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

    就在這時,敲門聲傳來。

    “林哥有人敲門。”

    正在洗漱的肖冰說道。

    “知道了。”

    林逸不慌不忙的下牀。

    他已經猜到敲門的人是誰了。

    果不其然,開門後,外面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個順豐的文件袋。

    還是熟悉的配方和味道,每次都是順豐。

    林逸一度懷疑,腦袋裏的系統是順豐他們家研究的。

    “敲門的是誰呀?”肖冰隨口問道。

    “外面沒人,可能是敲錯了。”

    “噢噢。”

    林逸拿着文件袋,回到了牀上。

    裏面是新職業相關的資料。

    工作地點是新山分局,身份是剛入職的菜鳥。

    新山區林逸還有點印象,雖然是在中海,但卻屬於郊區,並不像市區裏那麼發達。

    入職時間是後天早上九點,要參加入職培訓。

    還給了自己一天的準備時間。

    把相關的文件和手續放到一邊,林逸起牀活動了一下身子骨,準備回去幹正事了。

    “林哥,我完事了,你去洗漱吧。”

    肖冰的身上圍着浴巾,一邊擦頭髮一邊說道。

    林逸點點頭,然後去了衛生間洗漱。

    當出來的時候,發現肖冰正拿着檔案和材料,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看着自己。

    “林哥,你要去當警察?”

    “過去體驗一下是什麼感覺。”

    “就憑你的水平,過去當警察,不就相當於狼進羊羣麼,那些人誰能是你的對手?”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就當是消磨時間了。”

    “我也想去,你帶我一個唄。”

    “你跟着摻和這事幹什麼。”

    “主要是我也沒什麼事,跟着你還能學到點東西,提升下自己的水平。”

    “老實在家呆着吧,別跟我出去瞎混。”

    “好吧。”

    都收拾完後,兩人從酒店退房,然後吃了點早飯,分道揚鑣。

    當林逸來到朝陽集團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剛把車開到停車場,就看到紀傾顏和兩名集團的高管,急匆匆的走了出來,而且還不停的說着什麼。

    滴滴——

    聽到有人按喇叭,紀傾顏偏頭看了過去,發現林逸回來了。

    焦慮的臉上,頓時平添了一抹喜色,並朝他這邊走了過來。

    “每次都這樣,回來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這不想着給你個驚喜麼。”林逸笑着說道:

    “到是你們,神色匆匆的,幹什麼去?”

    “別提了。”紀傾顏攏了下頭髮,說:

    “年前的時候,不是跟你說,準備進行商業地產的轉型麼,集團買的那塊地,正在動遷呢,遇到了麻煩,我過去看看。”

    “麻煩?能有什麼麻煩?”

    “開發區的那塊地,是我們從別人手上,花高價搶下來的,我猜對方是心裏不痛快,所以過來找麻煩。”

    林逸若有思索的想了幾秒鐘,“應該不是中海的企業吧?”

    在看林逸看來,如果競爭對手是本地的企業,應該不敢和朝陽集團搶,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外省市的企業了。

    對方不了中海這邊的情況,纔有膽子做這樣的事。

    “是港島的一家公司,想要進軍內陸,所以競爭還挺激烈的。”

    “讓他們先回去吧,我跟你過去看看。”

    “嗯嗯。”

    紀傾顏也是這麼想的,有林逸在,就不需要這些高管跟着了。

    “你們先回去吧,這事我們去處理就行了。”

    “知道了紀總。”

    簡單交代了一下,紀傾顏上了林逸的車,朝着項目工地開去。

    不到一個小時候,林逸把車開到了中海的新浦開發區。

    相比於城區內的情況,這裏要差上不少,不過都是暫時的。

    因爲過年期間,在陸北辰那喫飯的時候,他曾透露過這方面的信息。

    國家已經批准了中海市,在這裏建設新的經濟開發區,而且還會大力扶植。

    儘管現在看着不起眼,但以中海的基建速度,最多五年,這裏的繁華程度,就不會比市中心差。

    到了開發區,按照紀傾顏的指示,林逸把車開到了項目工地。

    當趕到這裏的時候,發現工地,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不少的人。

    “紀總,林總。”

    看到林逸和紀傾顏,一箇中年男人迎了上來。

    中年男人的名字叫郭松南,是朝陽集團新聘過來的項目經理。

    林逸對他沒什麼印象,但郭松南在兩家公司年會的時候,見過林逸,知道他是誰。

    “出什麼事了。”林逸問道,想了解下眼前的情況。

    但還不等郭松南迴答,一個穿着黑色夾克的男青年,搶話道:

    “你還好意思問?私自拆了我們家的房子,難道讓我們一家老小流落街頭麼。”

    “平白無故的就拆房子,你們朝陽集團也太霸道了吧。”又一箇中年婦女說道。

    “我告訴你們,今天必須給我們個說法,否則這事沒完,就算是告到燕京,我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看到那些叫囂的人,林逸看了郭松南一眼。

    “拆遷的時候,難道沒給補償麼。”

    “都給了,而且咱們的資金充足,給的價格特別高,不到兩天就處理完了,但沒想到,他們又過來鬧了!”郭松南氣憤的說道:

    “而且拆遷協議,都還在我的手上呢,根本就不是私自拆除。”

    “你少在那胡說,這段時間裏,我們根本沒在家,你跟鬼籤的協議啊!”

    穿夾克的男人,罵罵咧咧的說道。

    “沒錯,這段時間,我們都出去旅遊了,一個多月都沒在家,怎麼可能跟你籤協議呢,你們這些不長良心的資本家,賺着黑心錢,你們的良心過的去麼!”

    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頭說道。

    “都出去旅遊了?這麼巧?”

    林逸挑眉道。

    “沒錯!”老人一杵柺杖,蠻橫不講理的說道:

    “你別管我們去了哪裏,總之你們無緣無故的拆了我們的房子,必須得給我們個說法!”

    看着圍上來的二十幾個人,很多事,林逸已經心知肚明瞭。

    “我們的人都來了,就是過來解決問題的。”林逸徐徐道:

    “大喊大叫的,也解決不了問題,把你們的想法說出來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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