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鈴兒第一次感受到了惡博這兩個字,她想反抗,可是某個男人那霸道的模樣,讓她根本無法反抗。

    以前她覺得,她在女人裏也算是厲害的,強勢的。

    可是與夜博一比較,她不管是力氣,還是武值在他這裏都是弱小的。

    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要的狠,好幾次,花鈴兒覺得自己怕是要沒了。

    可是一想到兒子,她就放棄了抵抗。

    從辦公桌,到落地窗,再到休息室,每一處,他都變換着花樣的來,讓她真正見識了男人的本色。

    最後她差點暈過去,他才結束,緊緊的抱着她,還微微有些喘。

    “鈴兒,以後好好呆在我的身邊,我們一家三口好好的過。”

    他已經到這樣的年紀了,沒有時間可以再耗下去。

    所以他才變得如此急切,就算用上他慣用的冷酷方勢,把她圈在身邊,他也絕不允許花鈴兒和兒子離開他。

    花鈴兒失神的看着屋頂,能感覺到此時的夜博比起剛剛要柔軟了許多,至少此時的他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戾氣。

    兩人都有些累,不止是身體上的累,還有心累。

    所以兩人這樣抱在一起,休息了好一會,大概一個小時後,敲門聲響起。

    “先生,你該走了,下午你還有幾個會。”

    夜博在聽到黑狼的聲音,驀的睜開了眼睛,他看向懷裏的女人,她眼睛睜着,那模樣,就好像失去了知覺似的。

    其實夜博也知道,這丫頭有脾氣,這樣對她,她是不會開心的。

    可是這一週的時間,他經歷的一切,以及他查到的一切,讓他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這個女人他要定了,不管發生什麼事?她必須留在他的身邊。

    所以他纔會如此,他淡聲說道。

    “這棟大廈已經是你的了,還有小木頭以後會住在總統府,由我來保護他更好一點。”

    花鈴兒也知道,她現在失勢了,惡鬼門的人都不再聽從她的命令,原本惡鬼門就四分五裂的。

    那些人都有野心,現在他落到了傅衝的手裏,所以大家都在亂,想要獨立,不想聽命於任何人。

    她是真的保護不了小木頭了。

    只是她不想和兒子分開,她的目光看向他。

    夜博起身,在穿衣服,單手扣着襯衫鈕釦,感覺到她在看他,他也看向她。

    “想要見兒子,那就到總統府去住。”

    他繫上領帶,穿上大衣,又變成那個暗黑禁慾的總統模樣。

    只是花鈴兒覺得他好像變了,才一週沒見,之前的那種溫暖全都消失了,現在的他霸道的要命,佔有慾也很強。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他變成了這樣?

    她抿了一下脣,沒有說話,夜博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擡起左手看了眼名貴的腕錶。

    “我走了,有事給我電話。”

    他深目看她一眼,然後邁步離開。

    花鈴兒緩緩的坐起身來,被子往下滑,露出她身上的那些痕跡,這個男人真的讓人看不透。

    她以爲她足夠了解他了,可是她發現錯了。

    要是他那麼容易被猜透,他就不是夜博了。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伸手抓過手機,接通。

    “媽咪!爹地把我接到總統府了,說以後我得住在這裏?你也會搬過來嗎?”

    小木頭那脆脆的聲音,讓花鈴兒的神魂瞬間附體。

    她要想辦法帶着兒子離開這裏,她不想對不起父親,也不想被他禁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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