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尋找着自己的衣服,還嘴硬的說了一句。

    “那裏再不好,也是我的家。”

    封僵簡直要被這個女人給氣死,她就不能像過去那般可愛一點,溫柔一點。

    他看她的目光很冷,直接把她給按在牀上。

    夜雪掙扎着,“你幹什麼?我,我那裏還傷着呢。”

    一想到他要她時的那種痛,她就害怕,怕自己會死在這張牀上。

    封僵看着她顫抖的睫毛,還有那害怕的模樣,嘴卻十分硬,她大概是屬鴨子的。

    “你說我想幹什麼?這次到這邊來,不就是拿回屬於我的一切嗎?怕了?”

    夜雪往後退了退,雙手抱着自己的腿,靠在牀頭處,顯得那般的弱小無助。

    “要不你直接拿槍把我打死吧!”

    一槍了結,比他這樣一點一點的折磨要好多了。

    反正她絕對不能再讓他碰她了,傷口才結疤,他要是再來,那肯定又要裂開,想想她都頭皮發麻。

    封僵坐在牀邊上,冷冷的盯着她,盯了好一會,才冷硬的開口。

    “一槍了結,別想那麼美好的事,你欠我的,我要一點點拿回來,一點點折磨到死,必須給老子受着。”

    他驀的起身,夜雪嚇的又縮了縮,很怕他直接撲上來。

    封僵勾了勾脣角,眼底明顯有了一絲笑意,對於她怕自己這一點,他很滿意。

    十年了,他們之間的這筆賬應該要算一算了。

    “我會在這邊呆一個月,這一個月你就住在這裏,讓我折磨你,一個月後如果你還活着,我就放過你,我們兩不相欠。”

    說罷他大步往外走,門啪一聲被甩上。

    夜雪在聽到關門聲後,才緩緩的擡起頭看了過去。

    剛剛她有多害怕,此時就有多放鬆,只要他不碰她,那裏的傷就會好起來。她原本以爲自己什麼痛都能忍?

    原來他給的痛她是最不能忍受的。

    雙重的痛,不止肉體,精神方面好像更痛。

    她抿着脣,一個月,他只在這裏呆一個月,而她還有三個月的時間,早死兩個月也不錯。

    “嗯,成交!”

    她自語的說着。

    封僵從她的臥室出來,扭頭看了眼裏面,想到她下面的傷,他的眉頭還是皺了起來。

    明明男女之事,以前他們也有親密過,只是最後臨門一腳,他剎住車了。

    十年後她不是更成熟了,爲什麼還會受傷?

    某個男人心裏有點不舒服,他冷聲吩咐門口的傭人。

    “你們守着,她有什麼動靜就來通知我?”

    說罷人就往旁邊的那間臥室去了,進屋後,他擰酒往杯子裏倒了一些,端着杯子走到窗邊,擡手喝一口。

    微辣的液體滑過喉嚨,有點涼,但很快全身就暖了起來。

    他看着外面的夜景,十年沒有踏足這個城市,他就是怕自己會忍不住掐死那個女人。

    十年了,他以爲,一切都會過去,會淡忘。

    可是見到她後,他該死的那些記憶像是全活過來了。她以前那笑盈盈的樣子,軟軟的叫他封僵。

    一切的一切好像就在昨天發生似的。

    他闔下眸子,把杯子放到一邊,拿起手機給自己的好友發了一條信息出去。

    【如果和一個女人上牀,她受傷,是不是證明她並不愛你?】

    很快那邊就回了。

    於碩:【哪裏受傷呀?】

    封僵直接炸電話過去,於碩接通。

    “僵,你這種大光棍也和女人上牀了?我以爲你怕是都硬不起來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