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親王雖然撅了。

    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光頭上。

    只是一看。

    “嘶~~~”

    全驚了。

    “武親王小時候是躺着睡習慣了莫?沒翻過身,這看着後腦勺很有點扁喔。”

    “這怕不是有點疼噢。”

    “不會的,早就定型了,還疼個鬼。”

    “嘖~看他頭上的紅痘我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他應該不能隨心所欲的撓頭,或是梳頭吧?”

    “哎呀,可惜了,好好一個頭,不圓,居然還長紅痘。”

    這一日。

    武親王一世英名,盡毀。

    敗就敗在了一顆光頭上。

    不圓潤,還長紅痘!

    陳北河三人拍完。

    也是一陣驚訝。

    大有一種武親王看着那般神武,居然藏的這般深。

    出大離譜了。

    陳北河:“都認識這麼多年了,居然還有這祕密沒挖出來?”

    “看來是我們的失職啊。”

    “……他應該能和肖棲玄成爲無發不說的好朋友。”

    武親王醒來後大概世界已經變了。

    所有人都知道他隱藏了一生的祕密,或許會得到一個扁頭親王的美名。

    確定不是笑名?

    那關他們啥事。

    醒來後武親王的心理陰影有多大,那就更不在意了。

    誰會閒着操心這事去。

    或者說,他都不想醒來了。

    邊嵐過來,見到這修長的倩影。

    三人立馬咳了咳,豎了豎正形,紛紛拿出一宗之主和主峯長老的威嚴。

    但是眼睛都看直了。

    每一眼都宛如初見。

    這就是邊嵐的魅力,能讓這羣老大不小的中年人爭搶風頭。

    可是,有的人一但動情,這一生只會認定一個人了。

    邊嵐只是看了眼被打壞的山,微微皺眉,淡淡道:“賠錢。”

    “賠,我們賠。”

    三個人眯眼笑,心甘情願的掏錢。

    如此甘心爲一個女人花錢。

    這大概就是真愛了。

    不,這是舔狗哇!

    餘墨覺得陳北河和邢道南這樣子不是他能看到的。

    立馬遠去。

    回到鎖住自己的地方。

    沒過多久,陳北河邢道南帶着靈旭宗宗主過來了。

    看到餘墨被鎖在裏面。

    面如死灰。

    人生灰暗。

    金震枯大呼“鎖的好!”

    “這種混球就該鎖着!”

    餘墨空洞的眼睛望向陳北河那倆。

    他們擡頭望天。

    罵的好!

    他們罵不出口。

    正好讓靈旭宗宗主罵罵。

    “你們都出力,我怎麼說也得出出力吧?”

    於是,他也設下了一個大陣。

    一百零八面陣旗!

    三重大陣,一陣套一陣。

    餘墨都無語了:“馬上三天就要過了,至於嘛?”

    金震枯很嚴肅:“至於,灰常至於!”

    他心裏很爽!都嘴瓢了。

    滿足的走了。

    餘墨覺得很淦。

    這時,邢道南問:“臭小子,雞湯是你給武親王的?”

    餘墨一愣:“啥?”

    清澈的眼睛讓他顯得分外無辜與茫然,像是剛知道這件事。

    “啥雞湯,武親王的。”

    “我不造啊!”

    餘墨打死不會承認的。

    “武親王光頭怎麼樣?”

    “沒看過,不知道,但我見他髮際線比較高,估計脫髮應該很嚴重。”

    “那瓶雞湯你賣了多少靈石?”

    “我的價格一直很親民的,雞湯二十塊。”

    “小子乾的不錯!”

    “我一直很不錯的。”

    ……

    邢道南沒招了。

    餘墨的回答滴水不漏。

    看了看三重大陣。

    和陳北河對視一眼。

    這能出來?

    難道是他們想多了?

    可是武親王是咋會有雞湯的呢?

    想不通……

    “對了,小子,把你那炸山的玩意給我來兩把。”

    “這個還沒發佈,是不能出現在市場上的,涉及商業機密。”

    “來兩把給你好處。”

    餘墨眼睛晶亮:“什麼好處?”

    邢道南鬼魅一笑:“我想想啊……爲你和清音師侄賜婚如何?”

    別懷疑。

    他還真有這個權力。

    再拉上陳北河,這事基本上穩了。

    行道宗不忌婚嫁,就像袁鐵山和他的小柔,這就是被認可的官方道侶。

    都成道侶了。

    那想幹啥就能幹啥了唄。

    陳北河眼前一亮。

    哎我去!

    這個法子好啊!

    看餘墨怕林清音那個勁,這成爲道侶之後,他還敢調戲邊嵐?

    這從根源上解決了問題。

    嗑呲~!

    一刀,絕殺,餘墨都吐了血。

    我特喵天啊!

    你們這是咋想的啊!

    至於嘛?

    都搞賜婚那一套去了?

    餘墨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覺得如今這個時代,是個高速發展的修仙時代。”

    陳北河:“不可能,每一個時代發展的都極爲漫長,現世的法整體不如古法,這是時代發展的悲哀。”

    餘墨表情一僵。

    這就聊不下去了啊!

    但還是硬着頭皮道:“婚姻,還是得讓雙方都深愛彼此,心有靈犀,定了終生纔對。”

    邢道南直接道:“你不喜歡她?”

    “考慮清楚。”

    “你的回答我可不敢保證到時候清音師侄能不能聽到。”

    這……

    威脅!

    這是威脅啊!

    說實在話,林清音,哪個不喜歡?

    可是呢。

    這姑娘脾氣差啊。

    娶回家那不得天天挨砍?

    餘墨沉默半晌:“剛纔是啥問題來着?”

    “你不喜歡清音師侄?”

    “不對,上一個。”

    “賜婚?”

    “不對。”

    “我要兩把你炸山的玩意。”

    “給!”

    餘墨這態度轉換的,拐了不知多少個彎。

    掏出兩把加特林就推了出去,並貼心的講解用法,尤其是強調不能把旋扭推到佛陀方向。

    說完,餘墨笑的那叫一個燦爛:“還有什麼問題?”

    “沒了是吧?”

    “那慢走不送。”

    一人一把加特林,陳北河和邢道南離開。

    陳北河心心念唸的賜婚。

    “回去就把婚賜了!”

    “行了,年輕人之間,你就不要摻和了,小心藍雁找你拼命。”

    聽邢道南這麼一說。

    陳北河覺得是這個理。

    但覺得很遺憾吶。

    不過……

    提起加特林:“我們拿着這玩意幹嘛?”

    邢道南嘿嘿一笑:“當然是把楚陽也錘一頓了!”

    “難道你想暴露實力?”

    陳北河搖搖頭。

    楚陽,也就是楚王庭宗主,當今的楚皇。

    掌管世俗。

    他們爲仙道宗門,不歸他管。

    他們太清楚楚陽這個色批了。

    絕對會因爲一些理由來找他們的茬的!

    沒多久,楚陽也到了。

    得知武親王被錘,心中震怒。

    但自持身份,畢竟也是大楚國的門面,是不能爲了一個女子,做出打架這般過激舉措的。

    可是當看到邊嵐的剎那。

    楚皇的心臟就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和邊嵐一比,他那後宮佳麗算個啥!

    拍須遛馬都比不上啊!

    當時就帶着楚親王上門找茬……不是,討要說法!

    他自信滿滿,龍行虎步,一身金龍天子服,燦燦發光,使得他整個人都籠罩在黃金色澤的光裏。

    築基九重的壓迫感,實質出就如同一片天壓制。

    “陳北河,邢道南,金震枯,你們當我楚王庭無人了嗎?”

    聲震十方。

    所有人都是一懵。

    我天!

    還有大戲看?

    楚皇也來參與了?

    餘墨披着地攤布就跑了出去。

    小馬紮,瓜子,已經備好了。

    見柳晴川三女還在發懵。

    露出臉就跑過去,拉起來就是橫渡虛空。

    “熱鬧!”

    “看熱鬧去啊!”

    三女看着周身的景物瞬變。

    這感覺……

    好新穎呦!

    夏瑤滿臉興奮:“師弟,師弟,再來一下!”

    餘墨翻了個白眼:“等這熱鬧看完再來。”

    餘墨搬着小馬紮坐在角落,還給三女也貼心的拿來了小板凳。

    於是乎。

    四人齊排坐。

    嗑瓜子。

    看熱鬧。

    只見陳北河三人飛了過來,面對楚皇。

    還是有一定壓力的。

    金震枯嚴肅道:“兩位道友,今天必須把他戳一頓了!”

    “得全力以赴了。”

    “呵呵,老金,大可不必。”

    邢道南呵呵一笑,與陳北河站在前頭。

    兩人一臉輕鬆。

    “你就看我們表演吧!”

    金震枯:“你們……杯也不是這麼裝的!”

    楚皇大笑,這是個久居高位,有莫大威嚴的中年人。

    “陳北河,邢道南,好。”

    “你們忘了之前是如何被我錘到地裏的嗎?”

    邢道南揹負雙手:“當然沒忘。”

    “給你個機會。”

    “先出手。”

    “我們一但出手,你就沒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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