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博強撐着下樓去,倒了一杯熱水,暖暖的喝進去,平時他胃疼的時候就是這樣。

    會好受許多。

    只是今天,他不知道是怎麼了?

    很疼,並且喝了熱水也不見好轉,傭人煮的面已經放在餐桌上了。

    他坐到桌前,扶起筷子,吃了一嘴面。

    接着他吐了出來,剛剛的面和着血,吐在了手裏。

    在他看到血的時候,眉頭擰得很緊。

    管家就在邊上,看到他吐血了,他緊張的說了一句。

    “快,讓司機備車,送先生去醫院。”

    夜博這時才淡淡的說了一句,“去十四醫院。”

    現在的他也對十四醫院很信任了,桐桐老公的醫院,絕對是他的首選。

    做完胃鏡出來的夜博迷迷糊糊的,嘴裏叫着鈴兒兩個字。

    管家不知道他說的是誰?

    許祕書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於是跟主治醫生聊完夜博的情況後,就給花鈴兒打去電話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凌晨了,但許雷也沒多想,就算打擾也沒辦法。

    他只想讓總統先生開心,希望他身體能儘快好起來,要有花小姐在一旁照顧,他可能好的會更快一些。

    電話響了好一會,對面才接通。

    花鈴兒睡得正香呢!被電話給吵醒,很想罵人。

    聲音有些啞,冷冰冰的。

    “喂?”

    “花小姐,我是先生的祕書,許雷,先生住院了,胃出血,狀況不太好。”

    花鈴兒原本閉着眼睛,聽到這話,驀的睜開了,人也一下子清醒了。

    “什麼?胃出血?”

    想到他原本胃就不好,今在她家裏,也沒讓他喫飯就走。

    她以爲像他這樣身份的人,想喫什麼喫不到呀?

    “對,先生一直胃都不好,時常會犯病。今晚比較嚴重,現在剛做胃鏡出來,人不是很清醒,卻一直叫着你和小少爺的名字。”

    花鈴兒已經下牀了,進了衣帽間。

    “我現在就過來,需要帶點喫的過來的嗎?他能喫東西嗎?”

    許雷看了眼時間,已經一點多了,這個點買什麼也不好買?

    “不用了,先生暫時只能喫流食,這個點也買不到。”

    花鈴兒掛了電話後,就趕緊換衣服,然後拿着包下樓去。

    王媽聽到動靜,從保姆房出來,她披着一件外衣,打着哈欠。

    “小姐,這麼晚了,你是要去哪裏嗎?”

    這邊別墅,比較安全,晚上沒人值班,所以她老公現在還在牀上躺着呢!

    他睡的沉,所以她聽到動靜就出來了。

    花鈴兒淡聲道:“你們繼續睡吧!我不回來了。”

    說罷人就往外去了,王媽跟了上去,幫她開啓了大門,看着她的車駛離,才關上大門。

    花鈴兒到醫院的時候,夜博已經過了麻藥了,完全清醒了。

    他躺在病牀上,穿着藍白條紋的病號服,想睡一會,可是又睡的不是很沉。

    花鈴兒看他那睜開眼睛看一眼吊瓶,然後又閉上眼睛的樣子,走上前去,給他掖了掖被子。

    “想睡就睡吧!我給你看着。”

    其實他一是缺人的人,病房裏有傭人,點滴根本不用他操心。

    可是看他那樣,似乎不太相信別人。

    他驀的睜開眼睛,以爲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花鈴兒坐到牀邊的椅子裏,“不用奇怪,我是替小木頭來照顧你的,他可不希望他的爹地有事。”

    聽着她的聲音,夜博確定他不是在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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