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能成爲一個合格的護衛,阿七訓練了十幾年纔有瞭如今的敏捷,卻沒想到被一瓶硫酸給毀了。
“先看看情況吧,能不能幫忙,我也不清楚。”
安宜沒有見過魏舒雲助理的情況,她現在也不能平白的給魏舒雲希望。
“好,我先去看看她的情況。”
出事之後,魏舒雲就把助理送去治療,自己來處理這些事情,她現在也很擔心助理的情況。
“我陪你一起去吧。”
安宜的實驗就剩下一個尾巴,她現在也有時間,魏舒雲的狀態不太對,她有些擔心。
“好……”
魏舒雲嗯了一聲,面色還有些不正常的慘白。她處理事情雖然井井有條,心裏還是怕的。
安宜開着自己的車,按照魏舒雲的指路,直接來到了魏家的私人醫院。
魏舒雲一下車,就直奔重症監護室。
安宜緊跟着她,看了一眼醫院的裝飾,細節之處都做的很好,不愧是魏家大力支持發展起來的醫院。
兩人來到一個亮着燈的手術室,頭髮花白的院長站在門外等着,看見魏舒雲,嘆了一口氣,說道:
“小姐,阿七在裏面做手術,恐怕……”
魏舒雲一愣,腳下的步伐動也動不了了。
“恐怕什麼?”
魏舒雲問着,腦子裏亂糟糟的。
“要截肢……”
安宜面色沉重,連她說出這兩個字都覺得異常沉重,更何況魏舒雲這樣重感情的人。
“沒錯,阿七傷的太重了,我們盡力了……”
院長沒有細說,但見慣了病患傷痛的他也受不了這樣的場景。
花一樣的小姑娘,因爲一場意外,胳膊就廢了……
“我不信!!!我不信!!!”
“一定還有辦法……一定還有……”
魏舒雲抓着一旁的安宜,彷彿抓着最後一顆稻草。
“小云,先聽聽院長怎麼說?”
安宜沒有輕舉妄動,她相信,依着魏傢俬人醫院的實力,有着幾十年行醫經驗的院長,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瞎說。
“多謝。”
院長對着安宜點頭,把魏舒雲拉到一旁的開始說詳細情況。
一旁的安宜看了眼手術室的方向,給一個人打了電話。
“師兄,有人胳膊被硫酸燒傷了,你哪有人能過來治療嗎?”
安宜認識的最好的醫生,就是師兄的醫生團隊。
也許是因爲身體不好的原因,師兄身邊的醫生,在醫學上的造詣,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有……怎麼回事?誰受傷了?”
“不是我,是我朋友的助理,被硫酸傷到了胳膊,要截肢……”
“人力因素不能及的部分我無能爲力,但只要能幫忙,我會盡力。”
“醫學研究室有個教授正在京城做講座。,可以讓他去幫你。”
師兄一向靠譜,安宜道謝,要了教授的電話,就去找魏舒雲。
等待室。
“魏小姐,我們現在正在想辦法聯繫陳教授,只是阿七等不了太久……”
院長也很無奈,陳教授是什麼人,國際上知名的外科專家,這樣的人他們很難聯繫的到。
陳教授雖然在京城做講座,但他的行程一直保密。
“怎麼找陳教授?”
魏舒雲拉着院長的胳膊焦急地問道,只要有希望,她就願意爲之而努力。
院長看着魏舒雲焦急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道:
“陳教授應該在京城,我們已經動用所有的人脈去找他,都沒有找到,我聽說,陳教授的手術都排到明年了。”
院長也是醫生,他沒從手術檯上下來之前,他的手術也能排到半年後。
生病的病人很多,但能做成高難度手術的醫生卻很少,而像陳教授這樣能在國際上知名的外科專家,想要找他做手術的人數不勝數。
陳教授的行蹤,自然沒有那麼簡單就能查得到。
“動用魏家的人也查不到嗎?”
醫院裏是有魏舒雲安排的人,他們知道要找陳教授,不會無動於衷。
院長看着魏舒雲眼睛裏晶瑩的淚光,不忍心拒絕。
但事實是,哪怕是魏家,也找不到人。
院長只能搖搖頭說道:“對不起,小姐,我們盡力了。”
“不會的,一定還有辦法!我去找大哥,讓大哥幫忙找人。”
魏舒雲拿出手機就要給駱秋霽打電話。
恰好安宜進來了。
“沒關係,我可以幫你找到陳教授。”
安宜剛纔和師兄打了電話,很快就得到了陳教授的消息,師兄辦事還是靠譜的。
“哎,你有陳教授的消息。”
魏舒雲興奮的拉着安宜,她之前找安安幫忙也是走投無路,腦袋一下子亂了。
安宜在她腦袋裏一直是靠譜兒的,她下意識的就想尋求安宜的幫助,而現在清醒過來,也知道安宜初到京城,就算她再聰明,也不至於知道很多事情。
可現在安宜告訴她,她知道陳教授的消息,魏舒雲簡直要興奮死了。
一旁的院長聽到有人說知道陳教授的行蹤,好奇地問道:
“這位小姐,您說的是真的嗎?我們說的陳教授可是國際上知名的外科專家。”
院長也很開心,但他害怕這位小姐把京城的某位陳教授和國際知名外科專家搞混。
“陳青唐,畢業於京城大學醫學院,是京城大學成立前期的一批學生,幼年時就被送去國外學習醫術,20年後回國,經歷數次變革,如今成爲國內外知名的外科醫生。”
師兄發過來的,除了陳教授的行蹤,還有陳教授的人生經歷。
“對!對!對!沒錯!就是他。”
院長也是陳教授的粉絲,他也經常看陳教授的手術視頻。還組織幾家醫院邀請陳教授前來講座,只可惜陳教授過於繁忙,而這次陳教授回京城做講座,聽說是受了老朋友的託付。
“這位小姐,您是怎麼知道陳教授的行動的?我們查了很久,也只知道陳教授來做講座,甚至連他做講座的地點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