我想要招待的人。”

    “雖然這個時候不應該說風涼話,可你應該知道,這樣開店的話遲早會倒閉的,懂嗎?”

    陸臨:“沒事,我不在意,你不是把我包了嘛,對我來說這就是最好不過了。我可以追求理想,對嗎?”

    段知梔笑了:“對。”

    也不知道一個富好幾代是怎麼想的,總是想着自己被包養,有時候人太有錢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容易產生異想天開的想法。

    “你今天有空啊?”段知梔問。

    之前都早出晚歸的,很忙。

    “今天沒事,可以陪你一整天,不過你這次休假很長啊。”陸臨隨口一問,他最近太忙了,沒有關注段知梔的行程,因爲段知梔一直在家裏待着。

    “馬上就不會空了,年底很多紅毯的,一個接着一個,我又要過喫不飽穿不暖的日子了,爲了穿紅毯得好好保持身材了,之後你想見我都沒什麼機會了,知道嗎?要在電視上和新聞上見我。”段知梔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故意說的很傲嬌。

    陸臨:“我可以去現場。”

    段知梔:“……”

    “你忘了我很有錢嗎?”

    段知梔:“你剛纔還說自己要被我包,還說自己如果不繼承家產的話就會是個猶如理想詩人一般的情況。”

    這才過了多久啊?

    就改變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原來人是這樣的嗎?

    陸臨點頭:“我剛纔說的沒錯啊,不過那是假設性的生活,我現在繼承了家業,是個全職霸道總裁,去紅毯現場看一下自己的老婆應該還可以吧??”

    段知梔:“你幼稚不幼稚?”

    “不想在電視上看自己的老婆,只能這樣了,我能有什麼辦法呢?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男人罷了,爲了老婆,什麼事情不能做呢?你說對嗎?”陸臨說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不得不說,他要被說服了。

    “你長得帥你說什麼都對,我也沒什麼其他可說的,歡迎你到時候來看我。”段知梔笑着說,算是被哭臨給打敗了。

    “之之,走紅毯的時候,你一個人走?還是你和男嘉賓一起走?我比較好奇這件事。”陸臨以前都沒有關注過這些事。

    “有新劇的時候,會和搭檔的男演員一起,如果是其他情況的話,就不用了,一個人走,怎麼了?你這是詢問的語氣還是喫醋的語氣?”

    “我這是用喫醋的語氣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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