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遵守三條規定。
一、在自己房間外必須佩戴面具。
二、未經上級允許不得交談。
三、未經允許不得離開自己的房間。
這就像是另類的參賽者一般。
只不過他們的獎金變成了工資。
在服務者與執行者之上。
便是管理他們的管理者。
管理者也有各自的職責。
有的負責與參賽者溝通,有的負責查看監控。
管理者可以隨便說話,但是也不能摘下面具。
等同於西方貴族城堡裏的各個分部的管事。
而在三者之上,便是所有參賽者都無法見到的遊戲負責人。
遊戲負責人的面具也與其他工作人員的不同,沒有用白線勾勒出來的幾何圖形。
同樣是漆黑的底板,但卻是有着大致的五官。
遊戲負責人操控着遊戲的一切。
他默默隱藏在幕後,靠着遊戲場地無處不在的監控,下達命令。
監察和保證遊戲的正常運行,給與世界各地觀看直播的富豪最佳的遊戲觀賞性。
遊戲負責人便等同於西方貴族城堡裏的大管家,是城堡主人最信任的手下。
但遊戲負責人可以說徹底區別於其他三者。
他不僅有自己專屬的豪華大房間,還能在一衆參賽者爲了金錢與生命奮力拼搏時。
看着一幅幅血腥的畫面,聽着優雅的音樂,愜意地品嚐着美酒。
但是,在遊戲負責人之上,還有最神祕的第五種面具人。
遊戲主辦人和遊戲VIP貴賓。
他們的面具可是個人專屬打造的金色面具。
金光閃閃,盡顯尊貴與華麗。
而遊戲主辦方就等同於城堡的主人,遊戲VIP貴賓就是城堡主人邀請的客人。
這些人就是這個遊戲最頂端的存在,來這隻爲了尋求刺激。
參賽者們到死都不會知道他們的存在。
整場遊戲的宗旨也就是爲了取悅他們。
甚至在現實各國中,這些人也是站在了錢與權的巔峯。
陳尊在簽署了同意書後。
隨意找了一個角落,等待着所有人都簽完合同。
“你怎麼知道獎金能把存錢罐填滿?”
清脆悅耳地聲音在陳尊耳邊響起。
陳尊扭頭一看,原來是智英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了自己身邊。
“嘿嘿,這是祕密,不告訴你。”
“我沒說謊吧,厲不厲害?”
見智英那很想知道卻又裝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陳尊打趣道。
“那你說遊戲有危險,就是爲了讓他們拿錢出來?”
“可你怎麼知道他們一定會拿錢出來?”
“遊戲到底有什麼危險啊?”
……
這一刻,智英化身好奇寶寶,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陳尊也清楚,跟姜曉不同。
智英雖然表面上看着,好像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樣子。
其實她特別渴望與人交流,希望擁有一個朋友。
受她童年家庭的影響,她本來就孤僻。
之後去到監獄,一個孤僻的人恐怕也沒人會主動跟她交朋友。
而她自己也不敢主動與人交流。
出獄後更是舉目無親,久而久之便成爲了現在的性格。
在原劇情中,因爲姜曉找不到隊友。
而在之後,智英也將姜曉當做了朋友。
在彈珠遊戲中,兩人必須死一個時,兩人互相傾述後。
爲了剛剛交的朋友,智英選擇讓她活下去。
因爲遊戲前她曾說過,一定會讓姜曉贏得比賽。
姜曉還有一個母親和弟弟要照顧,有必須要活着出去的理由。
可她卻找不到必須出去的理由。
最後,犧牲了自己成全了姜曉。
可惜,她最後的願望,可能就是跟姜曉一起去遊玩吧。
“我怎麼知道?”
“那當然是靠我絕頂聰明的智慧算出來的嘍!”
陳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
“我不信,你看着可不聰明。”
智英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對陳尊翻了個大白眼。
“唉,也是,不怪你看不出來。”
“畢竟我的智慧都被那迷倒萬千少女的驚世容顏遮掩住了。”
陳尊順了順自己的寸頭,語氣深沉地說道。
“噗嗤,哈哈,我看你不僅不聰明,還沒有自知之明。”
就在陳尊兩人閒聊時,參賽者們也都簽完了同意書。
服務者們收拾好合同後,現場響起了歡快的兒童音樂。
“稍後第一項遊戲即將開始。”
“請參賽者依照工作人員的指示移動。”
“稍後第一……”
廣播中傳出了提示聲,且一直重複着。
現場的服務者也開始指揮所有人排成一排。
因爲人數衆多,所以是以蛇形排列的。
彎彎曲曲的隊伍慢慢擠滿了房間中的空地。
“走吧,第一項遊戲開始了,你不是想知道有什麼危險麼。”
“玩了不就知道了。”
讓智英跟在自己身後,陳尊兩人加入了蛇形長隊中。
隊伍慢慢開始走出參賽者所在的房間,來到了外面。
來到房間外,參賽者們發現,這裏的建築風格彷彿就像小孩子搭的積木城堡。
整體可以說就是黃與紅兩種顏色構成。
伴隨着歡快的兒童音樂,還真像在一個比較大的兒童樂園。
穿過走廊,衆人來到一處寬闊的大廳。
大廳中擺放着幾臺用來拍照的機器。
但外表卻像一塊插在地面的積木。
服務者示意衆人上前拍照。
在有人走到積木相機前,機器的提示聲響起。
“請看向鏡頭,微笑。”
……
一些參賽者看到這遊戲不僅要籤合同,還要拍照什麼的。
感覺還是有點正規遊戲的樣子,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心中也開始放鬆,有些人也是留下了笑容。
特別是成奇勳,笑的嘴角都差點咧到了耳根。
輪到陳尊時,陳尊只是像拍證件照一樣。
面無表情的等待着拍照結束。
因爲陳尊拍照時,除了喊“茄子”,還真不知道怎麼笑起來。
就在陳尊拍照時,身後等待的智英向陳尊突然問到。
“你叫什麼名字?”
陳尊拍完照準備走時,聽見智英的問題,回過頭來說道。
“要知道我的名字幹啥,想詛咒我啊?”
“還能幹嘛,當然是叫你了。”
“不然我就叫你‘喂’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