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桐桐笑了,“這叫有天份呀?”

    小丫頭畫的真的很醜,就是兩個火柴人,不過她對顏色到是挺會挑的,整幅畫就是靠這顏色撐起來了。

    在夜博的眼裏,糖果做什麼都是最好的?

    他淡淡一笑,抽回思緒。

    “我很喜歡,謝謝你和糖果。”

    李桐桐在切蛋糕,然後兩人各坐一邊喫着蛋糕,喝着紅酒,蛋糕與紅酒是絕配。

    一瓶酒就這樣在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閒聊中喝完了。

    李桐桐有些醉了,夜博到是很清醒。這些年需要他保持極度的清醒,所以不管喝多少酒,他都不會讓自己醉。

    當然,他也不會讓自己喝那麼多。

    今晚算是量多的了,因爲在桐桐面前,他不需要防備,也不需要僞裝。

    李桐桐拿着酒瓶立了起來,一滴酒都沒了。她眯眼一笑。

    “夜博哥,沒酒了,我們再開一瓶好不好?”

    李桐桐也很久沒喝過了,自從有了糖果後,她就再沒喝過酒。今晚是她最放縱的一次,突然覺得這酒還挺好喝的。

    醉了,大概她就能不會去想那個人了。

    夜博扣住她的手,“桐桐,可以了,你已經醉了。”

    李桐桐看着自己的手被扣着的地方,溫熱的,溫暖的,男人的手,很像十四凱牽她手的那種感覺。

    她伸過另一隻手輕輕的摸上他的手背。

    “十四凱,你什麼時候纔回來?我等的好辛苦!”

    她脫口說出了這句話,然後趴在桌上哭了起來。

    這樣的李桐桐,夜博從未見過。

    在他的記憶裏,這小丫頭永遠都是開心的快樂的,臉上永遠都掛着笑容。

    他的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伸手輕撫着她的頭。

    “桐桐,想哭就哭吧!”

    這個時候,他能做的就是讓她痛快的哭一聲。

    愛情這兩個字,真的很傷人,像他這樣的七尺男兒都承受不住,更不要說像桐桐這樣嬌弱的女子了。

    這世界,爲什麼要有愛情?

    愛而不得,生離死別,這幾個字,太沉重了。

    李桐桐哭了好久,直到睡着。

    夜博就這樣靜靜的陪着她,直到他覺得她不對勁的時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豎起她的頭。

    “桐桐。”

    他以爲她哭暈過去了,喚她的時候,她有了迴應。

    “好累!真的好累!”

    看她那麼疲憊,大概沒有一個晚上她能安然入眠的吧!

    他彎身抱起她,標準的公主抱,李桐桐靠在他的懷裏,睡得越發的沉了。

    夜博一步步往樓上走,把她放到客房的牀上,並給她蓋上被子。

    第二天,李桐桐的經紀人早早就按響了夜博家的門鈴,他開門的時候看到是盧豔燕,知道她是來接李桐桐的。

    便開了門,盧豔燕進到屋內,恭敬的喚他一聲。

    “總統先生,我是來接桐桐的。”

    夜博淡聲道:“你坐一會,我去叫她。”

    夜博上樓去,進到李桐桐的屋內。

    “桐桐,你經紀人來了。”

    李桐桐被搖醒,迷迷糊糊的,她起牀氣很大的,一把抱住夜博的脖子。

    “十四凱,讓我再多睡一會,就一會。”

    以前她和十四凱就是這樣的,叫她起牀的時候,她喜歡抱着他的脖子撒嬌,而他就會不忍心,讓她睡。

    等她醒了,要遲到了,就全都乖到十四凱的身上。

    這樣鬧過幾次過,十四凱都怕了,怕叫她起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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