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偏執帝王的炮灰男妻 >第419章 就說咱們在鋸牀
    羅婉兒驚了一下,見外頭的日頭已經披灑過來,忙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安郎,不早了,娘和青姐兒他們應該都醒了,別鬧了,咱們快些起來。”

    趙懷安反手拉住她的手,放在脣邊親了親:“娘他們已經走了,去趕早市去了,院裏沒人。”

    此刻,他真慶幸自己有遠見,還提前給那些女工放了假。

    羅婉兒瞠目結舌,趕,趕早市了?

    芸娘可從來沒有趕早市的習慣,她總覺得,芸娘是故意帶着青姐兒他們出門的!

    難不成,昨晚,芸娘他們聽到什麼動靜了?

    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趙懷安輕輕一笑:“你就放心吧,昨晚雨聲那麼大,能聽到什麼?就算當真聽到了,就說咱們在鋸牀,咳!”

    羅婉兒瞪了他一眼。

    她那眉眼原本就生的勾人,經了一夜,臉上尚帶着濃濃春意,趙懷安只覺喉頭一緊,那熟悉的燥熱之感,又壓在了心頭。

    “正好娘他們不在,你不必怕人聽見,日後,我都輕些,好不好?”低聲哄完,他又俯首,沿着她的脖頸舔咬了下去。

    羅婉兒又好氣,又好笑,一度懷疑這人是屬狗的!

    當他切入正題時,那股子綿綿密密的酥癢之感頓時傳遍了全身,和昨晚不同,他少了許多忍耐。

    羅婉兒忍不住攥緊了被褥,只閉眼感受着他動作間的強悍。

    “婉兒,婉兒!”

    他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那灼熱的呼吸燙到了她每一寸肌膚,屋子裏的溫度也漸漸上升,轉眼,就只剩下了一片曖昧旖旎······

    事後,趙懷安去竈間做早飯了,羅婉兒整個人像是被碾碎了一般,她只動一動身子,渾身都是掩不住的痠痛之感。

    再回想着趙懷安生龍活虎的樣子,她心生鬱悶,忍不住又將他在心裏暗暗罵了一陣。

    芸娘他們直到晌午間纔回來,彼時,趙懷安已經將被褥全部洗出來了。

    羅婉兒見芸娘面色無異,原本還安慰着自己,芸娘他們定是沒有聽到什麼聲響的,誰知道,青姐兒卻亮着眸眼,悄悄跟她說了一句:“大嫂嫂,你們昨晚是不是鋸牀了?”

    羅婉兒僵在當場,就聽趙懷安乾咳了一聲,一板一眼道:“青姐兒,把你昨間寫的字再寫兩遍,委實太醜了些。”

    青姐兒聽得此話,眉眼頓時就耷拉了下來。

    她還沒得到確切消息呢,田狗剩可說了,鋸了牀就能生小寶寶了,也不知道大嫂嫂什麼時候能給她生。

    她殷殷的看着自家大嫂嫂,企圖得到一個準確的答覆,可這時候的羅婉兒,臉都紅的快掐出水了,哪兒還有精力回覆她?

    迫於趙懷安的淫威,青姐兒只能依依不捨的走了。

    “咳,我回頭說說她。”趙懷安輕聲一咳,看着嬌妻那羞斂濃豔的眉眼,他喉頭微動,竟又生了一種食髓知味的衝動來。

    在認真思索過將她哄回屋,再溫存溫存的可能性後,他趁着院裏沒人,就要去拉她的手,就被她瞪了一眼。

    趙懷安愣住,還未反應過來,羅婉兒已經走遠了。

    看着自己僵在半空中的手,趙懷安無奈望天,得,還真就喫不到了······

    此次的婚禮,鄭家姨母來過,還特意送了柔姐兒的聘禮來,只不過,鄭家姨母觀了禮就匆匆走了。

    芸娘心裏總有些不安穩,畢竟,她那姐姐來的匆忙,去的也匆忙,實在有些不正常。

    再來,柔姐兒和均哥兒竟都沒來······

    芸娘思來想去,還是讓趙懷安給柔姐兒寫了一封信過去,信裏還特意提到了趙暮,只說趙暮快回來了,讓她也快些回來備嫁。

    至於陳雙河那頭,趙懷安也跟他說了個清楚。

    當初鄭家姨媽來下定的事兒,村裏人都有見證,這事兒瞞不了人。

    陳雙河聽後,臉上雖有失望,可還是笑着說了一句:“我見過柔姐兒她那表哥,一表人才,配得過柔姐兒,恭喜了。”

    趙懷安看着他那略微牽強的笑容,默了半晌,終拍了拍他的肩膀:“是柔姐兒眼光不好,她配不上你,這世上,定還有適合你的人。”

    就比如他和婉兒,當初,他娘將她接回來時,他不也厭惡她至極嗎?

    可如今,他滿心滿眼都是她,感情的事,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臘月過後,就是年關。

    年關中,村裏發生了三件大事。

    一件是鳳俏終於從縣衙大牢裏回來了,只不過,她回來後,竟撞見自家男人炕上還躺了個女人,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寡婦!

    她氣的不行,想着自己在牢獄中吃了那麼多苦頭,結果,自家這個沒用的男人居然還在屋裏偷女人,她恨得睚眥欲裂。

    明明在縣衙中遭了難,瘦成了皮包骨,可一面對着王寡婦,她竟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竟生生將王寡婦打掉了半條命。

    當然,她追着光着身子的王寡婦滿村跑,一時間,也成了村裏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打了王寡婦,她扔是不解氣,竟還將自己男人給打了個半死。

    據說,當日,她對着自家男人好一番痛罵呵斥後,還拿了剪刀,想要剪下男人的下半身。

    結果,有村裏人給攔了下來,她方纔收了手。

    當日,她就帶着劉虎子出了村子,最後,誰也沒再見過她,只聽人說她似乎又帶着孩子改嫁了。

    只不過,這次和她第二次改嫁不同的是,她沒再帶自家那殘廢的男人了。

    第二件事則出在趙家老宅那邊。

    早前在羅婉兒的幫助下,順利早產的劉小娥終歸受不住趙金寶的打罵,偷捲了趙家錢銀,帶着趙金寶這輩子唯一的血脈跑了。

    趙五嬸氣急攻心,氣癱在牀上,差點就沒有醒過來。

    後河村一下就跑了兩個女人,村裏漢子個個都收斂了起來,一時間,誰也不敢對自家婆娘動輒打罵,唯恐婆娘跑路的事兒發生在自家。

    至於第三件,就是陳家獨子陳雙河和鄰村姑娘定親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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