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老了。”孫滿樓笑着說,“以後就是你們的天下了。”

    “孫叔太會說笑了,和你比,我還得努力。”

    “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成就肯定在我之上,我們這些人的未來,都拴在你身上嘍。”

    “都認識這麼多年了,咱們可就不要互相吹捧了。”王冕笑着說道:

    “你們東北的燒酒,我可是饞好長時間了,今天好好喝點。”

    “我都已經備好了,就等着你來呢,哈哈……”

    很快,孫滿樓把王冕迎到了機場外面的勞斯萊斯幻影上,並駛離了機場。

    孫滿樓能在東北發展起來,還要得益於王家,從前在整個華夏的掌控力。

    因爲孫滿樓的父親,生前是中衛旅的一員,是王冕爺爺親自帶出來的。

    在加上孫滿樓的天賦極高,年僅四十多歲,在沒有加入到中衛旅的前提下,就已到了C級,王家看種了他的潛力,並在暗中扶植他,僅僅用了十多年的時間,就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現如今,任何一個在外面混的人,如果上面沒有人罩着,就像是無根水草,難成大器。

    而孫滿樓背後的人,就是燕京王家!

    就像梁若虛說的,哪怕王家沒有了往日的風采,但依舊是燕京的強勢家族。

    甚至比梁家還強了那麼一丟丟,只是不像從前,呈碾壓的態勢了,在某些領域,都是可以掰掰手腕的。

    而王冕這次過來,是準備去俄國談一筆木材的生意,準備在這裏休整一下,順便看看家族在東北這邊的生意,然後再離開。

    一頓晚宴,喫到凌晨才結束。

    之後孫滿樓又帶着王冕,去夜場玩到凌晨才收場。

    第二天早上十點多,孫滿樓又陪着王冕吃了頓早餐,然後才分道揚鑣,各忙各的。

    “哥,我看小王少爺,好像挺不一般的,他應該挺厲害的吧。”

    “何止是厲害。”孫滿樓叼着煙說道:

    “他纔剛剛三十,估計已經到D級的門檻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邁入到C級。”

    “這麼看的話,照你還是差了點。”

    “這種事很複雜,不能單靠等級來劃分實力,還是要看天賦的。”孫滿樓說道:

    “明面上我比他高了一個等級,但要是真打起來,估計也是五五開,結果怎麼樣也不好說。”

    “但你的天賦就已經更好了,難道他比你還……”

    “當然了,你真以爲燕京太子爺的名號是白叫的麼。”孫滿樓感慨道:

    “這麼多年來,我真就沒佩服過誰,但王冕算是其中一個。”

    孫滿家給孫滿樓遞了根菸過去,並順勢幫他點上。

    “佩服他什麼?”

    “出身好,天賦好,而且爲人極其自律,十年如一日,不碰女色,光是這一點,就沒有多少人能夠做到。”

    “不碰女色?”孫滿家覺得這事有些誇張了。

    在他看來,食色性也,這都是人類本能。

    而他能做到十年如一日,這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不對啊大哥。”孫滿家叼着煙說道:

    “他下飛機的時候,旁邊不是跟了一個女祕書麼,腰細腿長,模樣也不錯,上面那兩坨肉也不小,我就不信她們兩個沒事。”

    “還真就沒什麼事。”孫滿樓說道:

    “那個女人我瞭解一點,名叫莉娜,年紀不超過三十五,和我一樣,已經邁入到了C級,如果單打獨鬥,我未必是她的對手。”

    “這麼強?”

    孫滿樓點點頭,“她是王家從小就開始培養的,算是王冕的貼身護衛,只要他去外地,那個女的就一定會跟着,所以真可能沒事,王冕也不會因爲這點事,而耽誤自己的前途。”

    “老話都說,富不過三代,窮不過五服,王家這都第三代了,不但沒拉胯,反而更厲害了。”孫滿家說道。

    “那都是封建迷信的說法,大家族對子女的教育,遠不是咱們能想的,王家的未來肯定錯不了。”孫滿樓說道:

    “至於咱們,只要盤踞在東北,鞏固好自身的地位就行了,至於其他的,不要多想,否則容易引火上身。”

    “知道了哥。”

    “對了,人都叫來了麼。”

    “已經通知好了,晚上八點會在香格里拉大酒店集合。”

    “就看他敢不敢來了!”

    ……

    白天的時候,安寧沒來上班,去了醫院。

    林逸則跟着李似錦等人一塊學習,林逸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而且農研院還有溫室大棚,中了不少的水果,林逸特意摘了點,給四個女人分別郵寄了一些。

    林逸細算了一下,來這學習差不多有一個星期了。

    差不多在有個五天的時間,這次的求學之旅就要結束了。

    但土壤改良,耐鹼作物的研究,還有花一段時間研究,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回去慢慢等消息。

    晚上四點多,安寧來了電話,準備帶着林逸和李似錦一塊去晚飯,接待工作盡職盡責。

    隨後,四人去吃了酸菜火鍋,把李似錦喫的不亦樂乎。

    “晚上有事麼,我帶你們去夜店轉轉。”

    “你不是抱恙在身麼,去那幹什麼。”林逸說道。

    “這都多少天了,早就結束了,否則我還不得流血流死。”

    李似錦默默的喫着東西,聽了好一會,才明白兩人說的是大姨媽的事。

    但這麼私密的事情,當面說出來,多難爲情呀。

    而這,就是南方女生和北方女生的典型差別了。

    “行,今天你再多喝點,那天晚上沒幹的事,爭取今天晚上做了。”

    “我這小土包,你不是看不上麼。”

    “沒事,你背對着我,我眼不見心爲淨,能克服心裏那關。”

    安寧脫掉了高跟鞋,在桌子底下踢了林逸一腳,“我踢死你。”

    李似錦默默的喫着東西,雖然聊天的是林逸和安寧,但確實把她弄了個大紅臉,一直不敢擡頭。

    晚上七點多,三人喫完了東西,在安寧的安排下,準備找個夜店小酌一下。

    鈴鈴鈴——

    林逸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你是?”

    “林先生,都已經過去十分鐘了,難道你忘記咱們之間的約定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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