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鐸關掉了電視,然後起身,看到她在看那個保鏢,眸底明顯有了一絲不高興。

    其實那個保鏢他認識,是蘇文嫣派來保護她的。

    現在他越看他就越是不順眼,他覺得有必要讓他消失纔行了。

    “陪我一起喫。”

    說罷他就要去牽她的手,安以甜趕緊往後退了一步。

    “要我陪我嗎?”

    這也是條件之一?

    要不是的話,她想回去了。

    這個點,她想陪在自己的老公和孩子的身邊,想和家人在一起。

    夜鐸冷笑一聲,“你以爲呢?我這裏缺保姆?傭人?”

    安以甜明白他的意思,如果單純的讓她來做飯,那麼家裏有廚師,根本不需要她。

    “嗯,我懂了。”

    她看向鎧,用眼神在跟他說,只能讓他再等一會。

    鎧的使命就是保護她,所以等多久都沒事。

    安以甜跟着夜鐸進到餐廳,夜鐸看到桌上的菜,他笑了。

    “看來,你做菜的手藝不錯。”

    他爲安以甜拉開了椅子,她優雅的坐下。

    “沒有,我只會做這些菜。”

    她趕緊解釋道,要是他以爲她廚藝很好,下一次他點菜的話,那她就完蛋了。所以還是自己老實的講出來,不到於到那時讓自己爲難。

    夜鐸坐下後,扶起筷子,每樣都嚐了一口。

    “味道很好,我喜歡!”

    說完他起身,走到旁邊的吧檯,他醒的酒時間差不多了,他看向旁邊放着的兩隻杯子。

    餘光掃了一眼餐桌上的女人,她此時在講電話,並沒有注意這邊。

    夜鐸從袖子裏拿出那瓶藥來,倒進了其中的一隻高腳杯裏。

    再倒上酒輕輕搖晃着,藥和紅色的酒液融爲一體,完全看不出來。

    他端着酒走到桌前,把那杯推到她的面前。

    “我親手釀的酒,喝一點。”

    安以甜看着那杯酒,拒絕道。

    “夜少,不好意思,我酒量不好,平時也沒有喝酒的習慣。”

    她可不傻,這種情況下喝酒,那不是自己找麻煩。

    要不是鎧提醒她,她還真沒看出來這位少年對她有想法。她看不出來有沒有想法,但防着一些也是好的。

    夜鐸端着自己的那一杯,輕輕晃着,嘴角滑過一絲冷笑。

    “就一杯,多的我也不會讓你喝。”

    說罷他伸過杯子與她的碰了一下。

    “甜甜,希望我們幸福!”

    安以甜猶豫着,不想喝,但是他卻一直等着,她一咬牙,端起酒杯。

    “好吧,那就只喝這一杯哦!”

    “我說話算數。”

    安以甜想到有鎧在,而且就這麼一杯酒而已,她不會醉的。

    主要是看在他那麼有誠意的份上,也給了保證書,她就滿足他的一切要求吧!

    她把那杯酒一口氣喝了,喝完之後,她放下杯子,看向他。

    “我喝了。”

    夜鐸很是滿意,把自己的那杯酒也給喝了。

    接下來,夜鐸給她挾菜,“喫飯吧!”

    安以甜確實也餓了,這些菜都是她自己做的,所以她放心的吃了起來。

    夜鐸那雙如狐狸一樣的眼睛,微微轉動着,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了。

    喫過晚餐,安以甜問了一句。

    “我喫好了,可以走了嗎?”

    夜鐸看得出來,她很急,想急着回去。

    她就這麼喜歡陸北宸?想到這裏夜鐸的臉色微微有些暗,聲音也低冷了幾分。

    “你可以走了,下次做我喜歡的菜。”而不是他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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