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和柳甘查了很久很久,兩個人足足看了兩天兩夜的監控視頻,終於找到了蛛絲馬跡。
“肝兒啊……我們這是真的要敖幹了,你從哪裏找的這幾段視頻,牛啊!”
隊長想起自己剛開始對肝兒找回來的監控視頻不屑一顧,還是太年輕。
“從一個很厲害的人那裏拿到的。”
柳甘知道安宜的身份不一般,沒想到這麼不一般,他後來在圈子裏打聽了一番,只知道她是太子爺承認的女朋友,據說還是鄉下的,現在的鄉下人,都這麼厲害了嗎?
柳甘想起自己從求助安宜,到她發過過來這幾段視頻,也不過是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而他們,花了兩天兩夜的時間才找出端倪。
“哦,好的吧。”
隊長以爲是什麼不能說的人,也不在乎,反而是繼續專注於視頻。
“我們花了這麼久,終於找到了對方的性別,不容易啊。”
兩人一直在盯着幾段視頻看,最後還是一個偶然的機會,通過全城道路監控,找到了對方進洗手間的畫面。
那個路段偏,去公共洗手間的人少。
對方很聰明,進去的時候穿的是男裝,出來的時候變成了女人,但他忘記了,那個路段的人少,去洗手間的人也少。
他的謹慎,變成了聰明反被聰明誤。
而那個人,從監控上來看,去的是男洗手間。
代入他是一個男人,兩人把所有是他的視頻進行了比較,最終對比得到了一個簡單的模型。
柳甘在刑偵這方面很有天賦,隊長也不差。
兩人合作了很久,終於找到了模型。
“肝兒,我手下根據這幾個人的相貌,在一個小旅館裏找到了入住記錄。登記的姓名是……李青。”
隊長笑了笑,把酒店地址發給了柳甘,忍不住調侃道:“這還真是個可男可女的名字。”
柳甘搖頭,從椅子上站起來,有些暈,他閉眼休息了兩三分鐘,喊了車,拉着隊長出去。
“我喊了車,從看守所到那裏要一個小時,我們睡一會兒。”
隊長點頭,兩人都不是能等下去的人,這時候真要休息,也睡不着。
一個小時後。
兩人來到了那個酒店。
柳甘一進來,沒想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安小姐,您在這裏辦事啊。”
柳甘好奇,安小姐不是學生嗎?他還記得她名下有很多房產,租了不少出去,甚至還買了小區,現在怎麼在這裏,難道?
安宜看到柳甘複雜的思維,笑了笑,道:“我來這裏辦點事,你們來這裏幹嘛?”
她沒有過多提及自己的工作,她是個簡單的人,除了做實驗,不是在收租,就是在收租的路上。
這裏的收益很好,周圍的房租都漲了,她來這裏,是爲了要跟一下潮流。
這家酒店背後的人可不窮,她可沒有多餘的善心對待生活富裕的人。
“我們來這裏公幹,說起來還要感謝安小姐的幫助。”
隊長聽到這裏,眼睛亮了一下,看着安宜的時候都帶了光環。
原來以爲就是一個長得好看的小姑娘,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能量。
安宜想到了001號同學說的那個人,一個能在國際上排名前五的人,可不是那麼好抓的。
“工作順利。”
安宜笑了笑,朝着VIP電梯走去。
柳甘親眼看見,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男人在門口等她,畢恭畢敬的請她進了電梯。
他也是富貴圈子裏的人,雖然進不了頂級世家的小圈,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安小姐來這裏,沒準是來收租!
兩人來了前臺,說明了情況,拿出了打印好的照片。
前臺小姐看了一眼,神色嚴肅的說道。
“兩位,這位客人還沒有退宿。”
警官查案,還是找危險分子,前臺小姐很配合。
隊長和柳甘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興奮。
他們這是……要找到人了。
這隻狡猾的狐狸,終於要落網了。在國際上橫行的罪犯,在華國落網,也是爭光的事情。
柳甘聯繫了隊裏,直接聯繫酒店經理換了服務生的衣服,在大廳裏守着。
等到隊員來了,他們就可以抓人了。
安宜下來的時候,看到了換成服務生衣服的兩人,愣了愣,悄悄地過去,拍了拍柳甘的肩膀。
如果對方真的這麼容易被抓住,就不會在國際上有這麼高的排名了。
她最近收到了001
的消息更新,這人還有了一個新的外號,千面!
一個有着千張面孔的人呢,哪能這麼容易被抓着。
柳甘還不是很明白安宜的意思,對着她歉意一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安宜點頭,揹着小包出去了。
一個小時候,兩人開始坐在沙發上半夢半醒。
等到隊友來的時候,兩人才慢慢清醒。
來的一隊人是便衣,說巧也巧,恰好這個時候,一個在監控視頻裏出現過的中年男人出來了。
隊長和柳甘風一樣跑了過去。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人!
跟來的一對人都懵了。
一個新來的警員看了看自家隊長,小聲說道:“張隊,我怎麼覺得哪裏不太對的樣子。”
這抓人,怎麼奇奇怪怪的,這個案子很奇怪,難道抓到凡人也這麼奇怪。
張隊笑了笑,連新來的警員都看出了問題,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去,找前臺要這個客人的信息,還有和他有關的監控,記得走流程。”
張隊拍了拍小警員,看着趴在地上,死死壓住一箇中年男人的兩個大傻子,他的惡趣味突然就來了。
作爲好舍友,他怎麼能不支持兩位上進是有的進取心呢。
“厲害啊,兩位舍友,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兩人都成神捕了,這要是抓住這個國際罪犯,你們可是就一戰成名了,從此就成了警圈裏赫赫有名的人物。”
他一邊說着,一遍看着兩人躺在地上犯傻。
知道那個去查消息的小警官帶回了消息,他纔去踢了踢兩位舍友,沒想到這一踢,兩個人都倒了。
張隊指揮人帶着人回去,已經能想象的到事情不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