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棒!
簡簡單單個事,這不就解決了?
餘墨暗暗得意。
看着他臉上的脣印。
武親王有股給他點天燈的衝動。
看路人長老的表情,居然也有這想法。
陳北河,邢道南……真是稀奇了,都有這想法!
餘墨還是得看住,不能讓他接近邊嵐。
要是哪天他臉上的脣印是邊嵐種下的,那他們估計就想點天燈了……
等等,勞資現在就想點天燈!
四人一想,內心劇震。
陳北河驚了:“哎吆,我天!”
邢道南擼起袖子:“你個臭小子居然在騙我!”
武親王雙目噴火:“今天必須把你點了!”
路人長老瞪眼:“我淦!”
屮!
這就是邊嵐種下的!
怪不得他們會有那般衝動。
眼睛全都紅了。
邊嵐……還是被這臭小子得了手!
他們認識多少年,手都沒牽過,你才認識多少天,就親上了!
狗賊!
幾個人瞬間失了理智,如同惡狼撲過去就要把餘墨架走。
越來越多的怨念讓餘墨早有警惕,在他們撲過來的剎那,已經躥進虛空裏了。
“系統,敲他們!”
[OK]
大晶磚驚鴻一現。
砰砰砰砰……
四聲脆響,腦瓜全被開了瓢,趴倒在地,暈了過去。
系統無敵的聲音緩緩響起:[搞定]
身爲敲厲害的系統。
敲頭,就跟喝水,喫飯一樣簡單。
不管基八還是基九,腦瓜,也只是被敲的腦瓜!
餘墨從虛空中踏出,無奈的抖抖肩:“還想點我?只能讓你們這樣了。”
系統一可愛的皮卡~丘。
四人被雷劈,激靈靈就醒了。
餘墨臉上的脣印都擦乾淨了。
他們略顯迷茫,想要敲餘墨的衝動雖有但不是那麼頂人了。
“我不是在修山嗎?怎麼在這?”
陳北河很疑惑,看樣子遺忘的有點多。
“你小子還知道回來?說,出去幹嘛了?”
邢道南看着餘墨,若不是邊嵐消失是爲了突破築基九重,還真就懷疑這臭小子拉着邊嵐私奔了。
餘墨嘴型:去擺攤了。
“怎麼出去的?”
“陣法壞了,進出無阻,我就出去了唄。”
“啊,原來如此。”
邢道南恍然大悟。
懵了許久的路人長老驚叫道:“我的陣旗!”
救火了的還好,剩下的都燒沒了。
眼淚汪汪的,他心疼啊。
武親王四處看看,若有所思。
“陳北河,邢道南,你倆有病啊,破我陣法?”
邢道南:“你纔有病!”
“誰閒着無聊破你陣法。”
“那它怎麼破了?”
“那誰知道,說不定自己炸的。”
“你放……”
武親王正想回懟,但看了看陣旗,都是從內部壞的。
奇了大怪。
四人心中驚疑,皺着眉頭,不管是時間還是空間,都有點跳躍。
像是遺忘了一些什麼事,但遺忘本身都被遺忘了。
想不起來便準備離開。
餘墨照關,陣法多設下幾個,嚴絲合縫,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爲了試試陣旗的威力,餘墨當時就拿着錘頭開始敲。
梆梆響。
火星四射。
陣旗紋絲不動。
四人這才滿意的離開。
見他們走了,餘墨把錘頭一扔。
爭丹因爲那幾個騷動的中年靈魂,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開始。
之後幾天。
邊嵐便在洞府裏鞏固修爲。
所有人都覺得餘墨被關着,但他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
白天修修煉,同柳晴川三女沒羞沒臊。
到了晚上就化身攤主,出去擺地攤。
美白霜在青雲宗賣的甚是火熱。
姑娘們都眼巴巴的瞅着攤主上門。
因爲邊嵐的一些原因,青雲宗的態度很是平和。
畢竟他們煉丹的也不差那幾個錢。
隨便!
姑娘們顏值還能變高。
何樂而不爲。
直到第七天晚上。
系統再一次升級,餘墨臉差點被系統mua腫了。
小馬紮也解鎖了新功能——破顏。
作用:實傷,世上最強的攻擊手段,沒有之一,一砸一個馬賽克,一砸一個嗷嗷怪。
和地攤布的蔽天機一樣無解!
就這麼說吧。
手持小馬紮,這大楚就沒他餘墨打不了的臉!
回到屋舍沒多久,陣法被解了。
陳北河,邢道南隨之沖霄而起。
楚皇,武親王,也如天神一般踏空而過,威嚴拉滿。
餘墨咧嘴一笑。
推遲了七天,爭丹的比鬥,終於是要開始了。
兩宗宗主,一碰面便火藥味濃厚。
楚皇目光冷冽:“陳北河,你行道宗可確定要與我楚王庭爭蒼天道盛丹?”
這不是兩個年輕小輩的碰撞,背後的宗門更是針鋒相對。
楚皇緊緊盯着陳北河。
現在他們不再是爲了女神可以打架的中年大男孩。
是兩宗之主!
陳北河的答案牽動所有人心神。
是,楚王庭與行道宗可以說是徹底決裂,斷無再緩和的可能。
氣氛凝重。
陳北河沒有猶豫:“這幾天,我行道宗,一直在此。”
他目光不比楚皇犀利,但分外堅定。
今時不同往日,我還怕你威脅?
陳北河淡然自若,楚皇瞳孔驟縮,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只有手底下見真章了。”
陳北河:“自然。”
兩方宗主會面的肅穆氣氛,空氣都彷彿凝固着,像是暴雨來臨前的寧靜,沉重悶的讓人窒息。
四人落進一片殿宇中。
穩固完修爲的邊嵐已在其中等候。
金震枯像是一頭怒獅子,虎目圓瞪,顯得頗爲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