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博起牀的時候,新聞已經發酵了,剪輯的畫面有些暗,但是能清晰的看出他的臉,也能看清楊歡歡的臉。

    那暗光,那樣的畫面,曖昧至極。

    他才下樓去,管家就急急的跑向他。

    “先生,你快上網看看,出事了。”

    昨晚那個女人,真是來者不善,副總統的人,果然是來找事的。

    管家後悔要,要是當時不讓她進門就好,或者她追總統上樓的時候,他們能快一點,也就不至於讓她進了總統先生的書房了。

    夜博沒太在意,他進了餐廳,跟傭人說。

    “倒杯咖啡來。”

    傭人聽到這話,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開口了。

    “先生,你最近在喝中藥,調理腸胃,還是別喝咖啡了,喝牛奶比較好。”

    夜博這時纔想起來,昨晚開始他已經按着鈴兒的藥方在喫中藥了,那藥粉很難喫,苦的要命。

    但是一想到是那丫頭特意爲他去了中醫館,便再苦也覺得甜了。

    他便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暖暖的,是挺舒服的。

    ……

    花鈴兒一早就被邢絕的電話給吵醒,她困得要死,拿着手機罵人。

    “誰呀?這麼早找本小姐,本小姐要睡覺。”

    邢絕冷笑一聲,“你今天起是我醫館的義工,想賴帳?”

    花鈴兒驀的睜開了眼睛,原來是他。

    “邢醫生,什麼事?”

    那傢伙,說話的時候,總這樣,老神在在的,有點像老人家的感覺。

    “出來,我在河濱公園跑步,你跟着我跑五公里。”

    “啊!我不行的。”

    這些年她可沒這麼運動過,就算以前,她會跟着惡鬼門的人訓練,但他們一個個都怕她,所以對她並不嚴厲。

    她想跑就跑,不想跑就睡着,打架都讓着她。

    所以她並沒有認認真真的訓練過,跑步這種事她更是沒有過,現在讓她去跑,簡直要命呀!

    “快點,不然我要收回我的藥方,特別是湯藥的方子。”

    拿方了威脅她,她真的就慌了。

    “邢醫生,你可真是……”

    她掛斷了電話,罵罵咧咧的起牀,穿着運動裝,開着車去了河濱公園。

    她進公園的時候,發現公園裏都是些老頭老太太,他們都在做運動。

    花鈴兒打着哈欠在尋找着邢絕的身影,發現他此時混在老人裏,在打太極。

    她走到他的身邊,面對着他。

    “邢醫生,你打太極打的不錯,要不今天就打太極吧?”

    打太極她可以隨便擺幾個動作,比起跑步,她覺得這個更適合她。

    邢絕收住了功,站定後,看她一眼。

    “我只是在等你,走。”

    他抓她一把,然後帶着她沿河跑了起來。

    花鈴兒纔開始就不行了,氣喘吁吁的。

    她在後面,他在前面,他跑的很規範,步子穩健,看得出來他是經常出來跑步的人,運動應該是天天都在做的事。

    花鈴兒用力的跑着,可是體力真不如以前了,累得她要死了。

    她邊跑邊罵,“臭邢絕,不是說做義工嗎?爲什麼要來跑步?累死全小姐了,啊啊……”

    “你在說什麼?”

    突然某個男人站定在她的身邊,她嚇得加快了步子。

    “我什麼都沒說?”

    跑完五公里後,邢絕帶她去了市場,而且還是中藥材市場。

    他拿着一本小冊子,給她指了指要買的藥長什麼樣,然後擡擡下頜就讓花鈴兒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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