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博沒有要鬆開她的意思,好多天不見,這種思念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而看到她回來,她卻對他不理不睬,讓他更加惱火,所以纔會吻的她很痛。

    忍過那時的痛之後,他變得溫柔了許多,輕輕的吮,從火熱到溫暖這種變化,讓她一時間失去了理智。

    任由他吻自己,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轉移到牀上了。

    直到花鈴兒身上的衣服被他往上撩起,一陣清涼,花鈴兒才猛的回神,一把推開他,拉過被子把自己擋住。

    “夜博,夠了。”

    他們兩已經不能這樣了。

    雖然以前她很主動,希望他能這樣和她在一起,可是現在的他們,站在仇恨的兩端。

    再也開不能了。

    夜博氣喘吁吁,剛剛有多熱烈,此時就有多失望。

    他看着被子裏的那團,眼神一點點暗下來。

    “你早點休息。”

    他下了牀,大步往外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站在淋浴下,讓冰涼的水打在身上,淋了好久好久那種熱度才退去。

    第二天,花鈴兒起牀,準備送兒子去上學。

    在餐廳裏,夜博坐在主位,他穿着一身黑,臉色也暗沉沉的。

    花鈴兒知道,他肯定在生氣。

    這傢伙一直脾氣就不好,對誰都冷冰冰的,她見過他對李桐桐是個例外,只有在面對李桐桐的時候他纔是溫暖的。

    那時她是真的很嫉妒李桐桐,但經歷了這麼多之後,她大概明白了。

    李桐桐和他是一起長大的,在他還沒有變壞,變強的時候,那時的夜博大概是溫暖的。

    所以見到李桐桐的時候,會讓他的本真顯現。

    而且她和小木頭都是在他黑化之後才遇見的,所以他就無法變成那麼溫暖的樣子。

    小木頭坐下後,對着花鈴兒喚了一聲。

    “媽咪,喫早餐了。”

    花鈴兒才移開目光,她竟然盯着夜博看了半天,有點丟臉,她擡手理了一下頭髮,回了一聲。

    “哦!”

    夜博忽然詠咳了幾聲,他拿起桌上的水喝一口。

    管家趕緊過來問他。

    “先生,剛剛的感冒藥你吃了沒有?看你受涼挺嚴重的。”

    小木頭看了過去,小臉上有了一絲擔心。

    “爹地,你感冒了呀?很難受吧?要不就別去上班了?”

    他每次生病都很難受,就會請假在家休息,休息好了,喫點藥,病很快就能好。

    夜博淡淡一笑,“我不能不去。”

    他是一國的總統,生點小病就不工作,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他不死,就得爲國效力。

    小木頭哦了一聲,“那你記得按時吃藥,不過你怎麼受涼了?踢被子了嗎?”

    夜博淡淡的瞥了一眼花鈴兒,淡聲說了一句。

    “洗了個涼水澡。”

    以前他冬天洗涼水澡都沒事的,這一次,竟然在秋天就病了,真的是不年輕了。

    花鈴兒剛喝了一口咖啡,才差噴了出來。

    她知道他說的洗涼水澡是什麼意思?

    這傢伙,難道還怪她不成,誰讓他洗了?

    小木頭嘆了一口氣,“爹地,你太不乖了,天氣冷了,不能洗涼水澡,知道嗎?”

    夜博點了一下頭,“下次希望不用洗涼水澡。”

    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花鈴兒覺得這早餐是沒法吃了。

    他竟然當着兒子的面說這些,一問一答之間,看似與她無關,卻句句都與她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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