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懸眼睛一亮:“在哪?”
這位許長老,相信他,纔將其帶到毒殿,如果因此身死的話,必然十分愧疚。
“被忠青王抓了過來,關押在地牢……”
明真道。
“地牢?”
“我的線斷了,忠青王好像打算讓許長老他們配置更厲害的毒藥,所以才手下留情,當然,具體是怎麼回事,並不清楚……”
明真解釋。
“嗯!”張懸點了點頭。
不管對方是不是配製毒藥,只要許長老等人沒死,就是個好消息。
但現在還不能去救。
不然,會和之前一樣,落人口實。
“你現在中了我的劇毒,只有我一人能解,該怎麼說話,你應該清楚……”
又詢問了一番,知道許攸等人目前沒有大礙,張懸這才鬆了口氣。
“是!”
明真點頭,不敢廢話。
眼前這位,連若殿主的毒蟲,都能眨眼功夫毒死,白毒師、海毒師等人都不敢廢話,用毒手段可以說駭人聽聞,他肯定無法比擬。
既然如此,還不如乖乖聽話。
知道了想知道的,張懸不再動手,隨手一抓,將周圍的禁制解開。
嘭嘭嘭嘭!
一連串的撞擊聲出現在耳中。
擡頭看去,隨即看到田青副殿主依舊和金源鼎戰鬥。
爐鼎烈焰沸騰,用出了全部力量,田青副殿主此刻也滿是狼狽,嘴角溢出鮮血,一看就知道受了不輕的傷勢。
這位副殿主的實力雖然強勁,但金源鼎也不是喫素的,一人一鼎鬥了個旗鼓相當。
見金源鼎暫時沒有露出敗相,張懸轉頭看向一側的忠青王。
此刻的忠青王,渾身是血,身上被孫強紮了最少四、五十個窟窿,奄奄一息,似乎隨時都會掛掉。
“敢給老子用刑!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也不看看老子是誰的管家……”
一邊用尖刀亂刺,孫強一邊怒喝,好像在發泄之前受到的屈辱。
“……”張懸搖了搖頭:“孫強,悠着點,別弄死了……”
“放心吧,少爺!”
聽到吩咐,孫強點點頭,不知從哪裏又取出一瓶辣椒麪,對着傷口灑了上去。
看忠青王隨時都會掛掉,張懸再也看不下去了,正想再交代兩句,就見洛七七、玉飛兒滿臉擔憂的看過來。
“張師,鬧這麼大……怕不好收場吧!”
憋了半天,玉飛兒忍不住道。
雖然是爲了救孫強,但……將人家青源帝國第一王爺打成這樣,名師堂權利最大的副殿主也暴揍一頓,傳到名師堂,事情就鬧大了。
恐怕最輕,都要取消名師資格。
“無妨,換做其他名師,我的確不敢這樣做,但是……這位副堂主,沒什麼!”
張懸搖了搖頭,計算了一下時間,取出一個玉牌,輕輕一點,一條訊息傳遞出去。
“沒什麼?”
二人滿是不解。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副堂主,地位尊崇,身份高貴,爲何說沒什麼?
“這位忠青王,勾結毒殿,這點毋庸置疑,這位田副堂主,非但不查,還找我麻煩,要說二人之間沒有貓膩,我都不信!”
之前,他的確有些忌憚這位,但是對方給了不公平的決斷,再結合之前的知道的消息,已經幾乎可以確定。
“他們如果之前就是好友,相互幫助,最多算是人情,不算越禮吧……”
洛七七皺眉。
“的確不算越禮,不過,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也不方便細說,一切等吳師過來,再做決斷!”
張懸道。
見眼前這位,胸有成竹,似乎並不在意,洛七七等人鬆了口氣。
“少爺,我教訓完了……”
此時,孫強也撒完了辣子,一臉滿足的走了回來,似乎之前被刑訊的鬱悶一掃而空。
張懸轉頭看去,果然看到忠青王奄奄一息,看樣子隨時都會死亡。
遲疑了一下,來到跟前,手腕一翻,取出一葫蘆美酒,擡起對方的脖子硬生生灌了下去。
黑衣青年秦管事的實力比他低,明真就算比他高,也相差不大,真氣直接進入對方體內,有辦法讓其難以察覺,但眼前這位不同。
聖域四重巔峯強者,元神細緻入微,真要直接灌輸真氣,還是很容易被察覺的。
天道真氣是他最大的祕密,還是不要小心一些爲好。
滋滋滋滋!
酒水進入咽喉,時間不長,身上被孫強扎過的傷勢,就完好無損。
雖然張懸現在的實力,不如對方,但也相差不大,天道真氣依舊可以輕鬆修復傷勢。
“少爺……”
見張懸幫對方療傷,孫強一陣惋惜。
既然幫忙治傷,剛纔……就弄的更狠一些了……不至於畏手畏腳,教訓的一點都不過癮。
“現在他還不能死,也不能受傷……不然,會很麻煩!”
搖了搖頭,張懸再次餵了幾口美酒進入對方體內,不過,將其中的真氣悄悄隱藏了起來,並未激活。
處理完這些,再次看向孫強。
“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遇到忠青王的人,並且被他們抓了?”
這件事他有些奇怪,按照正常情況,他和對方八竿子打不着,就算叫孫強,這個名字,街邊一喊,也能找出一大片來。
怎麼偏偏就將他抓走,而且堅信不疑的覺得他就是自己?
“這……”孫強撓了撓頭,臉上滿是尷尬。
看到他的表情,張懸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眉頭一皺:“說!”
“是……我昨天夜裏出來找去喫的,才坐好,就聽到有人悄聲議論,討論了我的名字……”
孫強臉色一紅:“少爺也知道我這人比較喜歡多管閒事,聽到說我,自然要去詢問一番。然後對方說有一位叫孫強的人,實力強大,天賦無雙,各種各樣的崇拜。我覺得這麼厲害……完全符合我的氣質,就向對方悄悄透露了一下,然後……然後,就被打了……”
“……”還沒聽完解釋,張懸就已經無語,還以爲是什麼情況,原來如此。
自己這位管傢什麼德行,他知道的太清楚了。
也不知跟誰學的,就知道裝逼,好不容易找到如此機會,哪能放過,必然是裝的天花亂墜,地涌金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