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甜幫她擦着眼淚,“你就喜歡瞎猜,現在十四除了在醫院,已經很少出去玩了吧?”

    以前安以甜也不喜歡這小子,就是因爲他太花心了,換女朋友就像換衣服一般,最近真的變了不少。

    李桐桐吸着鼻子,“剛剛他的襯衫領口上有口紅印。”

    說到這裏,她又哇一聲哭了起來。

    安以甜有些不知所措,她只能是幫着她罵十四凱。

    罵完之後,李桐桐還是在哭,她嘆了一口。

    “桐桐,今天讓十四辦這場宴會,完人理爲了見一見白小爺,他應該不會那麼不知分寸。別哭了,等會直接去問他,讓他給你個解釋,不然我就讓宸揍他。”

    李桐桐這時纔想起來,今天的目的是什麼?

    她也覺得十四凱應該沒那麼賤,正事不辦,卻去與女人鬼混,於是她擡手擦眼淚。

    “好,那我不哭了,等會我問他。”

    “嗯,讓他跟你道歉。”

    就在這時,陸北宸推門走了進來。

    “甜,刀妄他們來了。”

    安以甜捏了捏李桐桐的肩,李桐桐總算是收住了,不再哭了。

    “你先補妝,我和宸先下去了。”

    李桐桐點點頭,坐到了梳妝檯前。

    安以甜挽着陸北宸下樓去,刀妄和白小爺他們已經到廳裏了,十四凱在迎接他們。

    “刀先生,白小爺,歡迎!”

    十四凱與他們握手,顧連煜也在,他對待兩人的態度很淡,目光時不時在白小爺的身上掃過。

    安以甜問了一句,“刀妄旁邊那個就是白狼?”

    他包裹的太嚴實了,只露出一雙眼睛,根本看不到她的真正面目。

    “嗯,就是他。刀妄這口味,還真是特別。”

    對於像陸北宸這樣的男人來說,他只喜歡女人,對男人沒感覺。所以覺得刀妄口味很特別。

    安以甜抿脣,“他爲什麼要把自己包裹的那麼嚴實?是怕我們發現什麼嗎?”

    她上下打量着白狼,白狼也感覺到了,迎着她的目光看了過來。

    她身後的白鹿小聲道:“那位就是陸北宸陸總,旁邊的那位就是他的太太安以甜。陸北宸十分疼愛這位小嬌妻,兩人感情很好。”

    刀妄在跟十四凱說話,他的臉色很暗,對於這個地方,他覺得就是虛穴位。

    陸北宸邊往這邊走邊說。

    “人家願意怎麼穿是人家的自由,你等會別問,問了會尷尬。”

    在面對白蘭活着這件事,安以甜會失去分寸。

    所以陸北宸提醒她,等會要惹到了人家,人家直接離開,那就麻煩了。

    “記得要智取。”

    安以甜微微一笑,“這還不簡單。”

    她心裏已有了主意,等會她一定會讓白狼脫去所有的僞裝。

    安以甜笑着喚刀妄一聲,“刀先生,好久不見!”

    “這位是?”

    她下意識的看向白狼,“包裹的這麼嚴實,是怕我們看到他的真實面目嗎?”

    刀妄防的就是安以甜,這丫頭和白蘭關係上,白蘭身上的標記她可能比他還清楚。

    所以他得防住了,他微微一笑。

    “陸太太,這位是白小爺,爲了白小爺的安全,所以不能真面目示人,畢竟他在國際上是頭號被暗殺對象,我們不能大意。”

    陸北宸伸手,與他握了一下。

    “我太太只是好奇,既然是白小爺,那我們也就懂了。”

    安以甜卻有些心煩,要他真是白蘭,那麼以後白蘭還能在陽光下生活嗎?國際上頭號暗殺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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