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實在的,他看着村長還有二叔二嬸,他們幾個人在自己的面前這麼裝模作樣的心裏倒覺得挺可笑。
尤其是在自己的面前,還裝作是長輩的模樣,這難道不覺得可恥?
王銘緊緊的皺起眉頭,就怕這種事情到最後的結局只會讓自己心裏覺得難受之極。
可能大部分的事情大家心裏都覺得非常的不認真,可是仔細的想一想,這種事情跟自己之間又有什麼聯繫?
是自己把整個事情全都給搞得很糟,還是說這件事情本身就不對來着?
可能是覺得每件事情都有所不同,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的感覺卻不一樣。
丁玲看着這些人在這裏做着虛僞的事情,倒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做,因爲這種道理本來就是應該有些猶豫的。
可是面對各種事情的時候,自己心裏總覺得有一些難受的話,那麼其他的事情也應該會有一些拒絕了。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他覺得這件事情不應該參與。
王銘本來是想用瞬間移動的,但是又覺得二叔二嬸到現在這個時候都不知所措,而且還不想把這件事情搞得如此的淡定,所以在這一刻的時候覺得這種事情太虛假了。
“我本來是想對你的兒子進行一些教導的,但我覺得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必要,因爲你們根本就是不知悔改,就算我把你們的兒子給帶走,讓他發財,至末這種事情也沒有選擇。”
王銘說完之後便帶着丁玲離開。
丁玲其實也沒想到某些人會說出這些話,但是他也非常的清楚這件事情,沒必要。
就在王銘和丁玲想要離開的時候,二叔突然間跪在王銘的面前,然後攔住了王銘的去路。
王銘沒有想到二叔就這麼又跪下來了,總覺得這種事情好像有點不太地道。
雖然他做的這件錯事可以把整個事情全都給毀了,但是也不代表這種事情可以如此的選擇,所以這種事情的節奏本來就是有一點點與衆不同的。
可能是因爲王銘從來都沒有做出什麼特別狠的事情,所以二叔覺得王銘肯定是因爲想讓他們道歉。
而剛纔二嬸已經跪了下來,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王銘緊緊的皺起眉頭:“我知道你們認爲我肯定會心軟,但是我真的不想再這麼心軟下去了,可能是在別人的眼中我是一個傻瓜,但我現在已經知道自己不是傻子。”
“我也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情變得簡單明瞭,但是該做的事情應該有個態度。”
“你的態度和我的態度終究是不同的,就算我自己心理變得非常的簡單,這種事情也不是那麼愚蠢的。”
“你以爲這種事情能夠做出什麼樣的態度嗎?但是該做的事情自己心裏當時覺得有些不委屈。”
王銘用手輕輕的揉了揉頭,走到二叔的身邊把他扶了起來,然後笑着說:“我從未想過這種事情能夠變得什麼不簡單的,但是二叔你也不能夠因爲這種事情來逼我,你應該知道做什麼事情我自己心裏都應該有個分寸,而不是到最後的時候整個心情煩躁。”
那是因爲各種事情都變得非常的簡單,但是接下來的情況就應該好自爲之,而不是到最後亂來。
丁玲希望王銘不要再這麼隨便的,所以別拉着王銘就準備走,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二嬸衝上去,用手狠狠的給丁玲一巴掌。
二嬸覺得主要的就是因爲這個女人,所以王銘纔會覺得一切事情不能夠原諒。
所以不管怎麼說,他覺得這種事情會有一些些小小的錯覺,但是有一些道理根本就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的,而且處理的方式本來就是不對的,如果不小心而爲之的話,這種事情太難了。
丁玲捂住自己的臉龐,完全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被這個該死的女人打,雖然是個長輩,但是無緣無故的打自己,她心裏自然是不滿意。
“爲什麼打我?”
“你自己心裏沒有一點數嗎?咱們家本來就是好好的,現在就因爲你這麼說來說去的,搞得我們一家人不和睦,這件事情難道你不應該負責嗎?”
“什麼意思?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們自己搞的鬼,現在這個時候怎麼能夠算在我的頭上,而且我現在就搞不明白了,你說這個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做這個事情還不願意承認的?”
丁玲不滿意的看着這個所謂的二嬸做什麼事情一點分寸也沒有,而且自己根本就沒有想過事情會變成如此,這不是恨不得把自己一巴掌給拍死的節奏。
也許可能是彼此之間的所有一切幻覺都是完全不同的,但是並不代表這種事情可以說的那麼輕鬆。
“話說這件事情不管怎麼說就是因爲你這個女人,我家王銘纔會有這樣的一種情況,所以我是覺得除了你這個禍害以外估計也不會有啥,所以你現在趕緊滾出我們家。”
二嬸覺得丁玲現在這個時候就是個禍害,沒事的時候在這裏搞事情也就罷了,居然還在這裏說三道四的,簡直就是可惡至極。
也許非常的清楚,這件事情變得非常的簡單,那麼接下來的時刻你應該到此爲止,而不是到最後的時候心裏複雜。
但是該做的事情自己心裏都應該有個度數,如果不小心把其他事情給牽扯的話,那完全不一樣?
王銘緊緊的皺起眉頭,看着兩個女人在這裏說三道四的,倒是無所謂,畢竟自己女人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