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亭別墅區,花鈴兒的車緩緩的進入,到了自家門口的時候,她按了幾下喇叭,然後扭頭跟後面的兩個小傢伙說。

    “終於到家了,你們馬上就能喫飯了。”

    小糖果笑盈盈的點頭,“太好了!”

    小木頭吃了很多小糖果包裏的零食,已經不怎麼餓了。

    剛剛在派出所的時候,她忙着看電視,所以忘記自己帶了好多好喫的。

    直到在車上了,她纔想起來,兩人一路嗨喫。

    夜博看她挺關心後面那兩小隻的,對他一路都無視,有點不爽,看她的目光暗沉沉的。

    某個男人一向都是沉穩如山,不動聲色的。

    可是自從她回來後,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說好吻也吻了,就容忍她的一切的,但此時的他卻控制不住的生氣。

    他坐在車內不動,小糖果和小木頭下了車,兩人蹦蹦跳跳的往家裏去了。

    花鈴兒也沒注意到他還坐在車上,往屋內去了。

    王叔看他還坐在車幾,恭敬的爲他拉開車門。

    “先生,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他老婆早就做好飯了,卻不見他們回來,此時看到他們回來,她肯定忙着佈菜呢!

    夜博只能邁步下了車,臉色暗沉沉的,什麼話都沒說?

    王叔都愣了,覺得總統先生今天很嚴肅,似乎還有點不開心,平時見他在電視那可是很親民的,怎麼今天的他,有點嚇人呢?

    他自語的說了一句,“果然大人物的脾氣就像這天氣,誰都猜不準的。”

    夜博進了家門,小木頭在那裏等他,看他終於進門了,於是笑着喚他一聲。

    “爹地,我等你一起去洗手呢!”

    夜博臉色終於好看點了,他淡聲道。

    “我還以爲,你們都把我給忘了。”

    小糖果和花鈴兒已經洗完手從一樓的衛生間出來了,兩人有說有笑的,小糖果笑聲很甜,而花鈴兒的笑容很美。

    夜博眸色微微有了一絲變化,裏面似乎有了一絲暖色。

    她對着女人說了一句,“藥拿給我,我也差不多該走了。”

    她是不是也要像昨天那樣,趕他回去,不讓他喫飯?

    花鈴兒一看就知道他在生氣,因爲小木頭生氣的時候就像人這樣,像頭牛似的,氣鼓鼓的。

    想到王媽熬了一天的養胃湯,得讓他喝了纔行,還有她拿的中藥粉,她得交待他怎麼他服用?

    於是只能哄他了,她看向兒子。

    “小木頭去洗手,然後好好招待你的朋友。”

    說罷她把他拉進了一樓的書房,這間書房是花鈴兒的,以白色爲主,窗戶開着白色的紗簾浮動。

    兩邊的書架也是白色的,滿滿當當的全都是書,窗邊的沙發那裏鋪着白色的狐狸毛地毯。

    很溫馨,也很舒服的書房,與她很相配。

    夜博目光在書房裏掃着,並沒太注意女人挽着他手,進書房後,花鈴兒用腳把書房門給踢上。

    門才一關,她就鬆開了他,雙手環在胸前。

    “夜總統,你在生什麼氣呀?今天明明是我們三個受了罪,在那裏面呆了很長時間,我們都沒生氣,你怎麼在生氣呢?”

    說好哄的,可是最後變成了講道理。

    夜博靠在其中一個書架上,隨便抽了一本書出來。

    竟然是古文版的山海經,他笑着問了一句。

    “看得懂嗎?”

    花鈴兒簡直要被他給氣死,這傢伙,明知道她學習不好,他還要嘲笑她。

    以前他天天逼她去學校,那時他是她的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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