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偏執帝王的炮灰男妻 >第404章 我只要她一人
    曾武的賣力求饒根本沒起任何作用,他很快就被人大力的拖拽了下去,那悽悽慘慘的聲音劃破了長空,讓整個寧靜的院落顯得十分可怖。

    待院落再度靜下來之後,謝八爺方纔道:“你將婉兒留在了客棧中?”

    趙懷安掩在袖中的手緊了緊,擡頭,他直直的看向了謝八爺:“這些時日天氣悶熱,她一直休息不好,如今好不容易涼快了下來,我便沒擾她休息。”

    頓了頓,他又道:“義父,婉兒是我髮妻,我只要她一人!”

    謝八爺自是聽出了他話語間的意思,見自己這義子面色認真而倔強,謝八爺忍不住笑了笑。

    “我不會再傷她。”

    他怎麼可能傷她呢,阿殊是他的妹妹,若婉兒當真是阿殊的血脈,那她就是自己是外甥女。

    自己這當舅舅的,只會將她捧在手心裏護着,怎還捨得傷害她!

    趙懷安完全沒有想到謝八爺會這麼快就答應,詫異之餘,就聽謝八爺道:“好好待她!莫讓她攪和進來。”

    若她當真是阿殊的血脈,必要時,他會讓她走另外一條更安穩的路。

    趙懷安錯愕的朝謝八爺看了一眼,又想起那日義父叫的那聲‘阿殊’,他恍然意識到了什麼。

    “多謝義父成全!”趙懷安如釋重負。

    待他從謝八爺院裏出去時,他並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直接去了水牢。

    水牢中,寂靜無聲,暗的可怕。

    只聽時不時的有嘩啦啦的水聲傳來,隨後,便是曾武那不甘心的聲音:“救命,八爺,放了我!你們快放了我吧!”

    周圍的站崗的人面色漠然的走來走去,儼然像沒有聽到他的話語一般。

    曾武目眥欲裂,叫聲越發淒厲:“你們這些人都死了不成!我是曾武!你們這麼做就不怕我師傅知道了以後找你們算賬!趕緊把我放了,不然,我把你們全殺了!”

    趙懷安一來就聽到這話,他忍不住冷笑了一聲,緩步走到了曾武所在的水牢處,就那麼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在水裏掙扎。

    “你來幹什麼?趙懷安,你還想殺我不成?”曾武恐懼的往後縮了縮。

    “我?殺你?怎麼可能呢?”

    曾武聽得這話,面上一鬆,似又想到了什麼一般,忙殷勤道:“師弟,你救救我,我們好歹也是同門師兄,當年在山上,我雖有不對,可那畢竟都是小時候的事兒了。你去跟你義父求求情,你告訴八爺,我只是爲了將敵人引到毒蛇窟罷了,我並沒有想過背叛他!”

    趙懷安譏誚一笑:“你都跟我娘子說我殺了大師兄,說我不是善類,試問,我又怎可能爲你求情?”

    曾武瞳孔用力的縮了縮,整個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趙懷安啊,忽然間他有了一種可怕的猜測:趙懷安就是來殺他的,和當初殺大師兄一樣,他想要一刀解決他!

    “你,你!”曾武驚恐不已。

    趙懷安朝他咧嘴笑了笑:“別誤會,給你痛快,豈不是便宜了你。你就這樣睜着眼,慢慢的看着自己死去,偏又無能爲力,不是更讓你恐懼嗎?”

    “趙懷安,你這個心狠手辣的!你遲早要遭報應的!你不是最看中你那夫人嗎,你還不知道吧,她和密道里那男人的關係可不簡單,他們早就眉來眼去了,就你一個人還被蒙在骨子裏呢。”

    趙懷安面色冷凝,緩緩回頭看他,皮笑肉不笑:“你就多擔心擔心自己吧。”

    說完,他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這水牢裏的水也確實太過乾淨了一些······”頓了頓,他扭頭就讓人去抓些蛇蟲鼠蟻的往裏面放。

    曾武面色一白,渾身都因過度噁心而泛起了雞皮疙瘩。

    半晌,眼看着趙懷安要走,他心中絕望,竟報復性的笑道:“趙懷安!你知道當初那藏經閣的門是誰鎖的嗎,是我!是我故意放大師兄進去的!哈哈哈,我就是要讓他毀了你,我要讓他毀了你!”

    趙懷安扭頭看他,曾武被他那陰冷的表情盯的發慌。

    就在他覺得自己快被嚇死時,卻聽趙懷安朝看守幽幽說了一句:“幾日後,待曾武死了,也別浪費他這一身好皮肉,送去喂野狗吧。”

    曾武再也叫不出聲了!

    他顫抖了起來,整個人猶如落入了萬丈冰窟當中,恐懼又絕望!

    次日傍晚間,趙懷安總算幫羅婉兒將《西遊記》的下冊謄寫完了,外頭,謝八爺的人送了些布匹首飾過來,點名是補給羅婉兒的見面禮。

    羅婉兒看的出來,那些布匹和首飾都不便宜,想着自己和安郎去拜見她義父時,也並未送過什麼像樣的東西,她就更加不好意思了。

    待人走後,她和趙懷安商量着買些東西,去給謝八爺道謝的事兒,卻被趙懷安以怕她再遇歹人爲由拒絕了。

    羅婉兒也怕再見到蕭瑾珏,但讓她毫無負擔的收人家這麼多好東西,她也辦不到。

    趙懷安看出她心中所想,直說明兒個他自己買了東西送去,她心中方纔安心一些。

    隨後,兩人又合計起了回青河縣的事兒,最後,一致決定將《西遊記》交給張白圭,再買些青州特產,便動身回鄉。

    與此同時,青州府最大的花樓裏。

    鄭鈞和同窗一人摟着一個身材勾人的妓子,正在推杯換盞。

    同窗見鄭鈞日日同他來花樓廝混,忍不住揶揄了一聲:“怎麼?這麼些時日還看得見喫不着?”

    不然,身邊有那麼好的一個大姑娘,幹什麼還一定要跑花樓裏來尋香?

    鄭鈞皺眉,對同窗此話,頗有不滿:“柔姐兒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你可莫要胡說!”

    同窗會意一笑:“我不信你就沒點別的想法,你還當真跟個正人君子一樣,沒對人家打什麼主意不成?”

    要不然,他幹嘛想方設法的將人家姑娘哄騙着留下來,而不是送人家姑娘送回去。

    再這樣不清不楚的待下去,多損人家姑娘名聲啊。

    鄭鈞兀自喝了一口酒水,不說話。

    同窗乾咳了一聲,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瓷瓶給他:“這個你拿着。”

    鄭鈞不解。

    同窗朝他擠了擠眼睛,曖昧一笑:“你拿着就是了,這可是個好東西,只要你給她喫一點,她就會乖乖的聽你的話,到時候,上了牀,她不得由着你予取予求?”一旁的兩個妓子聽着這話,捂嘴咯咯一笑,都嗔怪的往身旁男人的心口處錘了一下。

    鄭鈞捏住妓子的小手,震怒道:“我鄭鈞便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嗎?我怎會這般迫人,即便要她跟我,那也得讓她自個兒願意才成。”

    鄭鈞嘴上說着,看着那小瓷瓶的目光還是閃了閃,最後,他也並未推拒,而是將那藥品收了起來。

    同窗會意一下,倒也不跟他繼續糾纏這個話題,兀自搓揉着身旁妓子的腰窩,又是一陣胡鬧。

    待鄭鈞和同窗從花樓喝的醉眼迷離地回了酒樓後,他還緊緊地捏着袖間的小瓷瓶。

    這藥就那般管用?

    不得不說,他很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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