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塵往白蘭的身上撲來,她被嗆得直咳嗽。

    接着就聽到了槍聲,旁邊還有人被打倒在地上,聞着血腥味,白蘭雙眼撐得大大的。

    她被嚇壞了,只在電視裏看到過的畫面。此時竟然發生在她的面前,要不是面前倒着的人身上的血那麼真實。

    她一定覺得這是在拍電視,是假的。

    白蘭捂着嘴,害怕得不行。

    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這個時候她後悔了,她就應該聽甜甜的話,管它能賺多少錢,命纔是最重要的。

    這時旁邊的那些人都在說,“快跑,離開這裏,不然都得死。”

    白蘭往後看了一眼,兩邊的隊武都穿着迷彩服,只是一邊是淺色的,另一邊是深色的。

    她只能跟着那些難民們一起跑,刀家在這邊是很有名氣,等逃過這一劫,她再去打聽。

    只要把這鐲子給了刀老太太,她一定會幫她的,到時她不要,只需要她能把她給送回去。

    ……

    安以甜一直都很擔心,第二天一早,她就起牀了,拿着手機給白蘭打電話。

    終於是通了,她等了一會,沒人接,於是又打了一個過去。

    卻被對方給掛斷了,再打就關機了。

    安以甜眉頭擰起,“白蘭,你怎麼不接我電話呀?”

    陸北宸從牀上下來,他的脖子上有一顆特別明顯的草莓,是昨晚要她要的兇了的時候,她咬的。

    這丫頭生氣的時候,就像只小母豹,很烈。

    陸北宸從後面抱住她,側頭親吻着她的臉和脖子。

    安以甜輕哼一聲,“唔……陸北宸,你別鬧了。”

    昨晚她原本一直在擔心白蘭,所以睡不着,就被他拉着運動了幾個小時。

    現在她還累着呢,這傢伙又好像滿血復活了。

    陸北宸擰了一下眉,“叫我什麼?”

    他聲音低沉,帶着初醒後的沙啞,異常性感。

    安以甜忍不住笑了,“昨晚叫了你一晚上,還沒聽夠呀?”

    這傢伙,怎麼這麼喜歡聽老公這兩個字。

    她想從他的懷裏逃跑,卻被她給反手抱了回來。

    兩人正面相擁,感受到了他晨起的某處,安以甜臉驀的一紅。

    “你,你不能這樣放縱自己呀!身體會喫不消的。”

    說起體力來,這男人真的是絕了,安以甜害怕。

    陸北宸笑了,在她的脣上親了一口。

    “小笨蛋,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應,要是早上不這樣,那就有問題了。你以爲我又要開始呀?不過,也可以。”

    陸北宸假裝要把她拉去牀上,安以甜尖叫一聲。

    “老公,不鬧了,我錯了,我不應該亂想的。”

    她揚着小臉,嘴角的笑意很濃,美得不得了。

    陸北宸忍不住在她的臉上親了幾口。

    “又在擔心白蘭?”

    白蘭那女人也是夠倔強的,P城她都敢去,膽子是不小。

    難怪把煜氣得離家出走,誰都聯繫不上。

    安以甜想到這事,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

    “P城那麼亂,我說她她也不聽,剛剛給她打電話,電話是通了,可是沒人接,後面直接被掛斷了,你說她會不會有事呀?”

    陸北宸看她那擔心的小模樣,也知道白蘭對她來說有多重要。

    他哄着,“別瞎想,我跟那邊的朋友打過招呼了,他們會幫我留意的,只要白蘭出現在他管轄的範圍內,他就能知道。”

    聽到這話,安以甜的眼睛才亮了起來。

    “你朋友很厲害的樣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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