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已經到了樓下,門外大廳到處都是人,這種時候跟喬聿北鬧,實在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月歌將臉埋進他的懷裏,手指微微攥緊,身體強烈叫囂的渴望,幾乎快讓她崩潰。

    喬聿北直接在酒店開了個房間,抱着她進去的時候,月歌已經難耐在他懷裏磨蹭起來,襯衣的領口被蹭開,裏面的胸衣若隱若現,因爲藥勁兒,她的體溫很高,全身的皮膚都泛着一層緋紅,喬聿北只看了一眼,就覺得心跳如雷。

    陌生的感覺,讓他喉嚨發乾,他覺得自己好像也喝了那杯茶,不然他爲什麼會覺得這樣的沈月歌有點迷人?

    “出去!”

    月歌一被放上牀,就警覺的縮在角落,她被藥效折磨的渾身發軟,眼底卻依舊深藏着戒備。

    喬聿北對她這種過河拆橋的態度非常不爽,正欲說話,兜裏手機響了。

    他一看是傅景安,擰着眉拿着手機出去了。

    “你丫送個鑰匙,死哪兒去了?還來不來啊?”

    一接通,傅景安就劈頭蓋臉抱怨起來。

    喬聿北將手機拿遠了些,淡漠道,“我回家了,你們自己玩吧。”

    說完不等傅景安反應,就直接掛斷了。

    走廊上一個服務生正推着小餐車往一個房間送酒,喬聿北隨意一瞥,便頓住動作,走上前,問道,“多少錢?”

    “一千八,先生這是1203房間訂的酒,您要是需要的話——”

    喬聿北打斷他的話,“我是說這桶冰。”

    “啊?”

    等他拎着一桶冰,回到房間的時候,原本躺在牀上的人已經不見了,他擰起眉,轉身就要追出去,剛邁開步子,就聽見浴室傳來的嘩嘩水聲。

    他上前推了一下,發現門被反鎖,於是便敲門喊道,“沈月歌,聽得見我說話嗎?”

    裏面除了水流聲,沒有任何的迴應。

    他擰起眉,突然有些不安,他來不及思考這種不安來自什麼,就率先一腳踹開了浴室的門。

    門一開,眼前的景象讓喬聿北腦中的一根弦突然崩斷。

    冷水大開的花灑下,沈月歌蜷縮着身體躺在地上,她渾身無力,眼神渙散,嘴裏無意識的發出低吟,襯衣半遮半掩的掛在肩頭,露出裏面遮掩的飽滿,雙腿無意識的併攏在一起輕輕摩擦,全身的膚色都透着淫靡的緋紅,這樣的強烈的視覺衝擊,直接在喬聿北腦中炸開了。

    他嗓子發乾,視線卻難以移開。

    他覺得自己有點奇怪,以前那些女人光着身子在他面前,他都提不起興致,偏偏他最討厭的女人,輕易的就挑起了他的慾火。

    就像現在,看着這個總是繃着一副笑臉的虛僞女人,此刻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他心裏沒來由的亢奮,更有一種難以抑制的征服感。

    理智告訴他,他應該將她泡進冰水裏,等她藥勁兒下去,但是身體上卻做不出半分動作,他甚至想過去吻一吻那張總是嘲諷她的嘴,撫摸一下她身上粉紅的肌膚,然後將她壓在身下,看着她哭泣,求饒……

    這種前所未有的情緒,衝擊着他的神經,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指已經觸到了月歌的臉頰。

    冰涼的感覺,讓月歌有一瞬間的清明,察覺到是喬聿北的時候,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了戒備驚恐,“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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