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月來,徐川進步最大的除了功力提升,便是神藏金丹擁有神識之後,意境方面的提升!

    爲什麼成金丹擁有神識,會對掌握意境有幫助,因爲開闢神識之後,對天地的接觸多了一個新的角度,也就多了一種新的感悟。這種幫助就像是往一個池塘裏注水,本來只有一個管道,又多加了一個管道,效率自然提升了!

    可是池塘注水,最重要的還是有水,徐川能夠後天掌握傳說意境,這就是水源!萬事開頭難,掌握意境第一層,很難,因爲都沒有絲毫頭緒,可掌握了一層意境之後,就像開闢了一個水源,再往上就是將這個水源開闢拓展,自然相對便容易了!

    他如今的聲望值達到七千六百多,悟性道心的提升是恐怖的,加上悟道袍,再配合神藏金丹,種種提升…從收到夏元會宴請柬到如今,徐川心情很放鬆,也沒有多麼刻意的去感悟意境,很多時間都在陪着蘇晴悠閒度日,可就是這樣,竟然自然而然,意境第二層便成了!

    意境隔世,爲傳說層次意境,又是劍法意境,擅長攻殺!「紫虛」陣法意境,擅長壓制,領域。兩者達到第二層,相輔相成,甚至可以比擬一道意境達到第三層次!

    如今的徐川,實力何等強?

    而云騰鷹,掌握意境一層,突破金丹,雖然仗着體魄蘊含麒麟血,仗着金丹真元,可惜,面對徐川就是不堪一擊!

    雲騰鷹敗了!

    “我輸了,我竟然輸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雲騰鷹背靠着身後廚房的竈臺,臉色煞白,不敢相信這一點。

    他剛剛出手,可沒有半分大意,一出手就是上品法寶,意境一層,配合金丹真元,麒麟氣血,可就是敗了!

    敗的很慘!

    “他的真氣霸道不在我的真元之下,他的意境層次更高,還能相輔相成,氣血澎湃,不在我麒麟血之下…他甚至都沒用鬼道法門…”雲騰鷹心裏無法接受,轉動着一個個念頭,他想要給知己找出一點機會,可是他失望了。

    這一戰,他敗的很徹底,徹徹底底!

    徐川贏的光明正大,就是堂堂正正,自身強橫,根本沒有藉助任何外力!

    徐川漂浮在天驕樓外,看着雲騰鷹,面露笑容,腦海中聲望加一百,氣運加成都已經到手,心念一動便撤去了紫虛意境。

    嗖。嗖。

    兩道身影從天驕樓內飛出去,瞬間便到了雲騰鷹身邊,查看雲騰鷹的傷勢。

    啪啪啪。

    一陣擊掌聲響起。

    “厲害厲害,先天榜第三,果然不凡。”天驕樓第七層的一窗口上,夏津面露笑容,看着外面的徐川。

    徐川看着這身影,先前鄧公公應該就是給這位見禮。不過他畢竟不知道對方身份,便微微一笑:

    “兄臺客氣。”

    “大膽,這位是當今岐王帝儲君夏津夏公子,豈是你能稱呼兄臺的。”一旁的柳行狂怒喝一聲。

    他承認,這個先天第三實力的確了得,可是他們見過的厲害強者多了去了,個人實力?在朝廷權勢面前算什麼?

    徐川眉頭一挑。

    “哎…不知者不怪。”夏津揮手攔住柳行狂,笑吟吟看着外面的徐川道:“本公子今日在此飲酒,能見到這樣一番大戰,頗爲有趣,不過都城重地,天子腳下,還是莫要打鬥的好啊。”

    轟!

    他的話音剛落,遠處一狂暴的破風聲便傳了過來,徐川神識一動,覆蓋一百五十米的神藏金丹神識頓時感覺一陣心悸,連忙將神識收回,擡頭看去。

    周圍看熱鬧的衆多身影,不管是天驕樓的修真者還是街上的行人,都臉色大變朝着天空看去。

    只見在天邊,足足三輛寬廣巍峨的戰車正碾壓開氣流,形成一道道氣浪翻滾着,浩浩蕩蕩的衝來。眨眼功夫便已經到了這街道上空,每一輛戰車都宛如黃金澆築,而戰車之上的軍衛,更是足有上百之數,個個都是金丹境修真者,目露神光,氣勢不凡,冷冷注視着下方!

    而在三輛戰車的中央,有着一道身穿金色戰甲的將領,其中年模樣,頭頂金色戰盔,一身金甲蘊含恐怖氣勢,卻是一位元嬰大修士,在這位將軍身旁,還端坐着一個身穿火紅長袍的老者,那長袍上繡着一道道火焰花紋,還有紅色太極圖案,彷彿是一位道人,修爲也是不可小覷,一雙眼瞳內都蘊含着火焰…

    戰車之上,有軍士扛着兩槓大旗,大旗也是金色,其上兩個黑色的大字凜冽,隨風飄蕩,證明着他們的身份。

    “帝俊衛!”

    當今岐王帝麾下直屬軍衛!也是當今天下極霸道的一支軍衛!

    徐川擡頭看着那軍衛旗幟,看着那將領和道人。來的真巧啊…按照夏都城的防備程度,這支帝俊衛的出動效率,怕是在雲騰鷹在外顯露氣勢的時候就發覺了吧,可現在纔到。

    “何方小賊,敢在都城猖狂,來啊,將這小賊給本將拿了!”那中央戰車上的金甲將領朝着徐川怒喝道。

    “殺!”

    當即有軍衛從中飛出,兇威漫天,殺聲震盪,響徹雲霄!

    徐川的臉色肅然。

    “住手!”

    一道神光閃過,鄧公公的身影已經猶如鬼魅般擋在了徐川面前。

    “鄧公公?”那金甲將軍神色一整,手掌一揮,那衝出來的軍衛便頓時停下,不過含而未發的氣勢依舊瀰漫在四方。

    “呂將軍,咱家在這裏會客,幾個小輩小打小鬧,倒是將呂將軍也驚動了。這位小友乃是咱家的客人,初來乍到,不知都城規矩,請呂將軍行個方便。”鄧公公笑道。

    “這?”呂將軍面露猶疑,這位鄧公公可是岐王帝身邊的近侍。修爲也不再他之下,這面子的確不好不給。

    “哈哈,呂將軍,火雲道長,一些小事而已哪裏值得驚動兩位,我來做個保,兩位請軍士撤去,我來做東,一起喝兩杯如何。”夏津也站在窗口笑道。

    “夏公子?”

    “公子。”

    戰車上的將軍和道人看到他,這才同時臉色一變。呂將軍更是笑道:“既然是夏公子作保,還有鄧公公爲其說情,本將豈敢不從,來啊,撤軍。”

    “夏公子,皇命在身,不好飲酒,改日再叨擾公子了。”

    “夏公子回見。”火雲道人也拱手。

    兩人都朝着夏津行禮,而對鄧公公,也就是點頭示意。也不看徐川一眼,轉而便帶着帝俊衛離去。這軍衛浩浩蕩蕩而來,浩浩蕩蕩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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