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鈴兒看到那個一身黑衣黑褲的男人,又戴帽子又是口罩的,簡直就像個黑色幽靈。

    不過卻一點也不突兀,挺帥氣的。

    這麼想的時候,她微眯着眸子,自己是怎麼了?剛剛纔看他不順眼,現在怎麼又覺得哪哪都順眼了,還挺好看的。

    特別是他揍人時的樣子,乾淨,利落,又狠又準,看看剛剛對她無理的那個男人,臉被揍成了豬頭樣。

    已經在地上裝死了,要是他再敢動一下,大概夜博會再往死裏揍他。

    旁邊的幾個男人過來幫忙了,花鈴兒握着酒杯,優雅的雙腿交疊在一起,邊品酒邊看這場大戲。

    惡博可不是蓋的,當年在搏擊界那可是無冕之王,在道上,還有人請了搏擊專業選手來與他決鬥過。

    最後還不是輸的很慘。

    花鈴兒瞭解他的一切,在打架方面,幾十個人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這五六個,就別提了。

    她不疾不徐的喝着酒,也就在她眨眼的功夫,那些人就被放倒在了地上。

    夜博還一把搶走了她手裏的酒,冷聲道。

    “誰準你喝酒了?”

    他一把扯過她,扣住她纖細的腰,把她攬在懷裏,居高臨下的看着地上哀嚎的幾個男人。

    “以後見到她,繞道走。”

    那些人邊哀嚎,還不忘回他。

    “好的,大哥,以後我們不會多看她一眼的,不敢了。”

    說完他強行帶着花鈴兒離開,花鈴兒看着地上的那些人,被打慘了。

    好像以前他也這樣,她去夜店玩,被逮到,跟她一起玩的人就集體遭殃,最後都沒人願意跟她玩了。

    但那時她很開心,覺得他是在意她的,喜歡她的。

    後面才知道,那是她爸的命令,讓他保護她,並不是他的本意,他也沒喫醋。

    今天,好像他是真的喫醋了吧!

    從天台酒吧出來,他冷目看着她。

    “以後不許再到這種地方。”

    花鈴兒喝了幾杯酒後,有點小醉,變得有點乖了。

    “哦!不過,這地方不錯的,會員卡很難辦的,要不是我求桐桐幫我開後門,我都弄不到的。”

    這地方,真的是很麻煩,有錢都辦不到會員卡。

    要不是她求了李桐桐,讓李桐桐跟安以甜說一聲,這邊纔給辦了。

    想想多不容易,她來玩一下怎麼了?

    夜博微眯了一下眸子,“很難嗎?不會找我?”

    花鈴兒嘆了一口氣,“你那麼忙,我敢找你嗎?”

    也就喝醉了,她纔會這麼跟他說話,而夜博就喜歡她這樣子,像只小貓,軟軟乖乖的。

    到了不夜城門口的時候,花鈴兒鬧了起來。

    “我不要回去,我要喝酒,我需要散心,我要出來走一走,不想看孩子,不想生氣。”

    夜博大手抓着她的手腕,可是那丫頭一直在掙扎。

    他耐着性子問她,“那你想去哪裏?”

    花鈴兒突然呵呵一笑,“我想去你以前住的地方,給我做甜點,可以嗎?”

    在她的記憶裏,夜博最愛給李桐桐做甜點了,可是每次都沒有她的份,她這些年老是夢到這個,很生氣。

    有時半夜被氣醒,就再也睡不着了。

    喝醉後的她難認出一身裝備的夜博,就算他只露着眼睛,但他的味道她再熟悉不過,從小小的時候她就對這味道很熟悉,也很迷戀。

    她抱住他的腰,把頭往他的懷裏靠。

    “我要喫甜點,我就要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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