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看着眼前的蔚赤,他過去可是對她很恭敬的,不對,應該是封僵的人對她都十分恭敬,把她當成了少夫人。

    那時的她簡直就是被他捧在手心裏的疼着,但她的接近,就是爲了錢而已。

    所以最終她還是拿走了他的錢,絕然的離開了他。

    蔚赤看她的目光裏全是恨意,也對,死掉的那些人和蔚赤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們都是封僵的好手下。

    當然封僵在那次中也差點死掉,子彈穿過他的胸膛,她開的槍。

    嗯,他們是應該要恨她的。

    她等了這麼多年,這一天還是來了。

    她抿脣轉過身去,面對着封僵,封僵的神情很暗,目光冷冽的像要吃了她似的。

    夜雪笑了一下,把吉他丟到沙發裏,她坐下,與封僵對視着。

    “封少主,你來就是爲了取我的性命吧!那取吧!”

    她閉上了眼睛,大不了就是一死嘛。

    可是過了好久都沒有感覺到痛,也沒有開槍的聲音,更沒有綁她的行動。

    她又緩緩睜開了眼睛,“封僵,你到底殺不殺?爽快點。”

    封僵把煙重重的捻滅在了菸灰缸中,一把扯過她,一隻手捏着她的脖勁。

    “夜雪,你以爲我不敢殺你嗎?可是讓你他媽的這麼就死了,也太便宜你了。當年你是怎麼哄我的,怎麼騙我的?再給老子來一次,還有你的膜是屬於我的,最好那層摸你爲老子留到現在,不然,不僅你死,我會鞭屍。”

    他擰眉兇狠的開口說着,手上的力度很重很重。

    夜雪都快呼吸不暢了。

    看到她的臉憋的通紅,封僵才鬆開了她,把她丟在沙發裏,他驀的起身,冷聲道。

    “把我名片給她一張。”

    蔚赤氣得不行,“少主,不是說來要她的命嗎?”

    封僵停住步子,冷冷的眼他一眼。

    “你覺得她就這麼死了,不算便宜她?”

    按蔚赤的想法,一槍崩了她,也算給弟兄們報仇了,這個女人早該死了。

    “我要狠狠的折磨她,折磨夠了纔是她的死期。”

    說完他大步往外走去,夜雪也緩過勁來了,她摸着自己的脖子,那裏很痛,剛剛她以爲自己要死在他的手裏了。

    那時她是放鬆的,能死在他的手裏,也不枉她等他這麼久。

    他再不來,她都怕自己會倒下。

    蔚赤很不爽,把一張名片重重的按在桌上。

    “收了好。”

    說完他帶着那些保鏢離開,酒吧裏又變得安靜了,除了廣播裏的音樂聲,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老闆送完他們後,回到夜雪的身邊,他看着她蜷縮在沙發裏的樣子,與平時她的樣子完全不同。

    就好像她被欺負了一樣,可剛剛明明沒有,他在不遠處一直看着的。

    “夜雪,你沒事吧?”

    夜雪在聽到老闆的聲音時止住了哭,她此時把頭埋在膝蓋裏,低低的抽泣着。

    緩了一下,她才平靜的開口。

    “我沒事。”

    老闆嘆了一口氣,“我看這些人都不好惹,你是怎麼認識的呀?千萬別得罪他們,不然對你不利。”

    老闆見過的世面多了,特別是他幹這一行的,看人一看一個準。

    夜雪雖然性子冷點,脾氣倔點,人還是挺不錯的,熱心,又善良,平時也沒有不良嗜好,挺簡單的一姑娘。

    她豎起頭來,看向老闆。

    “我已經得罪他們了,以後我不來這裏上班了,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她拿起吉他就走,老闆高聲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有困難的話可以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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