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我的功法有多珍貴,只要修煉,完全可以讓你靈魂實力,增加一倍不止!”
張懸皺眉。
這倒不是自賣自誇,就算是精簡版的靈魂功法,也是融合了巫魂、千錘凝魂訣以及魔音、驚鴻等職業的祕術,玉飛兒真要學習,靈魂上面的進步,絕對是一日千里。
以後超越皇帝陛下,甚至對他出手的那位中年人,都指日可待。
“正因爲珍貴,纔不能收!”玉飛兒遲疑了一下,道:“要不這樣,我以財物的形式購買……”
學了對方獨創的功法,沒有回報,就等於有了半師之誼,名師大陸,對師生情誼看的很重,一旦有了,其他都只能變成奢望。
而購買,貨錢兩清,就不牽扯這個問題。
“好吧!”
見對方堅持,張懸不以爲意,搖了搖頭,手指對着對方的額頭點了過去。
嗡!
玉飛兒只覺得嬌軀一震,一套完整的靈魂修煉法訣,已然傳入識海。
“這……”
只看了一眼,秀目就瞪圓,嚇得不停哆嗦。
這套功法簡直太玄妙了,比她練得那些,高明不知多少倍!
“這個……太珍貴了,我恐怕支付不起,必須上報父皇,讓他定奪……”
俏臉一紅,玉飛兒連忙道。
本以爲對方創出,就算再珍貴,也不會比她們家族的祖傳功法要強,看了一眼才知道,自己家族的那套功法,扔到面前,對方可能連撿都不會撿。
差別實在太大了。
“隨便吧!”
張懸搖搖頭。
將功法傳出,也算報答吸收皇室靈氣的恩情了,至於對方怎麼決定,是他們的事,和自己關係不大。
這邊交談,那邊的沈君臉色發黑,氣的不停顫抖,隨時都會爆炸,只覺得頭上一片草原,肆意瘋長。
距離較遠,二人又在傳音,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就見張懸在玉飛兒額頭一拍,對方就臉色羞紅……
赤裸裸的打情罵俏,視他於無物!
“可惡,可惡!柳泉,回去幫我查查,這傢伙到底什麼來頭……”
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沈君似乎將手中的酒杯都要捏碎了。
他才從外面回來,帝都的事情不清楚,這位張師又沒說出姓名,不知道也很正常!
“好!”
柳家公子柳泉點了點頭:“估計是名師學院的學生,剛纔出門的時候,父親說,三天後,學院新院長繼位,要帶我過去見世面。到時候,剛好能進入名師學院,屆時,帶幾個人將這傢伙揍上一頓,替你出氣!”
“好,就這麼定了,我也帶幾個人,一定要將他打的滿地找牙……”
沈君咬牙切齒。
……
白叔離開院子就直接來到玉神清所在的大殿。
“回稟七王爺,今天是六公主的生日,陛下剛去宴會廳了……”
一個太監走上來。
“好,我現在過去……”
不敢停歇,白叔急匆匆向宴會廳狂奔,終於在外面,追上了皇帝的儀仗隊。
“皇兄……”
“慕白,出了什麼事,這麼着急?”玉神清眉頭一皺。
白叔叫玉慕白,是鴻遠帝國的七王爺,玉神清的親弟弟。
“是這樣的,剛纔我去參悟石碑……”
不敢隱瞞,玉慕白將之前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你說有類似巫魂模樣的東西,在皇宮出現?而且……煉魂殿被毀?還有人一口氣闖到了第九關,每一關只用了兩息時間?”
身體一晃,玉神清滿是不敢相信。
身爲一等帝國的皇帝陛下,見過的大事,太多了,聽完對方的話,依舊覺得像是在聽天書。
煉魂殿通道的難度,他身爲玉家最巔峯的人物,自然知曉。
就算是他這種實力,劇烈的壓迫下,都突破不了第八關……
每一關,只用兩個呼吸……不僅如此,還硬生生衝到主殿,將其中的靈氣,吸收光,甚至先祖雕像都震碎了……
這靈魂該有多強?
“是!”玉慕白點頭,滿是擔憂的看過來:“陛下,要不要啓動護宮大陣,將那傢伙抓出來?”
鴻遠帝國的護宮大陣,連聖域二重、三重強者都能抵擋,對方就算無形無質,也肯定逃不掉。
“一旦啓動大陣,整個皇宮都會陷入恐慌,既然那人被你趕走,也沒追查到,應該……已經離開!”
玉神清搖了搖頭。
護宮大陣,不到帝國生死存亡,不會開啓,一旦運轉,必定引起大混亂,屆時,就算他這個皇帝,也解釋不清。
再說,對方到底是巫魂,還是身具異能的聖獸,沒調查清楚前,就算大陣啓動,想要找,也恐怕難以找到。
“那怎麼辦?”
“你加派人手,四處巡邏,一旦發現不對勁,就立刻過去,務必要將其抓住……”
思索了片刻,玉神清道。
“是!”玉慕白點了點頭。
“好了,這件事誰都不要告訴,一旦有消息,立刻向我稟報,我現在要去參加飛兒的生日宴會!”
玉神清擺了擺手。
雖然很想將那個搞破壞的傢伙抓住,但身爲帝王陛下,更要沉着冷靜。
說完不再理會玉慕白,擡腳向眼前的宴會廳走去,還沒來到跟前,就見身後的老太監眉頭皺在一起。
“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見他這個樣子,知道這老傢伙肯定是想到了什麼,玉神清看過來。
這位老太監,跟隨他不知多少年了,實力也早已達到了聖域,對很多事情一向敏銳。
“張師所到之處,雞飛狗跳,連自己的府邸都難以倖免……他今天晚上來了皇宮,會不會……這件事和他有關?”老太監忍不住道。
這個張懸太詭異了。
所到之處,不是坍塌就是倒黴……他今天跑到宴會廳了,雖然爲了防止意外,專門讓陣法師加固……
但,誰知其他地方會不會出現問題?
就好像現在,宴會廳是沒事了,可煉魂殿卻完了……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他?”
玉神清皺眉。
對方說的雖然聽起來是無稽之談,可卻也不是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