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離聽到這話整個人都不一樣了,眼睛裏閃着亮光。

    “好,你帶我去見他。”

    夜雪看他是信了,覺得有機會了。

    不然她今夜怕是要凍死在這裏,他是不知道冷的,而她真的是冷的快要死掉了。

    催離終於帶着她離開了遊戲場,剛進屋,他就高聲道。

    “備車,我要出去。”

    傭人聽到他的聲音,快步跑過來幾個。

    “少爺,夫人不讓你出門的。”

    這個時候催離纔好像想起什麼來?對啊,從小到大,他就沒離開過這裏,他與外界唯一的聯繫,那就是看電視。

    最近他也是聽母親說起,說催愛莉想要嫁給總統先生,卻被人搶走了男人。

    他才知道花鈴兒的存在,纔會讓人去把人給搶過來。

    一時間,他就好像受到了重創,開始拼命的砸東西,屋內那些華麗的傢俱,一件件的毀在他的手裏,他就像發狂了一般。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不要呆在這裏,我要去見父親。”

    客廳裏的東西幾乎被砸的粉碎,他還是不解氣,整個人像癲狂了一般。

    夜雪縮在角落裏,看着這可怕的一幕,她感覺到了危險,這個看似無害的少年好像控制不住脾氣。

    有點像得了狂躁症一般。

    當他拿起刀要戳向自己的時候,樓上下來一位婦人,穿着極華麗的衣服,長相也挺年輕,只不過她的神情也是陰暗的。

    她冷呵一聲,“離開,夠了。”

    催離聽到母親的聲音,他手裏的也才哐當掉在了地上。

    他雙眼看向婦人,“媽,我要去見父親,父親在A城,他就在A城。”

    婦人的目光冷冷的掃向了夜雪,“你跟他說的是不是?”

    夜雪搖頭,想要否認,可是她知道爲時已晚。

    只不過,這位婦人看上去好像比催離還要恐怖,這對母子陰暗的讓人害怕。

    “把她給我抓過來了,我要喝她的血。”

    讓她的兒子瘋成這樣,她就不該讓這個女人出現在這裏。

    夜雪嚇的往後退,“不是,夫人,放過我,我知道錯了。”

    可是那位婦人怎麼可能放過她呢,她被傭人給押了過去,帶到了二樓的一間黑屋子裏,屋子裏血腥味很濃。

    夜雪害怕極了,“你們能放了我嗎?求求你們。”

    其中一個傭人冷聲道:“夫人每個月都要喝血的,放了你,她喝的就是我們的,所以你別再反抗了。”

    “喝血,她這是犯法的。”

    傭人把她手腳都綁了起來。

    “沒人會知道這裏的情況的,你就放棄反抗吧!不然你以爲夫人爲什麼那麼年輕?她就是要喝年輕女人的血來養顏,她在等老爺回心轉意。”

    夜雪簡直要瘋了,這也太恐怖了,喝人血養顏,那對母子真的是一個比一個還要瘋狂。

    突然她想到了自己的病。

    “我的血不乾淨了,你跟你們夫人說,我有癌症,血液裏都是癌細胞,她喝了會要了她的命的。”

    傭人好笑,“你別說這些了,我們是不會信的。”

    “真的,我左胸上有一個硬塊,像石頭一樣,碰到就很痛,那就是癌。你們可以檢查的。”

    傭人互看一眼,兩人都變得緊張起來。

    其中一個說:“塞住她的嘴,要是夫人再喝不到新鮮血液,我們兩的血就會被放幹,不許她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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