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名門首席賴上癮沈月歌喬聿北 >第118章 是你先招惹的我!
    她喝得也不少,因爲這些年在酒桌上鍛鍊多了,倒是不像顧一念那樣,一喝高就收拾不住。

    她頭腦比身體醉得晚,所以剛剛還能清醒的把顧一念送上車,這會兒人一走,風一吹,感覺被強壓下去的酒勁兒一下子就全涌上來了。

    她腳步晃了晃,勉強穩住身形,走到路邊的長椅上坐下來。

    已經過了凌晨十二點,路上的行人車輛也漸漸少了,只有酒吧門口,陸陸續續有喝醉的人,三三兩兩從裏面出來。

    月歌扭頭瞥了一眼,微微垂下眼簾,醉酒的感覺其實並不舒服,但是有時候喝酒確實能緩解內心的壓抑。

    至少那些平時不願表露的情緒,在醉酒後可以肆無忌憚的表現出來。

    她仰頭看着頭頂的星空,明天大概是個不錯的天氣,今夜星光異常的閃耀,月歌閉上眼睛,手指搭在長椅上,有節奏的敲打着,如果有懂音樂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她在摁音符,指法並不流暢,敲幾下,就要頓一下,然後再敲。

    琴鍵上飛舞的手指,一點點在腦海中清晰起來,月歌突然攥緊手指,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包裏的手機不停地響,月歌聽得有些惱火,抓起手機,惱恨道,“誰!”

    那邊沒有人說話,但是手機鈴聲還在繼續響着。

    月歌盯着手機看了半天,才辨出來自己沒有摁接聽。

    她滑了半天,終於接通了電話。

    “喂。”

    “喂個屁,沈月歌,你他媽去哪兒了!又耍老子是不是!”

    喬聿北暴躁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月歌聽得有點聒噪,將手機放到了長椅上。

    喬聿北罵罵咧咧說了半天,才發現那邊沒人說話,他頓時就慌了,高聲道,“沈月歌?沈月歌?你他媽在哪兒,說句話!”

    沈月歌趴在長椅上,已經閉上了眼。

    沒有聲音,只有偶爾經過的車輛,發出陣陣聲響。

    喬聿北突然就慌了神,一邊穿鞋,一邊大聲道,“沈月歌,你還在嗎,你在的話,給老子說句話,讓我知道你沒事!”

    “沈月歌,你他媽到底在哪兒!”

    “我不罵你了,你快說話呀……”

    說到後來,喬聿北的聲音都已經有些發顫,他慌亂的想要找傅景安幫他做電話定位,那邊卻傳來了一個陌生的男聲,“喂,你好。”

    喬聿北動作一滯,臉色猛得一變,“你是誰?沈月歌呢?”

    “您說的是我身邊這位女同志嗎?”

    對方的聲音很禮貌,“我是XX這片的片警,剛剛巡邏的時候,碰到這位女同志躺在長椅上睡覺,應該是喝醉了,您是她朋友嗎,能不能過來接她一下,大晚上的,女孩兒在外不安全。”

    喝醉了!媽的,她居然敢在外面醉成那樣!

    喬聿北氣不打一處來,深吸了一口氣,1b2d0450才道,“地址在哪兒,我現在過去。”

    民警同志非常熱心的提供了地址,並囑咐他開車小心。

    喬聿北掛了電話,就將民警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半個小時的車程,硬是用了十幾分鍾趕到。

    車子沒停,就看見那個該死的女人,趴在長椅上睡覺,旁邊站着一位穿制服的民警。

    喬聿北一顆心終於落地,他陰着臉將車子停好,下了車,帶着滿身的怒氣,大步朝長椅上的人走去。

    民警同志沒看見人,就先感受到了壓力,扭過頭就看見喬聿北寒着一張臉,大步走來,這人長得精緻,卻一身的匪氣,他靠得越近,那種壓迫感就越強,

    直到這人站到眼前,彎腰將沈月歌抱起來,警察纔回過神,“您就是剛剛接電話的同志嗎?”

    喬聿北看了他一眼,平靜道,“是我。”

    “您跟這位女同志是什麼關係?”

    警察問完,又覺得這樣聽起來不太好,解釋道,“您別誤會,我是爲了這位女同志的安全……”

    他話落,就呆住了,因爲喬聿北突然低頭在沈月歌的脣上吻了一下,擡眸一臉冷漠的看着他,“就是這種關係。”

    警察有點尷尬,心想,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膽大,當着警察的面就這樣。

    喬聿北卻相當的鎮定,“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警察回過神,咳了一聲,“沒事,那什麼,以後小兩口吵架也別把女孩兒一個人丟街上,太不安全了。”

    “嗯。”

    喬聿北說一應一,警察也不好再多問,大晚上的,他也要抓緊時間值完班回家,最後又讓喬聿北留了一個聯繫方式,這才讓他將人帶走。

    喬聿北一直很平靜,從他下車,到他將人抱上車,他表現的完全不像平時一點就炸的他。

    他將沈月歌弄上車,繫好安全帶,沉着眸子摸索着她的嘴脣,她睡得很沉,他粗糙的手指蹂躪着她的脣瓣,這人也毫無所覺。

    喬聿北突然低頭在她脣上咬了一口。

    不是親吻,是真的咬,帶着難以控制的怒氣,狠狠地撕咬着她的脣瓣。

    他從來沒有體會過那種感覺,一種陌生的不受控制的恐懼,在沒有聽到沈月歌迴應的那幾分鐘裏,他的心彷彿跌進了無邊的深淵,那種後怕,就連當年被綁架時候,都不曾有過。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原來也有怕的東西,他怕沈月歌出事。

    這種陌生的情緒,今晚突然在他腦海中炸裂,那些鬧不明白的佔有慾,跟幼稚的無理取鬧,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他一直都知道沈月歌對自己來說是不一樣的,但是好像今晚才明白爲什麼不一樣,他不只是想睡她,從來都不只……

    女人輕哼了一聲,喬聿北鬆開她,她的脣上已經印下一個清晰的齒痕,剛剛他只要再用一點力,就能咬破,但是他沒有,因爲她喊了疼,而他突然就捨不得了。

    “沈月歌……”

    他沙啞的叫着她的名字,目光灼熱。

    睡着的女人沒有一點回應,依舊在夢境中掙扎。

    “沈月歌……”

    他又喚了一聲,然後埋頭在她的發間,嗅着她的味道,安心又貪婪。

    “是你先招惹的我,”他喘着氣,聲音很低,“所以,你要是再喜歡上別的男人,我一定弄死你們!”

    他吻了一下他的脖子,癢癢的,月歌輕輕躲了一下,又被他摁住。

    “算了,我還是弄死那個男人吧,誰讓我……捨不得動你。”

    他說完,又覺得自己喫虧,亮出獠牙又咬了她一下,“你這麼老,找我這樣的,你賺大了知道嗎?還敢嫌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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